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未来蛇界的王,妖界的主,魔界的夙敌,美男界的佼佼者,他是万能的“太子“殿下--卡斯!
蛇性:蟒蛇。
蛇龄:3千年。
蛇品行:不端。
蛇脾性:高傲,暴躁。
蛇缘:相当不好。
蛇婚期:今日!
今日,蛇宫张灯结彩,铺毯贴喜,诺大奢华的蛇宫大殿上,彩云铺陈,群姬迎风而舞,邀来个个蛇界长老,魔界使者,妖界首座,甚至鬼界的顽童爷爷。
嫣红的花海。
阴绿的常青树。
花仙子斑斓的绸缎漫天飞舞,为卡斯的婚礼宴席助兴,蛇王拥着爱妻有礼地和各位寒暄打招呼,而角落中……
“滚!”
他命令。
“给我滚--”
他语带枪炮,刹那,果然不出所料,那个端着喜袍等待新郎换上的小宫女被一嗓门喊破了胆儿。”斯儿。”蛇王尴尬一瞥,清咳两声,瞟向周遭那一双双愤懑的眸子,心中暗叹,暴到极致有天收呀!
“我不需要这种血淋淋的鬼东西,我身上的盔甲才叫做酷,想要喜庆的颜色,好,谁给我滴两滴血染红?”
众人退舍!
苦有见解,却不敢倾吐。
“怎么?都不舍得?那就全部给我闭嘴,再嘟嘟囔囔被我听到,我让你们一个个全跟着下界塞猪笼!”
众人捩嘴!
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父王,拜堂!”
卡斯“扑通“一屁股坐上旋转木椅,聆着宫乐,仔细再观察,原本这暴躁高傲的蛇太子殿下,并非想象中的粗犷野莽。
墨色如瀑布的长发被从额前半拢,刘海向两侧蓬松偏执,尤其缝隙中的翻翘,张扬而潇洒。偶尔甩开时,有几根黄色和蓝色的发交织,垂向耳边,自然不做作。
额上刻有“蛇“的标志,栩栩如生,火红的色泽恰如他的一双眸子,带着无可挑剔的妖冶和魅惑。危险眯起时,却犀利如鹰,似随时可摧毁万物的霸道!樱红的唇瓣,薄厚均匀,抿开的弧度,像樱花羞涩绽开,连吼叫时嘴型都致命的耐看。
一身半L的银白色盔甲,精雕的魔兽细纹,金属的光泽,比宫殿的琉璃瓦片愈夺目,麦色的皮肤,黄土的孕育,健硕的胸膛半遮半掩引诱遐想,修长而结实的腿被紧身包裹,懒洋洋交叠,左腿平铺,右腿半曲,手肘支上膝盖骨骼,斜睇着眸俯视芸芸,两弯柳叶弯眉媚入骨髓,一副傲慢却高贵的姿态。
“好,好,好,拜堂。”
儿子是天,儿子是地,儿子是他老子,养儿如此,他可以去上吊,哦,不,他干脆待他成亲再退休,免得被同僚们笑掉大牙。
“瞪什么眼?不满吗?想死拔剑,不想死喝酒,赤长老是不给我父王面子,还是不给我面子?啊?”看着赤蛇长老不满的表情,卡斯蹙眉,嘴角微唾,老不死的,专和他作对,等着他喝醉闹事,他非那拆了那副老骨架不可。
正当思忖时,青蛇长老端过一杯酒恭敬递给他。”太子殿下,恭贺您新婚娶的美娇娘,我们干一杯。”
“我不喝酒!”
他拧眉拒绝。
“可今日您成亲,本该破例。”
“例算个屁,我随时可以更改你的例法,你的规矩,你狗屁不通的顽固定律。”他“啪“推洒他的酒杯,接着却有一大群的长老接踵敬酒,大有他不喝烦死他的架势。
半响,狠狠一撇嘴,卡斯卸下胳膊上的护甲,接过一杯酒液,烦躁道:“我希望我的太子妃不是个丑八怪,别让我白喝这杯酒,否则我入洞房时掐死她。”
“干杯,干杯。”
“……”
“太子殿下干杯!”
“……”
凝视清澈的酒液,卡斯仰脖便将酒灌个干净,刚入喉,有股辛辣,再吞入腹时,感觉浑身火辣辣的不对劲,“啪“暴躁将酒杯推翻,粗糙的大掌胡乱袭击,嗓门震宫响。”妈的,谁下的硫磺?”
“……”
“谁的硫磺,我要他的命!”
“啊--”
暴躁的喊叫,划破蛇宫,翻腾的酒液,夹着硫磺的烈性,痛的卡斯嘴角抽搐,似疯子一样狠狠砸向桌椅。”啊,啊,我要杀了你们,谁下的硫磺?”
捧住脑袋,身体痛的几乎撕裂,双腿逐渐化作蛇形,折腾半响,俊美的少年,便这般化作一条青黑色蟒蛇,疯狂乱撞宫殿的四壁。
接着,不知谁踹的一脚,大蟒蛇伴着一声“啊“的惨叫被踢下界,穿透云端,只听“扑通“一声,诺大的蟒蛇因硫磺和巫术的作用,浑身法力被锁住,竟可耻地变身成中指细的十尺麻绳蛇……
“斯儿……”
蛇王惊呼!
“亲爱的,我们的斯儿狂妄娇纵,本该下界磨练磨练,你便由着他们吧!”
蛇后开明地阻挡道。
“我怕斯儿下界遭罪啊!”
“为娘的都狠的下心,你这为爹的哪那么罗嗦?”蛇后从他怀中脱身,吩咐道:“收拾,收拾,让二王子替斯儿入洞房。”
“啊?”
“有何不可?晟儿比斯儿成熟的早。”
“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