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雯淇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因为爱情而痛苦的许知夏,明明知道你驾驭不了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呢?明明知道他花心,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爱他?明明知道他这个人不靠谱,之前为什么还要那么相信他?
“你别想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他完全可以不认账的,所以你现在还是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有些事情也有可能是你自己那颗多疑的心作祟,好了,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
苏雯淇拉了许知夏一把,两个人站了起来,刚要走,就被许知夏拉住。
“等下,这件事先别告诉薛洋,不然的话,天下打乱了。”许知夏嘱咐道。
苏雯淇明白怎么做,没有十足的证据,找他也是理亏。
“哎哟,你真讨厌,我要回家了,等下你女朋友要是来找你了就麻烦了。”
某小区里,一男一女正在汽车旁边拉拉扯扯的,女人穿的有些暴露,看上去就是个不正经的东西。男人搂着女人的腰,看上去有些不正当。
“她在家呢,再说了,这又不是在我的家楼下,放心吧,她不会知道的。”
此人正是韩少卿,他刚陪客户吃完饭,因为喝酒了,所以他找了代驾,顺便把他们公司的文秘送回来。
“快点回去吧,明天公司主管的要开会,所以我得早点去公司,明天见。”
女文秘妩媚一笑,在韩少卿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你扭着小蛮腰就进了门洞里。
韩少卿上车之后便直接回家了,刚进家门就拿出手机给许知夏打电话,很久才接通,听到许知夏娇弱的声音。
他赶紧说道,“知夏,对不起啊,这么晚才给你打电话,你要睡了吗?”
许知夏从电话里就能听出韩少卿喝多了,他这几天都是这样的,动不动就喝多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又喝多了?你最近的事情真够多的,行了,既然你喝多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许知夏刚要挂电话,就听见韩少卿说了一句“我想你了”,许知夏轻声“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断,然后把手机扣在桌子上,心里一阵的难受。
韩少卿把手机随便一扔,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许知夏的语气如何,语气说没有心思,不如直接说没有兴趣了。
早上起来许知夏的眼睛有些肿,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能心事重重,不然真的影响早上出行。
苏雯淇说今天有个人约她去逛街,所以吃完早饭就出去了,家里就只有许知夏一个人。
想到昨晚上韩少卿喝多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收拾好东西之后直接去了韩少卿的家,没想到他家竟然没有人。
家里乱的像猪窝一样,和他交往的这几个月,家里一直都是她收拾的,也真是够了。
她在收拾沙发的时候,突然在沙发上看到一盒安全/套,她觉得很奇怪,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什么家里会有新的盒子,许知夏的心又一阵疼痛,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坐在沙发上,她的表情有些恍惚,这算不算是证据?她把这个盒子放在包里,她决定要和苏雯淇还有薛洋商量一下了。
她又翻了翻,除了这个是个突破口,其他一切都很正常,这到底能不能说明问题,许知夏陷进了深深的思考中。
许知夏一看手机上的名字,韩少卿,那个人终于想起给她打电话了?
“你回来了?”许知夏直接毫不客气的问道。
韩少卿知道许知夏肯定会生气的,他赶紧解释。
“对不起啊知夏,最近特别的忙,上海分部那边出现点问题,我暂时都不能回去呢,我这次来都比较唐突,连手机充电器都没有带,我这还是跟上海这边的同事借的充电器充的,你先别生气好不好,等我回去,我一定给你补偿。”
许知夏并没有因为韩少卿的道歉而消气,她“嗯”了一声之后就没有再说话。
韩少卿知道许知夏肯定是生气了,他又接着说道,“知夏,你别这么冷淡好不好,等我回去我就申请几天休假,然后我一直都陪着你好不好?别生气了。”
许知夏实在听不进去韩少卿的甜言蜜语,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别说了,我明天还有个会要开,等你回来再说好了。”说完,许知夏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许知夏心里便难受了,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又相信他了,他的话语间也听不出哪里是假的,为什么这么纠结呢?
“你就这样一直骗,我看你骗到什么时候。”
此时,酒店包间里,廖美佳正在床上半躺着,看着刚挂电话的韩少卿心里就来气。
韩少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样骗来骗去的没意思,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也不可能和许知夏说清楚不是。
他坐在廖美佳的身边,一副贱嗖嗖的样子说道,“你着什么急啊,再说了,你不是不想公开吗,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告诉你,最好别被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然你我的工作都保不住。”说完,他用食指勾起廖美佳的下颚,用力往上一挑。
廖美佳甩开韩少卿的手,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说道,“滚开,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如果你不告诉她,那么我就告诉她去。哎呀,你赶紧告诉她吧,别总是让她缠着你,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韩少卿瞪了廖美佳一眼,他身边女人无数,怎么可能甘心只跟廖美佳一个人,她真是太天真了。
廖美佳一直都想控制韩少卿,她就是想让韩少卿一辈子都跟着她,忠于她。
甚至可以为了韩少卿做出一切牺牲,只要韩少卿想要,她什么都能给的起,她打算和韩少卿结婚,然后给他生个孩子,然后一直都在韩少卿身边。
哪知道,在韩少卿的眼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他想要的是刺激,是一种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