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韩念夏番外2
程遇见2019-01-16 02:094,030

  韩念夏三岁某大韩慵懒半躺在沙发上看报纸,地上摆弄遥控汽车的某小韩偶尔‘察言观色’再欲言又止,纠结着酷似某大韩的一张小脸装深沉。

  才三岁的韩念夏,足以看出来,长大又一祸国殃民的主。

  韩念夏幽深黑亮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红嘟嘟的小脸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樱桃红的小嘴一翘,一脸狡诈说:“爸爸,小青说我的名字像女孩。”(小青是幼儿园小班的班花,某小韩的爱慕者之一)

  这小子,佯装深沉,至少等到牙长齐再说!

  “嗯。”某大韩敷衍了事,头都没抬。

  “老师也说,不够男子汉。”某小韩继续敲边鼓,放长线钓大鱼。

  “嗯。”某大韩还是不以为意。

  某小韩见某大韩一直随波逐流地‘嗯’下去,寻思起来个顺手牵羊,便说:“我是男孩。”还是个至今说话还奶声奶气的男孩,而且偶尔在床单上画画地图。

  “嗯。”不出小韩所料,大韩还是漫不经心地‘嗯’着。

  生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一般,某小韩一鼓作气:“我要改名字。”

  “不准。”某大韩阴测测地丢下两个字,不抬头,气场强大啊。

  老天啊,我韩念夏一生英明,不用这么折磨我吧!某小韩用嘴型大叹天不公。

  某小韩气结,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计划失败啊,对手太强悍,不是一个等级,暗自咬牙切齿吞了一口憋屈,心里阵阵腹诽:算你狠,静姨说得对,白眼狼,极品变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主意一打定,某小韩立即露出狗腿一般皮笑肉不笑的笑脸,乖顺地提议:“除了韩念夏,什么都可以。”

  某大韩很不给面子地驳回提议:“除了韩念夏,什么都不可以。”

  计划再次失策,某小韩再一次被击得落花流水,拿出革命烈士一般的胆识大声嚷嚷:“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都不疼我。”

  韩弋面不改色,放下报纸,顺手丢过去梳妆镜上的小镜子。

  用事实说话,某大韩一贯作风,毫不拖泥带水。

  某小韩接过镜子,打量一番后像泄气的气球焉了,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悔恨:“真像。”

  能怎么办呢?镜子里某大韩缩小版的某小韩还有驳斥的理由吗?事实胜于雄辩啊。

  某小韩低头犹豫,好不纠结:看来得上终极版了,老妈,对不住了,为了你儿子的改名大计只能暂时小小的牺牲你一下了,将来儿子定会孝顺你以报大恩大德的。

  只剩最后王牌了,某小韩豁出去了,一闭眼,一蹬腿,屁颠地迈出小短腿,扯着某大韩的袖子,小手拢在嘴边,猫着嗓子,神经兮兮地说:“爸爸,你帮我改名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某大韩蹙眉深思犹豫。

  某小韩赶紧添油加醋,继续煽风点火:“绝对独家,和亲爱的大夏妈妈有关哦。”

  “说。”大韩脸上犹豫尽散,立刻坚决如铁。

  某小韩心里偷笑:静姨说得果然没错,蛇打三寸,老爸的死穴果然是大夏老妈,胜利在望啊。

  某小韩得到批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模样:“武叔叔,昨天打电话给大夏妈妈了。”

  果然,意料之中,某大韩有反应了,眉头紧蹙,抿唇沉脸,暴风雨前的征兆啊,某小韩后退几步免得殃及无辜,不过得乘胜追击,提出条约:“现在可以帮我改名字了,我要叫——”

  “不准。”某大韩冷冰冰地打断,不容置疑,态度坚决啊。

  某小韩如遭响雷,哭丧着脸,眼里晕出氤氲一片,嘟着小嘴抱怨:“爸爸耍赖。”这嗓音里哭腔啊,某小韩苦命啊。

  “我没有答应过。”

