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笙本来约了林玖曜喝下午茶,她打听到,林玖曜只有下午有一个小时的空暇,但是她约了,却被无情的拒绝。
她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跟踪了林玖曜,这才看到了咖啡厅里的那一幕。
那一幕幕温馨的场景落入眼中,顾笙笙嫉妒的要发狂,她一直渴望的男人的温情,竟然如数,毫不收敛的给了一个毫无特色的女人?!
顾笙笙拿出手机,拍摄了安妮阳的样子,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她要去调查这个女人,她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弄得离开林玖曜,林玖曜的妻子,只能是她,也一定会是她。
顾笙笙找了一个信得过的人,去调查安妮阳,安妮阳的生平调查起来很方便,不到一天一ye,所有的资料都已经发给了顾笙笙。
顾笙笙看到资料上,清楚的写着已婚的时候,顾笙笙气的脸色都发青了,忽而她又安静了下来,眸子一转,认定是那个女人勾yyin林玖曜,婚姻状况肯定瞒着了。
她微微一笑,给自己整理了下,打算去林玖曜住的地方堵他。
来到高档小区门口,她没有选择进去,反而是站在大门口,看着马路上,等着林玖曜的车子回来。
大概四十五分钟,顾笙笙才看到林玖曜的车子开过来,她立刻转了脸色,一副焦急的模样,看到林玖曜的车子过来,她丝毫不顾危险扑上去。
林玖曜踩下刹车,脸色很是难看,这个顾笙笙要做什么,打算碰瓷么?
“阿曜,那个女人是已婚的,你别被她骗了。”顾笙笙着急的说道。
林玖曜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直勾勾的看着顾笙笙,看的她心里发毛,这才沉声道:“你调查她。”
“对,我就是不想你被欺骗。”顾笙笙虽然心里发毛害怕,但是却依旧理直气壮。
林玖曜握着方向盘的手,双手食指轻点方向盘,倏而嘴角微微扬起,道:“真是多谢你了,如果再让我知道有下次……”
林玖曜的话只说了一半,后面没说完的话,却让顾笙笙打了个寒颤。
“阿曜,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为你好。”顾笙笙咽了咽口水,才说出了那么一句话。
林玖曜闻言,讽刺一笑,车子往后倒退一段,方向盘一打,绕过顾笙笙开车进入小区。
顾笙笙站在小区门口,大半夜的,空阔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她是司机送过来的,本以为,她带来的消息,能让林玖曜带她进去,谁知道,林玖曜竟然这样对她,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
顾笙笙是那种会考虑其他人的人么?当然不是,所以在林玖曜离去之后,顾笙笙立刻给司机打了电话,接通之后,口气强硬的让他来接自己。
司机吃这碗饭,虽然心里不悦,但是口中还是应答了的。
顾笙笙回到家中,气的yi夜未睡,第二天一早,她收拾了一下自己,化了淡妆,前往任查礼所在的公司处,她要和任查礼聊聊。
一个男人,如果管不好自己的老婆,真是无能。
顾笙笙前往任查礼的公司,因为是顾家千金,秘书把她请到了会议室,任查礼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了一下,来到会议室。
看到顾笙笙的一瞬间,任查礼的眼睛都亮了,他是知道这位顾千金的,顾家可也是个大集团,一定要巴结好了才行。
“顾小姐,您好。”任查礼昂首挺胸的踏入,有礼的说道。
两个人各自在一边坐下,顾笙笙趾高气昂,眸中怎么都遮掩不住对任查礼的嫌弃。
而任查礼在她这样的眼神下,觉得甚是难堪,他虽然是从小山村出来的,但是大学里,工作后,他一直是顺风顺水的,很久没被人这么看过了,然而现在,在这位富二代的眼中,他是多么的不堪。
任查礼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但是他深吸了口气,借着喝水遮掩了自己的难堪。
顾笙笙满目嫌弃,嘴角一扯,蔑视着他,高傲道:“请你管好你的妻子?”
闻言,任查礼放下了茶杯,反问道:“不知顾小姐是什么意思?”
顾笙笙冷笑了下,丢出了几张照片,任查礼伸手拿过,一张一张翻看着。
照片中,安妮阳和林玖曜面对面坐着,林玖曜嘴角带着一抹温情的笑,安妮阳也是笑容满面。
这照片是顾笙笙在最后的时候拍的,角度格外刁钻,骤然看去,好似两个人是情侣一般。
任查礼的脸色变了难看至极,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在外跟别的男人有ai昧,莫须有的都不行!
“你妻子对面的,是我的未婚夫,一个已婚的妇女,勾搭别人的未婚夫,太无耻,而你,作为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妻子,无能!”
顾笙笙言辞犀利的指责他,任查礼除了在工作在会被上司说两句,多年来,已没人敢如此指责他,向来伪装的很好的他,气的胸膛快速起伏,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好似安妮阳真的出gui一般。
“话,我已经带到了,我再说一次,请管好你的妻子,要不然,让你丢掉工作,对我而言,易如反掌。”顾笙笙站起身,整理了下头发,高傲的说着。
说完,不管任查礼的反应,她大步离去。
任查礼看着那刺眼的照片,双手慢慢的握拳,把那照片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他现在心里有一团火,只想回去,狠狠的打安妮阳一顿,就如之前一样。
想到之前打安妮阳的感觉,他的心里好似痛快了不少,任查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缓缓扬起,他决定了,回去他要打安妮阳一顿,要不然就要上天了。
可是任查礼都忘了,是他让安妮阳去见的林玖曜。
而无辜的安妮阳,因为昨天林玖曜答应会给她找工作的事情,很是高兴,在家干家务的时候都遮不住的笑意,任母虽然看不惯,但是也谨记任查礼的交代,没有多说。
晚上,安妮阳做着茄盒,大门开启又用力的关上,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唬了安妮阳一跳,厨房外,任家母子说着话。
“阿礼,你这是怎么了?”
“安妮阳呢?”
任母追着任查礼问,而任查礼满屋子找趁手的东西,最后拿了衣架,站在了厨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