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凶猛的吻刺激的喘、息不止,白苏苏伏在秦岭川胸膛里低低喘、息。
还没喘、息干净,就见自己被推倒在沙发上,那个似醉似清醒的男人,正眼神灼灼的盯着她,眼神深处,满是火光:“白苏苏,我们做吧。”
这一、夜,白苏苏昏昏沉沉,被折磨的肉体异常疲累,但精神却是极为清醒。
只是,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岭川早就不在了。
她收拾完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王妈这才告诉她,说老爷子的吩咐,她从今天开始就要去秦岭川那边上班了。
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白苏苏就被司机送到了秦岭川公司里。
一路畅通无阻的去了秦氏,接待她的是,秦岭川的首席秘书,王秘书。
见她过来,王秘书倒是笑意盈盈的告诉她以后她的位置。
白苏苏收拾好,还没询问关于秦岭川的事情,就听王秘书道:“总裁今日跟王助理一起去S国谈合约了,大概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白苏苏心里一紧,她竟然有些惆怅。
那天晚上的秦岭川,像极了陪伴了她三年的男人,她实在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多靠近一些,仿佛这样,就能真的跟那个他在一起了。
可是如今,怕是……结局了吧。
心脏酸涩,声音也透着沙哑,白苏苏眼神抿着唇低着头,拨着肩膀上的头发,轻声问道:“王助理,是王家小姐吗?”
王秘书点了点头,像是还想要说出些什么,但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比较忙,不过是站着一会,就来了不少电话了,白苏苏让她去处理事情,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也不知该干点什么。
好像没有秦岭川就没有争端,白苏苏日子过的安然的,她都快分不出今夕何夕了。
接到王秘书的电话,让她去接秦岭川的机的时候,她其实,有些抗拒。
但想到,不光是在公司,在家里也要跟秦岭川见面的模样,她终究还是咬牙过去了。
只是飞机竟然提前到了,她站在机场,傻傻的举着牌子举了好久,都没能等到人。
好不容易王秘书想起了她,给她来了个电话,但她竟然连说句谢谢的功夫,手机便自动关机了。
想着反正这会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白苏苏直接便打了车,回家。
没想到,她刚进门,就被秦岭川冷沉的模样,吓住了。
“秦先生。”
迅速的打了声招呼,白苏苏立即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直接被秦岭川喊住了。
“白苏苏,你在心虚什么!”
白苏苏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心虚的。
她只是,只是即使给了自己那么长的时间,想要好好考虑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是……
似乎一见到他,她所有心理防线,就全部溃不成军了……
她抿着唇,深吸口气,这才终于能与他平视,眼神里满是疑问:“秦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秦岭川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
“白小姐是真对得起自己的姓氏!”
白字,怎么着了吗?
等等,秦岭川的语气里似乎带着嘲讽?
白苏苏眼神一缩,有些不乐意了。
她抿着唇,看向秦岭川,眼神里满是怒气:“秦先生,说话要讲证据,我不知我姓白的,如何得罪秦先生了,让秦先生一路上舟车劳顿,也没忘记先嘲讽我一顿!”
她越是这样的态度,就越是证明,王琳丽所言不虚!
秦岭川定神看着白苏苏,眼神里满是怒火。
“我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我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一个,外表娇弱,内心恶毒,心脏比墨水还要黑的女人!”
心脏惯性发疼。
可白苏苏却是挺直腰杆看向秦岭川,眼神里满是坚韧:“秦岭川,说话得讲证据!”
“你要证据?”
对上秦岭川那如鹰凖般的锐利眸子,白苏苏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毛了起来。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是。”
秦岭川深深的看了白苏苏一眼,却是伸手拽了白苏苏的手腕,眼神里满是冷冽。
“不见棺材不死心吗?好!白苏苏,我倒是小看你了!”
白苏苏冷眼看着秦岭川,眸子里满是坚定:“因为我没有做过,所以,我自然想看看这传闻中的证据,究竟是什么!”
秦岭川轻嗤一声,却是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大步往前迈步,秦岭川甚至,连顾及一点她的想法都没有。
白苏苏咬着牙跟在秦岭川身后,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委屈和伤心。
声音似乎带上了沙哑,白苏苏的声音,遥远的似乎从天边而来:“秦岭川,你相信我一次,不成吗?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哪怕相信我,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我也……”
我也能义无反顾的,能对你飞蛾扑火,飞蛾扑火的,有价值。
但……
但这样,她要怎么欺骗自己,秦岭川其实在一点点变成三年里的那个秦岭川嗯?
那个,才是她最爱的男人啊。
眼神里隐隐带着泪意,白苏苏没能说完话,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秦岭川直接拉着朝着他的方向,狠狠地撞了上去。
她正好撞进他怀抱里。
是古龙水的味道,只是,却是她怎么也贪恋不了的。
白苏苏揉着鼻子从他怀里起身,原以为秦岭川回头,是因为想要与她说个明白的。
但在她抬头的瞬间,却是心脏渐渐下沉。
秦岭川,秦岭川他,竟然脸色黑沉的吓人!
“岭川……”
呆呆的唤着他的名字,白苏苏还没能接受他这个表现,就听秦岭川用嘲讽的声音,满是冷意道:“想要真相对吗?我希望你能亲眼看到的时候,别在故意装作柔弱,来恶心我!”
恶心?
秦岭川就是这么想她的吗?
白苏苏嘴角垂落的有些难看,她借着弄头发的机会,稍微抬了抬嘴角,这才挺直脊背看向秦岭川,眼神里满是秦岭川看不懂的复杂。
“既然秦先生嫌弃苏苏恶心,尽管提离婚啊,反正这门亲事,也不是苏苏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