  见大韩一副正气泠然的模样,小韩知道惨败了,扯开嗓子一阵惊天动地:“大夏妈妈,爸爸虐待我。”

  首度改名计划失败,不过顽强的韩念夏同学牢牢记着老师的话:做人要有始有终,坚持不懈。

  韩念夏三岁半大街上,韩念夏背着小熊背包,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晃晃荡荡地在街上游荡。

  韩念夏的游子生活开始了,离家出走就是牛,看那张小脸得意贼笑的样子。

  走走停停,韩念夏瞅见不远处的喷水池,小脸晒得有些泛红,他一屁股坐过去,脖子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取下背包,小脑袋瓜晃荡了几下,拿出手机,几番折腾才拨通了。

  韩念夏还没来得及炫耀,电话那头冰寒的声音叨咕得韩念夏耳膜不爽。

  声音愠怒:“去哪了?”

  韩念夏嚣张气焰蹿涨:“我离家出走了。”

  “出走?”韩弋不以为意的揶揄,森寒启唇,“谁教的?”

  韩念夏脱口而出:“静阿姨说,必须若即若离,爸爸才能意识到我的重要,就不会眼里只有大夏妈妈。”

  “某人太闲了。”

  某小韩看不见某大韩的脸,也知道,说这话时,绝对风霜一片,危险系数暴增啊,韩念夏心里对静姨抱歉了一把:静姨,你自求多福吧,我自身难保啊。

  “你别想几句话就把我哄回去。”韩念夏自以为是,胡思乱想了。

  对方直接拆人台阶:“给你一个小时回来。”

  真不哄啊,太不给面子了,韩念夏绝对委屈极了,如果不是这张脸,他铁定怀疑他不是某人亲生的,重要性也太低了吧,都出走了,也不细语哄哄,真让人伤心。

  绕了一大圈,韩念夏言归正传,坚决表态:“不要,我再也不会回去了,除非你给我改名字。”

  “还没死心。”

  韩念夏下猛料,不到黄河心不死地向前冲:“不死心,我一定要改,你不答应,我就不回去,看你怎么和大夏妈妈交代?”

  为了改名事业,韩念夏拼了!

  “后面。”电话里还是不温不火,不为所动。

  “啊?”韩念夏似乎闻到了陷阱的味道。

  “转身。”

  韩念夏转过小身板,然后惊叫声响彻:“啊!”

  马路对面,韩弋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韩念夏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句:“爸——爸。”讶异不解地仰着小头颅,提着手上一大串钥匙,好奇宝宝发问了,“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静姨说,我带走了家里的车钥匙,就能争取时间呢。”

  韩弋噙着笑:“有备用。”

  “静姨真不靠谱。”挠挠后脑勺,又问,“爸爸怎么知道我在这?”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啊,事实确实证明,某静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韩弋颇为得意:“下次出走别带你妈妈的手机,装了追踪仪。”

  韩念夏不可思议,小眼瞪大眼:“你——奸商!”

  韩弋微微俯身,逼近韩念夏那张气红的小脸:“还出走吗?嗯?”声音飘飘乎,某小孩心脏乱颤。

  韩弋阴森森,韩念夏汗涔涔,警告寓味明显啊。

  耷拉着小脑袋,韩念夏掖着声音告饶:“不敢了。”

  “名字?”

  有人开始揪根结底了。

  “暂时不改了。”

  不向恶势力低头,韩念夏小朋友,这句话老师没教过吗?

  “暂时?”

