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原来这个霍淮扬竟然是靠着女人上位的。”
“好丢人。”
“窝囊!真是可惜了薛婉柔这一朵鲜花,女人一生难得一次的婚礼不仅成为了一个笑话,以后还要陪着自己的丈夫打官司。可想而知,以后薛婉柔的日子有多难过!”
“……”
一时之间,霍淮扬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象,而薛婉柔也成为了众人同情的可怜女人。
薛婉柔好愤怒。
明明她是要羞辱颜笙的。
可现在,她却眼睁睁的看着颜笙破坏了她的幸福,甚至还将她的骄傲和自尊狠狠踩在了脚底下。
她不甘心。
她一定要毁了颜笙。
“呜呜……”反正她已经瞧不上霍淮扬了,所以这一场婚礼,继不继续已经压根儿不重要了。于是,为了顺利进行自己的阴谋毒计,这会儿薛婉柔直觉装哭,将手中捧花一扔,拎着裙摆就跑走了。
“婉柔!”
一看到薛婉柔跑了,薛父、薛母也趁机追了出去。
然后宾客们也一个个散场。
好好的一个婚礼,就这么彻底被颜笙给拆散了。
“颜颜,看来我之前还是低估你了。”待众人一走,霍靳东走到颜笙面前,神情欣赏的凝视着她,“我还以为今晚你一定又会被薛婉柔和霍淮扬这一对渣男贱女给欺负的哭鼻子的。却没有想到,你出手竟然这么狠!”
“狠吗?”颜笙苦涩一笑,“比起霍淮扬、薛婉柔对我做的,这还不到他们的十万分之一。”
她妈妈被害死了。
从今以后,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
这样的丧母之痛,是她即使让霍淮扬、薛婉柔两人倾家荡产也弥补不了的。
“没事了。”
看着颜笙明明痛不欲生,却极力压抑的痛苦模样,霍靳东心疼极了,伸手想要拥抱住她,给她力量。
但这时,霍靳东的一名心腹属下火急火燎的跑来。
“霍少,出事了。”
阿龙神色凛然的附耳在霍靳东耳边,将所发生的大事一五一十告诉给霍靳东知道。
而霍靳东在听了阿龙的汇报之后,俊颜大变。
“颜颜……”
“我想要去看一下妈妈。”颜笙看着霍靳东的眼睛,神情认真而请求,“霍少,可以吗?”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精神状态一直都浑浑噩噩的。
现在她终于重拾生的勇气。
也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活下去,所以她想要去墓园看一看妈妈,告诉黄泉之下的妈妈,她现在生活的很好,不要再为她担心伤神了。
“可以。”霍靳东答应,“阿龙,你送她去。”
“是,霍少。”阿龙领命。
就这样,霍靳东去处理急事。而阿龙则直接开车将颜笙送来了宁市第一墓园。
“我想一个人单独和妈妈说一会儿话。”在阿龙要陪自己去妈妈墓地的时候,颜笙对阿龙说:“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了。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有霍靳东一个人可以依靠,所以我不会逃走的。”
闻言,阿龙身体一怔,惊讶于颜笙的坦白、直接,然后想着颜笙的经历,他答应了,“好的,颜小姐。不过,霍少有令,最多一个小时,你就必须要返回别墅。”
“恩。”
颜笙应了一声,然后迈步走向妈妈的墓地。
夕阳之下,墓碑上妈妈的照片,笑得灿烂而慈爱。
但那笑容却深深刺痛着颜笙的心。
“妈妈,我来看你了。对不起……”颜笙抚摸着颜妈妈的照片,刚一开口说话,她就不禁悲从中来,不可自拔。
一切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当初眼瞎,被霍淮扬骗得团团转,妈妈又怎么会死。
她恨霍淮扬的无耻恶毒。
可颜笙更恨自己的识人不明。
要是她那时候眼睛稍微雪亮一点点,早早看出霍淮扬阴险狡诈的嘴脸,那么……这一切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妈妈……”颜笙哭着,难过着,身体更是紧紧依靠着颜妈妈的墓碑。就好像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再一次感受到被颜妈妈抱在怀中的感觉了。
此时,沉浸在悲伤之中的颜笙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几名危险人物正一点点向她靠近。
“唔!”
而等眼神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被那几个人用沾满哥罗芳的帕子死死捂住了口鼻,挣扎反抗了几下,她就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厥过去。
汽车旅馆房间。
“果然是一个绝美人儿啊。”一个年约四十多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眼神,心中美得那叫一个心花绽放。
瞧瞧那花容月貌般的脸蛋儿,吹弹可破的凝白肌肤,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以及那犹如白玉似的双腿。
男人看着,幻想着,直感觉一股火辣辣的燥热迅猛的冲向脑门儿,垂涎谷欠滴,物有所值的说道:“这一百块钱,老子花得可真特么的值!小美人儿,老子今天非好好的玩死你不可。”
又痞又混账的说着,男人便一把扑上了颜笙,肥腻的双手更是紧紧抱住她。
突如其来的巨大重量压身,让原本还在昏迷之中的颜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你……你是谁?”颜笙吓了一大跳,猛然用力推开男人,整个人更是挣扎着爬起身,一头雾水,又戒备万分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这又是什么地方?”她隐约记得,自己在目的和妈妈说话,然后突然出来两个人,然后……她醒来就在这个奇怪又危险的地方了。
难道说……她被绑架了?
“这里当然是男人的逍遥窟,而老子自然是花钱嫖你的客人。”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得意又嚣张,就好像他是一个多了不起的人一样。
气得颜笙顿时火冒三丈高。
“你丫的还是不是人!”
因为霍淮扬和薛婉柔的出轨背叛,现在颜笙对这种整天想着在外面勾三搭四,丝毫不知道忠诚自己妻子和婚姻家庭的男人,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都有老婆孩子竟然还出来买春。难道你就不怕你祖宗十八代知道了你这渣样儿,从地底下蹦跶起来狂戳你脊梁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