“嗯!等你来了,厨房做好饭菜直接就能吃了,没事我挂了。”
何澈玄稍微缓和点脸色,话音结束便挂断电话。
“嘟嘟……”
听着耳边的来线被切断的声音,谢辰溪不满地撇嘴,喃喃诽谤:“这都什么人?用到人家的时候才会把人家想起来,切,亏我还是你们最小的弟弟。”
只是这个“弟弟”是他自己的恶趣味罢了,另外两个可没人承认。
江氏地下车库。
顾雅萱信步如飞地走出来,到了一旁侯着自己的车边敲开车窗直接问道:“见到一辆飞快的跑车而过没?往哪个方向去了?”
“我也太注意,好像是有一辆银灰色的朝东去了。”
phyra打开摇下车窗没想到对方开口脆就问他没有留意的事,不过他印象中是有一辆不要命的车好像是朝东边去了。
“朝东来,我问问秋欣悦东边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休息的。”
顾雅萱自顾自地地说,丝毫没注意到phyra说的东也不过是走了不到一千米就分为了三个岔路口,具体往哪去,又停滞不前了。
看的顾雅萱那是一个气啊!本来以为很快就能拿下江临寒,可现在可好,听她那么无下限地贬低自己之后,人直接给她来个消失。
“什么事?”
秋欣悦看着手机号,示意助理停下手上的事出去。
“你知道江临寒喜欢去什么地方吗?”
顾雅萱开门见山,现在她跟秋欣悦是合作关系,也不会太在意对方口气里的冰冷。
毕竟商场如战场,要想得到信任是需要有足够的资本的。
“他去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负责勾引他吗?怎么找不到人了?”
秋欣悦语气里带着戏谑,本来对顾雅萱这种自动请缨的行为也没抱太大的兴趣。
“他从江氏出来就找不到了,所以才请教秋大小姐这个点他能去什么地方,别告诉我秋大小姐不想快点干掉江氏,让秋氏早点成为人人敬慕的上流社会顶层吧?”
面对搭档的戏谑,顾雅萱嘴角勾笑,口气轻快,自信十足。
“玄色,不过我不保证他一定在,而且那个地方是会员才能进。”
秋欣悦压下心中的不悦,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父亲从小就教育她,让她铭记在心,所以给顾雅萱多点机会,无疑是给自己增加了机会成本。
“好。”
顾雅萱熟然见好就收,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就秋欣悦怔愣地望着挂断的手机,暗思对方背后什么来历,口气肯定又轻狂。
细想又推翻了顾雅萱背后有人撑腰的想法,要是她背后有大人物,又何必找她合作给江氏抹黑。
“去玄色。”
顾雅萱沉声命令一下,phyra自然地驾车往目的地去,不是他该过问的问题,他绝对不会多一句嘴。
到了玄色,顾雅萱叮嘱phyra把车开到远点的地方等她,自己就拉开车门下去,往玄色黑色充满神秘色彩的大门走去。
顾雅萱神情自若地站在玄色的大门口,妩媚的目光朝上满是艺术特色的烫金大字“玄色”,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门口站着两排笔挺的保安,气势恢宏。
顾雅萱无声地观察,在门口站定两分钟,马上有人上来打招呼:“小姐,请出示你的会员卡。”
“我有说自己要进去吗?”
顾雅萱疑惑地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前来打招呼的保安。
“对不起,打扰了。”
训练有素的保安就是不一样,就是问错了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歉,恭恭敬敬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玄色的外形建筑构造,四平八稳的屋角让人看不出里面的防盗装置如何,顾雅萱迟疑片刻是探险进去,还是打着江临寒的身份进去。
在顾雅萱纠结之间,身后的车笛声打断了她的思虑,往旁边移了一下,让车过去。
“谢少好!”
齐刷刷的声音说夸张的简直要“震耳欲聋”,害得顾雅萱想不知道对方姓什么都不行,再看刚刚那小弟恭敬地接下对方的车钥匙,一看来者都是大人物。
顾雅萱明媚的眸子一转,正愁没办法进去呢!这不机会就来到眼前了,信步真真地朝着那快消失的人影走去,一声娇呼:“谢少你等等我嘛!我都在这等你很久了。”
顾雅萱这一呼不要紧,十几道齐刷刷的目光直杠杠地全落在她身上,有吃惊,诧异,更有这女人真的认识谢少的怀疑?
貌似只有谢辰溪本尊神情自若地回头,瞥了她一眼,心底先乱了阵脚,腹诽不已:“她怎么在这里?江临寒不知道吗?”
还没等谢辰溪摸清楚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姓时。
在众目睽睽之下,顾雅萱已经快步踱到他面前:“怎么不认识我了?真是太没良心了?人家都在这等你很久了。”
“……”
小姐,咱俩认识吗?什么叫你在这等我很久了?要是让江临寒知道你这么说,我他妈的还有活路吗?
谢辰溪面无表情地腹语连连,他确定对方不认识他,只是凑巧知道他姓啥。但看她这熟稔的口气,怎么看两人都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走吧!你不是要进去吗?刚好我也要进去喝两杯,心情不好,要好好排解一下?”
不等谢辰溪反驳,顾雅萱一连串的动作愣是拽着一个男人走了十来步。
等进了玄色的大门,顾雅萱自动地松开谢辰溪的胳膊:“谢先生,谢谢让我顺进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尽力而为。”
“敢问小姐贵姓。”
谢辰溪玩味地望着顾雅萱,但脑海中已经给她下了定义,这女人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会利用可利用资源。
“顾萱。”顾雅萱淡定地去了中间的“雅”字,和善开口。
“顾萱,好,后会有期。”
谢辰溪有意无意地把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转身离开。
顾雅萱默默地盯着谢辰溪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若有所思,看来她需要把上流社会的男人摸个底了,免得像今天一样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