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简桃出现在饭店门口,四婶见她来了,脸上堆着笑小跑着迎过来。
“桃子啊,怎么来这么晚,杨总等你有些时候了。”四婶埋怨了几句,看简桃一语不发,说了几句劝慰的话,才带着简桃进了包间。
一进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正位上,笑的猥琐。
“桃子,这就是杨总,你们见过的,快打招呼啊。”四婶推了简桃一把,陪着笑脸说道。
“杨总。”简桃礼貌的点点头,别开头看向其他地方。
四婶亲热的拽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杨总身边,然后西扯东扯说了一大堆。
简桃没心思听他们话家常,一声不吭的坐在旁边,但她能感觉到,杨总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有点事,可能得有一会儿才能回来,不用等我了。”四婶终于切入主题,寻了个理由要离开,临走前她瞪了简桃一眼,意思是叫她主动些。
“你去忙你的吧,我会亲自送桃子回家的。”杨总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简桃,见她没反抗,顺理成章握住了她的手。
四婶见事情已经成了大半,喜滋滋的走了。
“杨总,我敬您一杯。”简桃抽回手,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杨总笑着拿起酒杯,布满皱纹的脸上泛起潮 红,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火热。
简桃一直都知道自己漂亮,但被这种暮年老人红果果的盯着,胃里忽然泛起一阵恶心。
“杨总,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现在简氏遇到了些问题,需要八千万资金周转,我也知道您有意要帮简氏,我不会让您吃亏,八千万买简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您看怎么样?”简桃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以救简氏的任何机会,她都不会放弃。
“看样子你四婶是没有把我的来意说明白,我对简氏没兴趣。”杨总站起来,手里拿着酒杯慢慢靠近简桃。
“杨总,请您自重。”简桃被逼的直往后退。
“别装了,你不就是要钱吗?正好我有的是钱!严子尧不要你了,我要!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多少钱都好商量。”杨总突然伸开双手,用力抱住简桃。
他伸长脖子去亲简桃,简桃左闪右闪往后躲避。她是要钱,却还没有到毫无底线的地步。
简桃趁他没有防备,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推开,杨总毕竟是个老人,脚下没站稳,重重摔倒在衣帽架上。
“有脾气的小辣椒,我最喜欢了,试探我的体力对不对?今天我就叫你见识见识……”杨总重新站起来,双眼冒着邪光,张着手朝简桃扑过去。
简桃跟他周旋着,看准时机就往门口跑去,谁知道那个杨总竟然先她一步,直接挡在门前。
“杨总,你和我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请您让开,否则我就要报警了。”简桃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威胁道。
杨总冷哼一声,摸着下巴打量着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贞洁烈女了,全A市谁不知道,只要出够了价钱,你谁的床不上?我有的是钱,你来拿啊……”
简桃忍无可忍,一甩手重重打了杨总一记耳光。
“臭婊 子!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杨总生气了,面漏凶光,扬手就要打回来。
简桃往后退了几步,一偏头躲了过去,谁想脚被椅子腿绊了下,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在餐桌上。
杨总借机扑过来,压在她身上,两只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在她脸上乱亲乱啃。
“滚开,滚开!”杨总腥臭的鼻息喷在简桃脸上,她厌恶的别过脸去的同时,双手双脚不断踢打压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
可不知道怎的,七十多岁可以当她爷爷的老人,双眼猩红,力气也大的惊人,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嘶啦!胸前的衣服被他一把扯开,雪白丰满的身体无一不刺激着这个老色 鬼。
“你是我的了,今晚你是我的了……”面对眼前的美景杨总根本移不开视线,颤抖着压了上去。
忽然,她摸到餐桌上的一只酒瓶,用力砸向杨总的后脑勺。
杨总惨叫一声,捂着脑袋瘫坐在地上,血不断从手指缝流出来。
简桃慌张的站起来裹紧衣服,抓起包就跑出包间。
“臭婊 子,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简桃只知道离开这里,根本没心思理背后传来的威胁。
该死的,她是脑子进水了吗,怎么会答应四婶做这种事?
四婶其实哪里都没去,一直在门外守着,见简桃跑出来后,她一把拽住她,苦苦哀求着。
“桃子,就算四婶求你了,你四叔躺在床上二十年,我们一家三口全指望公司的股份活命啊。你不能这么自私,让亲戚跟着你赔钱,回去跟杨总认个错,快去啊!”
简桃看着四婶,大眼里噙满了泪水,漂亮的唇抖了抖,终是没有说些什么,她甩开四婶的手,垂着头往外面跑去。
拐角处,一个眸子如星海般深沉的男人静静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微微皱眉,双眼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这个世界真是小啊,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她。
昏暗的酒吧,喧嚣的音乐,还有舞池里不知疲惫的人们,好像只有这种地方,才能让简桃尽情发泄所有情绪。
“再给我来一杯。”简桃趴在吧台上,已经有些醉了。
“小姐,您喝多了,要不要我帮您叫车?”俊美的酒吧调酒师好心劝导。
简桃双眼染上醉意,笑着对他摆摆手,然后重新趴回吧台上,搂着怀里的杯子不放。
昏暗的灯光下,一道锐利的目光,还是认出了这个独自买醉的女人。
两天遇到她三次,最后一次还是在距今不到两个小时前,叫人不记得都难。
“老板,老太爷刚才有打电话过来,问事情的进度如何。”周琛是他的私人助理,这次出来也负责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嗯,如实跟爷爷说就好。”他淡淡说道,提起这件事心头就一阵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