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脚踏地另一只脚还半跪在沙发上。
显得那么迫不及待！
男人根本没有停止打算，而女人似乎也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美妙之中。
唯独站在门外的华致清越来越不爽！
他足足等了十秒，才看见顾晓晓推开程晋南，然后“啪”一声，顾晓晓甩手就给程晋南上了一巴掌。
华致清很意外。
程晋南揉了揉自己的嘴角的，眸光冷冽。
顾晓晓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直接从他手上抢过手机大步离开。
跟着华致清上车后，晓晓才放下紧绷的神经跟他解释关于昨晚的事情。
华致清没有说什么，直到开车到一半，他才开口问：“你还爱他，对不对？”
“没有。”晓晓否认。
“如果不爱，你不可能这么紧张他。”华致清叹声，“顾容昊找你回去根本就是个错误。”
“没有爱哪来的恨？”顾晓晓苦笑，“放心吧，我会听话照做。”
回到顾宅，晓晓先回房休息，华致清还有点工作继续。
深夜十一点，他收到程晋南的信息要求见面。
正巧，华致清也很想跟他谈谈。
驱车到附近公园，程晋南已经坐在长椅上等他。
“真是有意思。”华致清先开口，“你找的人不应该是晓晓吗？”
“她软硬不吃，那我只能找你。”程晋南穿着一件黑色运动外套，他吸了吸鼻子看向另外的方向。
华致清坐在长椅的另一边，两个人像谍战大片中的特工，虽然在跟对方说话，但完全不鸟对方的脸。
“开条件。”程晋南紧接着道。
华致清不解：“什么？”
“什么条件你才会放手顾晓晓？”程晋南双手插在口袋翘着腿显得胸有成竹，“虽然你是M集团的执行人，但这家公司毕竟不是你的，只要你点头，我可以支持你夺得M集团或者你要华氏银行也可以……”
“程晋南。”华致清终于忍不住看向这个家伙，“你把顾晓晓当什么？是不是在你眼里，她就是一件可以交易的物品？”
“怎么，难道你不是？”程晋南冷笑，“你不也是把她当报复你爸的工具？你一定给了顾容昊不少好处，他才会把这个妹妹交给你。”
华致清怎么都没有想到程晋南会这么说话。
“难怪……”华致清轻呵一声摇头。
程晋南不解地看向华致清，“你想说什么。”
“难怪，明明你表现得对顾晓晓意犹未尽但她却能这么冷静把你推开，看来她确实看透你了。”
“华致清，我和顾晓晓之间不需要你来评判！”
“程晋南，我和顾晓晓之间也不需要你插足！”
程晋南冷笑，“我跟她三年前就是夫妻，你算什么？”
“你跟她在一起不过四五个月，而我和她经历彼此生死！”
“什么叫经历彼此生死？”程晋南抓住了重点。
华致清讽刺：“你程晋南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自己做过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转身就忘？”
程晋南再也不能淡定霍然起身，“什么叫丧心病狂！”
“药物流产，安定导致神经错乱，车祸，大火……这三年的每一天都是你在逼她去死！你现在问我什么叫丧心病狂？”华致清毕竟比程晋南小多年，就是有点沉不住气，“程晋南，我承认跟你斗我还不够，但你听着就算我失去现在的所有！我也不会让晓晓再踏进你的陷阱！”
华致清说完离开，程晋南看着这小子的背影竟然觉得背后发冷。
药物流产不说他是知道的，程丽也已经承认，但什么安定，什么车祸，什么大火……
程晋南只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爆炸！
华致清回到顾宅已经过一点，但顾宅客厅的灯却亮着，他离开的时候明明关掉的。
走进客厅果然见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双臂怀抱眼神失焦。
“你去哪了？”
华致清一进门，顾晓晓就抬头看向他。
“出去见个客户。”
“什么客户大半夜要见你。”
“国外的！”
“华致清，你非要跟我撒谎是不是！”顾晓晓撇过头从茶几上拿起玻璃杯胡乱喝了几口冷水，“是程晋南，对不对？”
华致清有些无措：“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顾晓晓低着脑袋，“我太了解他，我今天的选择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晓晓……”华致清关上门走近女人。
“华致清。”晓晓打断男人抬眼看着他恳求道，“以后程晋南，你就别理他了。”
“晓晓，我只是不想他继续打扰你的生活……”
“你大概是忘了我跟顾容昊回顾家是为什么。”顾晓晓眸间射出一道冷冽锋芒，“我本就是要跟他纠缠不清的。”
顾晓晓说着已经走下沙发准备上楼。
华致清沉吟半晌才对她的背影乞求：“我求你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那个蠢货行不行！”
顾晓晓停住脚步顿了好一会儿，终究不发一言上楼。
这晚之后，顾晓晓连着好些天都没有再见到程晋南。
M集团正式进军国内市场并宣布与古格集团深度战略合作。
而就在几天后，顾晓晓和华致清的婚期也被透出。
看着新闻上关于顾晓晓和华致清爱情的吹嘘，程晋南要多不爽就多不爽，这两天摔手机的次数已经不下百遍！
然后，他一个电话打给华元丰。
于是在M集团和古格宣布合作的一个星期后，华氏，COMA以及RJ宣布打造全方位战略合作。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现在内行也真的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能跟着外行一起看热闹了。
这几家公司简直发疯似了，纠缠不清。
“进来！”
程晋南正在欣赏他特意炮制的娱乐新闻头条，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程丽又惧又怕战战兢兢地走进程晋南的办公室，怯懦不敢抬头。
“你妈呢？”
“在家里。”程丽低头声音低得基本听不见。
自从程晋南全方位掌握RJ后，程家就再也没程丽和袁利的地位。
至于程成和刘潇眉已经被发配到非洲。
当初白静的承诺跟狗屁一样！
“你承认当初晓晓的孩子是你策划下药并找人殴打的是不是？”程晋南看都不看她一眼。
程丽嗯了一声，她能怎么办？现在白静还在程晋南的身边，要是敢说是她策划，那不就等于自杀？
“那你有没有制造过车祸？”
程丽摇头。
“大火呢？”
程丽还是摇头。
“安定药，你有买过吗？”
“没有啊大哥！”程丽拧着眉万分不解，怎么都找到她头上！
“你撒谎！”程晋南冷声呵斥又把手机狠狠砸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