  有人开始得寸进尺了。

  韩念夏同学记住了老师的另一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低眉顺眼地屈服:“不改了,不改了,韩念夏多好听的名字。”小嘴妥协了,心里却念叨: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改。

  屡屡失败之后,韩念夏总结出:革命尚未成功,念夏仍需努力啊,改名之路,任重而道远啊。从此,韩念夏小小的脑袋瓜子就决定——十年磨一剑。

  夏渴至四岁陈叔果然有先见之明啊,男孩的确黏人,韩弋深有体会,比如现在。

  韩念夏抱着比他自己还高的蜘蛛侠,走三步瞄三眼地猫着步子进来,见某冰山没做反应,赶紧凑到夏渴至怀里,撒娇:“大夏妈妈,我要和你睡。”

  “怎么了?”夏渴至抱起软软香香的小孩,宠溺又温柔。

  这一家子,大夏和小夏是母子,大韩和小韩是父子,名称真让人紊乱。

  “今天我看了恐怖片,害怕。”说着,还配合着瑟瑟发抖。心里邪恶地想:大韩爸爸总是霸占大夏妈妈,看我怎么绝地反击,哼,走着瞧,等我抢走了大夏,有的你哭。

  诡计啊,要说这世上还有韩念夏同学害怕的东西,就只剩他的大韩爸爸了。

  也不知道韩念夏这小脑袋瓜成天在想什么,哪里有地雷就踩哪里。

  夏渴至想了一会儿,点头:“好。”

  夏渴至才刚一表态,一直未吱声的韩弋丢给韩念夏一个警告的眼神:“出去。”

  韩念夏危机感顿生,一把扯紧夏渴至的衣服,绝不妥协:“不,我要和妈妈睡。”

  韩弋走过去,环着手:“是你自己走,还是被我扔出去。”见过威胁人的,没见过这么从容不迫威胁人的。

  “不要。”韩念夏仰起头,可怜兮兮地冲着夏渴至挤眼泪,“大夏陪小夏睡嘛——”

  撒娇计划还没实施完,韩念夏已经被韩弋单手提出夏渴至的怀里,径直往外走。

  韩念夏苦命挣扎,嗓门大开,哭天抢地:“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咚——砰——前者某小孩坠地声,后者某门合上声,惊天动地啊。

  门外韩念夏稳住被扔到地上的小身板,朝着紧闭的门翻了个白眼:“大夏和小夏的区别怎么那么大?”

  一步一回头,韩念夏不甘不服极了,又惧怕某资本家的手段,只敢小声嘀咕:“爸爸真不公平,对着大夏温柔宠溺,对着小夏就嚣张跋扈。”

  韩念夏在心里坚定,一定要抢走大韩爸爸的大夏妈妈,让他瞧瞧厉害。

  自此,韩念夏小小的脑袋里形成了两个伟大理想:一改名,二抢人。

  反正不是白日,让他做做梦吧。

  房内自始至终夏渴至无语又无奈地看着全过程,没办法,这爷俩总不对盘,这种戏码,三天两头一出。

  夏渴至苦笑:“韩弋,念夏还小。”

  “我们有事要做。”

  “额?”夏渴至思维脱线。

  夏渴至还在凌乱中,韩弋却慢条斯理,一件一件脱了自己的衣服,再一件一件脱了夏渴至的衣服,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优雅。

  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这动作普通人做那叫猥琐,韩弋做起来那叫魅惑。

  夏渴至可没有韩弋那般雷打不动的从容,小脸红热,心跳如鼓点,手足无措只能任凭某人‘上下其手’。

  专制统治时代啊。

  夜色正浓,夏渴至似乎听见韩弋轻轻的喘息声,在唇边、在耳畔、在颈间来回流连,呼吸里全是韩弋的味道。

  没有关灯,借着灯光,韩弋深深凝着夏渴至,吻走遍了夏渴至每一处敏感,她羞涩又无措,眯起眼睛不敢看韩弋,韩弋邪邪笑开:“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害羞?”

  能不害羞吗?灯还亮着呢。

  夏渴至猛地睁开眼,又羞又恼地看着韩弋,却不知说什么:“你……”反正她是说不出什么羞人的话。

  “看来以后得让你习惯。”韩弋面不改色,十分淡定。

  露骨暧昧的话,说得真坦白。

  除了韩弋真找不出第二人。

  资本家主导的统治生活继续,多久呢?

继续阅读:163蓝妖孽与蓝太太番外

使用键盘快捷键的正确方式

请到手机上继续观看

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

微信扫一扫打开爱奇艺小说APP随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