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岚被带到警察局关了起来,刚开始陈雨岚坐在里面依旧谩骂不停,带她回来的几个警察也不理她,任她在里面骂的口干舌燥也不理她。
最后骂道都没力气了,陈雨岚的嚣张气焰才停了下来,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喘气。
想给陆思羽打电话来捞自己出去,没想到一进警察局,陈雨岚还没坐稳屁股,进来两个女的就扣押了她的包包。
看到门外走过一个警察,陈雨岚急忙跑到门口,隔着栅栏大喊道“喂,喂,说你呢,站住。”
路过的警察停下脚步,一脸怒气“吵什么吵?吵什么?这里是警察局,肃静。”
陈雨岚哪里受过这种气,被关了几个小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处境,被一个警察呵斥,心里不舒服道“去,把我的包包给我,我要打电话。”
警察眼里都是嘲讽“还没审问你呢,等你出去的时候才能给你,现在禁止打电话。”
警察说完就走了,不再理会陈雨岚。
陈雨岚受了一个警察的窝囊气,心里更加不平衡,嘴里骂骂咧咧道“这个小贱人,竟然报警抓自己的亲妈,等我出去要你好看。”
发泄了一通才觉得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到了晚上陈雨岚才被两个警察带进另外一个房间里,本以为是要放自己出去,在路上陈雨岚一直高傲的不让两个警察摸自己,扬言自己这身衣服很贵,碰坏了赔不起。
等看到了审讯室三个字,陈雨岚被强行按到椅子上坐好,才傻眼了。
自己身后站着两个人,眼前的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再傻都知道这是要审问了。
“姓名”男警察问道。
“放我出去,你们凭什么关我?”陈雨岚看到几个警察,有些疯狂。
“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陆式公司已经报警,这件事我们必须要处理好。”男警察没有被陈雨岚的大吼大叫吓到,公式化的走着流程。
陈雨岚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在房间里被关了几小时了,陈雨岚有些压抑,“放我出去,你们没有资格关我,我是她妈,打她骂她都是我的权利,你们凭什么管?”
男警察道“你承认是打人了。”
陈雨岚厉声道“是,我就是打她了,那个贱人,陆式公司本来就该我女儿继承,她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继承。”
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男警察再次开口道“陈雨岚,请你冷静,如果你不配合我们调查,那我们很难确定该不该放你出去。”
陈雨岚一听警察的意思,才心急道“是不是我配合调查,就能让我出去?”
男警官道“你如实配合,我们这边会去陆式公司调查,如果情况属实,该抓的人一个都不会少,该放的人也不会关在这里。”
陈雨岚又道“那我能不能给我女儿思羽打个电话?”
男警官摇摇头“不行,不过您可以放心,我们会通知您的家人。”
陈雨岚这下沉默了。
女警官再次做起笔录,男警官依旧问道“姓名。”
“陈雨岚”
“年龄”
“50”
“住址”
问清楚这些后,男警官才道“你为什么要去陆式公司大闹。”
提到陆式公司,陈雨岚眼里都是怒火“陆式公司是我老公一手打拼下来的,他死了,公司就该让我女儿继承,不是让那个扫把星继承。”
女警官道“现在继承公司的不是你女儿吗?”
陈雨岚提到陆初凝,眼里都是恨意,“是,我后悔生下她,她就是个扫把星。”
女警官道“那你今天去公司大闹是为了什么?”
陈雨岚道“给我的女儿思羽出气。”
女警官道“因为什么事?”
陈雨岚道“我女儿前几天去公司,他们拦着不让进,说是公司规定的。”
女警官道“你有没有拿东西砸人?”
陈雨岚在公司大闹时根本就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也是为思羽出气,当时做了什么早忘了。
“没有,是他们先动手的。”陈雨岚反驳道。
女警官道“你打了陆式公司陆总。”
陈雨岚道“我凭什么不能打她,我让她把公司还给思羽,她不肯,我当然要打她。”
陆初凝就是陈雨岚心里的一根刺,一提起陆初凝,陈雨岚整个人都很疯狂。
警官问完话,就要带陈雨岚走,陈雨岚又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男警官道“现在还不行,我们要去陆式公司调查你刚才所说的事实是否属实,还要看你打的当事人怎么说。”
陈雨岚一听不让自己出去,当即就扭着身体,不让两个警察自己,想挥开他们自己跑出去,奈何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已经娇生惯养了许多年,力气哪有多大,两个警察只是一瞬间就抓住了陈雨岚,一人一边抓着陈雨岚的胳膊就带走了。
看着陈雨岚走了,女警官才开口道“陈队,这事可怎么办?”
陈队一脸严肃“刚才上面通知了,这个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看对方要如何。”
女警官一听,上面的通知,陆式公司的背景有多大,竟然都让惊动上面了。
陈队一看女警官一脸好奇,严厉道“该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别多问。”
女警官一听,缩了缩头,才道“陈队,明天还去陆式公司调查吗?”
陈队带上警帽,“去,调监控,事发的一些人,都要调查。”
陈雨岚再次被带回刚进来的小房子,这次两个警察可没那么温柔,几乎就是把陈雨岚扔进去的,房门再次被关上,陈雨岚又成了一个人。
一个人坐在这里,陈雨岚心里是有些后悔的,自己如果今天不出门该多少,等着思羽回来,两个人开开心心讨论下什么时候举行订婚。
陈雨岚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会让自己被警察带走。
现在不知道思羽知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警察局,会不会担心自己,回不回来救自己,陈雨岚想到这里就一阵忧心,刚才在警察面前的疯狂早就没了,只剩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