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一身黑襟,鬓发凌乱的阎翼扳正一张俊脸冷酷斥道,而对面一身青衫的白胡须老者青禅则撩撩拂尘,将他向小厢房中哄赶。”小子,给为师进去!你娶了妻,便要恪守夫道,别冷落了人家!洞房未入,关心未有,你想令这扬州第一美人儿守活寡?”
“她是个痴儿!”
“痴儿?”
“没错,她痴的彻底,言行羞耻,淫荡作乱,她是个妖孽!我阎翼娶她是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一事。”阎翼狠狠皱着眉梢,嘴角噙着轻蔑亦尴尬的冷笑,双腿固若金汤,便踹都踹不动个地儿,恼的青禅暴跳如雷,抖拂尘“啪”“啪“抽向他。”痴儿怎样?啊?痴儿如何?痴儿便不是人?痴儿便就成了你嘴中的妖孽?哼,我看你才是那纯牌的妖孽!她长相美,身子娇,嫁你个丧门星是你几世修来的福!给我滚进去,没用的东西,为师看你小子简直是性无能。”
“砰”
阎翼一脚被踹进其中,瞥向床铺上那正酣睡的佳人,锦绣被掩不住那娇媚清丽的容颜和玲珑窈窕的身子。
该死的,师傅说他性无能?
他便令他瞧瞧,他阎翼到底是性无能,还是性超能?
解开黑衫,释下腰带,便如恶狼般扑向熟睡的韩歪歪,炽热的吻密密实实覆上半启的樱桃小嘴。
……
骤然,窗又被吹开。
一条青黑色的大蟒蛇气势汹汹闯入其中。
“啪“抽痛阎翼,再从他身下硬性将韩歪歪掠获,冲向房粱,卡斯愤恨缠住韩歪歪在粱上起舞。
“啊--”
韩歪歪尖叫。
“叫啊,你越叫我越觉得有趣。”
卡斯用一种只有她听得到的魅惑嗓音威胁道。
“啊,救命啊!”
“兔崽子,你的皮肤倒蛮白皙,很柔嫩,摸起来的感觉不错,比茉莉有滋味。过来,让老子摸摸。”
“变态--”
韩歪歪恼的浑身抽筋,可怜毒针不在身,否则她必得毒的这蟒蛇认不得爹娘,半响,“啪“卡斯狠狠抽向她娇俏的小屁屁,嘲弄道:“你就那般淫荡?那般迫不及待想破身?哈哈哈,你越想破身,本王越不令你破,憋死你!”卡斯乐癫癫地旋转,乐的合不拢嘴,待他学懂男女之事,非得亲自替她破,蹂躏死她丫的。庸懒打的哈欠,蟒蛇化作任形,冲向九重天,却将韩歪歪栓在房粱上徒挥舞拳脚。
“王八蛇!”
她默默喊道。
赤LL被悬挂,浑身冻的哆哆嗦嗦,她挤两滴眼泪疙瘩,冲着下面皱眉皱到抽搐的冷酷阎翼呜咽道:“堡、堡主,歪、歪好冷,呜……”
“你这个妖孽!”
他劈头盖脸斥骂道。
“呜……”
“只懂得哭哭啼啼的妖孽!”
“我、我好难过哦。”韩歪歪拉下个二皮脸祈祷他的援助,可这该死的男人却被蟒蛇的捣乱,弄的性趣全无,直勾勾的眼眸带着满满的轻蔑。”你这个妖孽,我赤血堡有你,便没有一日的平静。”
“呜……”
“少和我眼泪鼻涕飙,吊吊也好,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到底将现个什么原形?呸,我刚居然吻了你,我这个蠢货!”阎翼恼的青筋暴动,一甩衣袖,弃她不顾,倒霉的他娶那么多房,亦从未碰到这般痴傻,却这般能闯祸的侍妾,瞥向门外的青禅,他大步流星离开,嘴角噙着残酷冷笑……
“翼儿,感觉如何?”
“糟糕透顶!”
他回道。
“啊?”
“我正考虑该不该休掉这痴子,免得我赤血堡成傻子院,哼!”阎翼看样果真被气的不轻,本身欲火高涨,却被淋的满身冷冻,黑色的长襟吹拂起,堡中风云变幻,被遗弃的韩歪歪恨的牙根直痒痒,阎翼,好个阎翼,亏你长相英俊,身材魁梧,乃夫君之上上人选,却这般无情无义,本要将处子身给予他,可他却不领情,将赤LL的她抛弃于这冰冷的房粱上,这笔烂帐,她深刻记入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