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晴长大了嘴巴,不是吧?
真的要听那个死小孩的?今晚要同房?还要开枝散叶?
文晏到底为什么这么听文家彬的啊?
难不成是弟控?
咦~
不是说好了协议婚姻的吗?
她下意识的就护住了自己的胸部……
文晏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护住了胸部的冷晴,“合约最后一条,夫妻之间,应该做的都要做到。”
冷晴这才想起来,签订合约的那一天,是说过了,在外人面前,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这样一来倒是显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有些尴尬的坐在床上,冷晴有点紧张的看着天花板。
她的房间并不大,小小的空间现在安静的有些可怕。
他翻书的声音和呼吸声冷晴都可以清楚的听见。
还有自己节奏紊乱的心跳声。
这是冷晴活了二十年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这么小空间里共处一室。
想到今晚要和这个男人在这里一起睡……
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想要调节一下现在这尴尬的气氛,再这样下去,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是会疯掉的。
“今晚谁睡地上啊?”
“你。”坐在飘窗的看和书的男人头也没抬,毫不犹豫的回答。
冷晴咬唇,转过身子瞪着他,“你是个男人。”
“没有法律规定男人一定要让着女人吧?”男人继续看着书。
冷晴看着这个一脸悠闲的男人,这么厚脸皮的话怎么在她口中说出来一定也不会有不好意思?
“我不管,我还受着伤呢!我要睡床!”
“那都睡床。”
“不要!你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冷晴扁了扁嘴,眼前浮现自己前几次都差一点被他吃干抹净的场景。
文晏放下书,平静的看了看心里的胸前,“你是觉得……我有这么饥不择食?”
“你!”
“别想太多。”男人修长的身子从飘窗上下来,长腿慢慢的靠近冷晴,最终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垂眸,“我虽然不算是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于欺负未成年的小女孩。”
冷晴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简直恶劣到不行!
她发育怎么了?
你见过哪一个未成年小女孩有着傲人的B罩杯吗!
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成熟就只能靠罩杯的大小吗?
肤浅!
不知道现在都流行小笼包胸吗!
说完,文晏及转身去了浴室。
这栋别墅很人性化,每一件卧室都有这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文晏的卧室绅士有独立的书房。
冷晴坐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眼前没有来的就浮现出文晏赤裸着上身只围这一条浴巾的样子来。
八块结实的腹肌,完美的人鱼线……
这个男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简直不能再完美……
呸呸呸,想什么呢!
冷晴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试图赶走自己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咚咚咚。”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
冷晴打开门,门外站着拎着药箱的管家。
“少奶奶,家彬少爷让我把这些东西送过来,您的伤口晚上要换药的。”
冷晴狐疑地接过药箱对着管家应了一声,拎着药箱回了房间。
文家彬那死小孩会这么好心地让管家来给她送药?
她皱了皱眉,打开药箱,在目光接触到药箱里的那盒“极致轻薄”的时候,冷然一笑,就知道那死小孩没安什么好心!
随手将那盒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她把药箱里的纱布和药拿出来,自己的伤口的确是应该换换药了。
药是医生配好的,所以她只要简单地把药涂在伤口上就可以了。
瞥了一眼浴室里那抹高大的身影,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冷晴把心一横,决定在文晏洗澡出来之前将药上完,于是飞快地把上衣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抹胸小上衣,揭开纱布,就开始上药。
却没想到,当自己手里的棉签刚接触到伤口的时候,浴室的门却哗啦地一声被打开了。
头发还在微微滴水的文晏又是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的造型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洗完澡从来不穿衣服的吗?
“咝——”因为文晏的突然出现,冷晴手上力道猛然一深,棉签嘿嘿地触碰到缝合的伤口,疼得她的小脸都白了。
文晏皱了皱眉,看着这个连药都上不好的小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来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夺过她手里的棉签。
“你,你干嘛!”冷晴一脸戒备地看着他,文晏头发微微滴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的画面太过性感,让她的声音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文晏没有理她,大手直接扳过她的肩膀,视线停留在她肩膀上的伤口上。
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起来,轻轻地为她上药。
“连上药都不会,你是怎么活了二十年的?”他离她很近,近到她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里面夹杂着的淡淡的鼻音。
肩膀上凉凉的触感,他身上那种独特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居然意外地好闻。
冷晴瞥了瞥嘴,“如果不是你刚刚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别找客观理由。”他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伤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你根本就不会。”
冷晴咬了咬唇,无奈,她的确是不会。
上药的过程其实很简单,但是刚刚洗完澡的文晏,却仍旧出了一身的汗。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只穿了一件抹胸上衣的样子,会那么动人。
明明某处的罩杯根本不大,但就是该死的有那么一条深深沟壑,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即使是四年没有近女色了,但是,无论如何。文晏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肩膀和胸的距离那么小,根本做不到目不斜视啊。
身体,莫名地有了反应。
他忍得很辛苦,额上有汗滴轻轻落下。
冷晴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感受着男人轻柔地上药的服务,一抬眸瞥见他额上的汗珠,还以为是自己离他太远,他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很费力才流下的汗珠。
她深呼一口气,趁着他低头弄药的时候默默地向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她离他更近了。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胸前的两个小山丘中间的沟壑。
身体的紧绷让他皱了皱眉,拿起纱布开始给她包扎,下意识地不去看她胸前的大片春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带了些动情的喑哑,“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