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查礼开车,任母坐在副驾驶,吃着任查礼买给她的粥,而安妮阳坐在后座,看着车窗外,整个人就好似生无可恋一样。
任查礼双手握着方向盘,青筋暴起,他的心里有一阵想要打人的冲动,他想要打死这个女人,竟然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其实这个念头,根本就是莫须有,可是他相信他看到的,所以他固执的认为,安妮阳给他戴了绿帽子。
回到家中,安妮阳觉得脑袋特别特别的重,想要回房去休息一会,关上大门的任查礼却一把拉住了她,沙哑着声音说:“把事情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安妮阳动了动,没有挣脱开,强迫自己冷下声音说道。
任母一脸疑惑的看了看任查礼,不解的说:“阿礼,怎么了?”
“妈,你想想看,你遇到过那么好的人么?送往医院就算了,还安排单人病房,这些都算了,买衣服买鞋子,还支付医药费,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两千块钱怎么可能买得到,还有那双鞋子,也很贵。”任查礼一手拉着安妮阳,一手伸出一根手指上上下下的指着安妮阳。
安妮阳皱着眉,心里诧异,就为了衣服鞋子,这个男人就要找她的麻烦么?
“任查礼,不过是衣服鞋子而已,我出去的时候,就穿了一套睡衣,你们来接我,也没带衣服,难道要我光着回来么?”安妮阳不可思议的说着。
任查礼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给了安妮阳一巴掌,怒道:“贱人,我今天特意请了假出去找你,你却在外面勾三搭四,如果不是你跟那人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会花费那么大?”
安妮阳被打懵了,一手捂着脸,眼眶里热热的,眼泪含着,颤抖着声音道:“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在外面犯贱,我还不能打你了么?这些年就是对你太好!让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安妮阳,如果没有我,你还在你舅舅家寄人篱下,受人欺负呢,你不感谢我,还给我戴绿帽子!”
任查礼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安妮阳被气笑了,虽然在舅舅家寄人篱下,舅妈说话难听,但是再怎么样,他们没有把她赶出去,没有说她贱人,也没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辱骂。
“任查礼,你疯了,就凭着一条裙子,一双鞋,你就认为我在外面偷人?你还在外面偷吃呢!”安妮阳声音略微提高了些。
任母原本就被任查礼说的那些话震惊到了,随后听到安妮阳那最后一句,跨上前一步,伸手掐了安妮阳一把,口中骂骂咧咧道:“说什么呢!是你自己没本事,不能满足你男人,还怪他出去找女人?你要不要脸?”
“说!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任查礼沉声喝道。
安妮阳挣脱开任母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仰起头,看向任查礼,道:“我没有你那么贱,喜欢婚内出gui,我没有男人,这衣服和这鞋子的钱,我会还给那个人,所以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安妮阳难得透露出来的强硬与高傲,仿佛插在任查礼身上的一把刀,他一下子暴怒起来,任母率先开口骂道:“你干什么!你这个样子在我们老家是要挨揍挨骂的,有你这么跟自己老公说话的么?快道歉!”
任查礼所在的地方,重男轻女的厉害,女人是不能上桌吃饭的,虽然来了这里那么多年,可是自幼接触到的没那么容易改变,再加上有个任母时不时的提起老家怎么样怎么样,更有安妮阳的隐忍,任查礼在家里就好似膨胀一样。
“我没有错,我不道歉。”安妮阳深吸了口气,看着任母的眼说道。
任母和任查礼看着她强硬,但其实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而且她的手也隐有颤抖。
任查礼的暴虐因子一下子被点燃到了极致,他上前两步,用尽了力气,一巴掌打翻了安妮阳。
安妮阳没想到,他竟然会再一次动手,还没来得及起来,任查礼再次上前,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踩了安妮阳一脚。
那疼痛,痛入心扉,安妮阳忍不住呻,吟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惨烈,任查礼踩在她的后背,也不拿开脚,反而越来越用力。
安妮阳想要挣扎,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起来,但是每次她有了一点起来的趋势,任查礼就再一次用力把她踩了下去。
这屈辱的样子,让安妮阳涨红了脸,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落下。
一旁,任母还在煽风点火,说:“打,打死她,让她在外面不检点,我们任家丢不起这个人。”
任母不劝反而点火,让任查礼的心里一下子得到了满足,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安妮阳,任查礼的心里很高兴,但是她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碍眼。
任查礼拿了剪刀,三下两下的剪开了安妮阳的衣服,斯拉一声,全部撕开,安妮阳不是那种开放的女人,大白天的,窗帘没拉,就在客厅,还有任母在,任查礼就这样把她的裙子扒了,安妮阳羞耻的蜷缩起身子,她一度挣扎,想要拽回衣服,但是任查礼丝毫不手软,拿着剪刀,就在她手臂上扎了两下。
尖锐的疼痛,让安妮阳本能的收回了手,如是两次,衣服被扒了,安妮阳就这样蜷缩着躺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虽然面前的人是她的丈夫,可是这份屈辱感怎么也挥不去。
任查礼拉开了自己的领带,看着赤luo的安妮阳,他的心头有那么一股火想要发泄,他好像被气疯了,也不管一旁的任母,就着本能趴下去,拉开了安妮阳蜷缩着的身子,想要去解开她的nei衣,拉开她的底裤。
安妮阳被他的动作惊的激烈的反抗起来,她不排斥夫妻生活,但是这个样子的夫妻生活,让她屈辱,让她不能接受。
她激烈的挣扎,再一次惹怒了任查礼,他双手牵制住了安妮阳的手,穿着粗气说:“他ma的,老子还不能上你么?你乖乖躺好,张开腿,老子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任查礼说着粗鄙的话,安妮阳的脸再一次被气红了,她的挣扎越发的激烈,两条腿曲起来,想要踹他,好巧不巧,就这么巧的踹到了任查礼最柔软,也是打的最疼的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