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之主却是有苦难言,道:“我可以给你宝物,但无漏仙丹和精灵神木我都是从神殿兑换的,又去哪里找第二份,不如这样,你换一个,或者我给你等价金票。”
秦渊冷哼:“钱有什么用,我这条命要钱就能买回来吗?”
圣教之主正想争执,秦渊在他耳边传音:“教主你不要这么蠢啊,你没有不会找他人要吗,我的须弥戒他们都想要,我若不下场,他们怎么杀我呢?”
圣教之主一个激灵,心里怒吼对啊,又不是老子一个觊觎这老头须弥戒,别人也在想,凭什么就让老子一个人来承担?
秦渊见他面露惊喜,嘿嘿一笑继续传音:“您要坑就多坑一点,我和您演一出戏,咱们六四分成,我必须占六成,您别嫌少,我用性命演戏你则只是说几句话而已,还有,无漏仙丹和精灵神木必须拿来,没有这两个,我绝不下场。”
圣教之主听得心花怒放,却忽然心生警惕:“我要是东西给了你,你又变卦怎么办!不行,你也要立心魔誓言。”
秦渊眉头一皱,这厮太小心了吧,解释道:“小老儿只是窥脉境,这辈子哪儿还能突破轮脉境,心魔誓言只对轮脉境有效,教主您多此一举了。”
他心中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心魔誓言我岂能没防备,秦渊故意推脱,只是在坑教主而已。
教主见秦渊故意推辞,心中冷笑区区小辈也想蒙骗我,心魔誓言绝对对你有效:“你不起誓,咱们就别谈。”
这老者能和苏望古打的有来有回,绝对已经是窥脉境巅峰,虽然没看出他体内有丹田,但学会某种神功隐藏丹田也是有可能的。
轮脉境巅峰只差一步就是轮脉,岂能没有念想?
所以他断定秦渊不敢起心魔誓言就是在耍心眼。
一番针锋相对,秦渊看似被逼到无话可说只能起誓,但心中却冷笑,老子只是窥脉境中后期而已,距离巅峰还早得很呢。
片刻之后,只见神柱王,九佛难,青家老祖,窥天驰和天穹老道五人,个个脸色凄惨,一脸郁闷,活像是咬嘴了牙往肚子里咽。
圣教之主刚刚被坑时,他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现在轮到他们被敲诈,连本带利,被坑的心血狂喷。
拿到东西之后,圣教之主还安慰他们:“几位道友别急,等小贼下场,你们先杀他,拿走他的须弥戒不久行了嘛?”
圣教之主并不怕秦渊身死,他虽说会保护秦渊,但那是在轮脉境出手的时候,窥脉境修士杀了他,根本不会触及他的心魔之誓。
这番敲诈,圣教之主要来无漏仙丹三个,精灵神木五块,按照两人约定,他留下一枚无漏仙丹两块精灵神木,其他的都给了秦渊。
如此一来,自己等于无漏仙丹失而复得,而精灵神木反而还赚了一块。
实在是太赚,众人都吐血,唯独圣教之主心里美滋滋。
秦渊冲着圣教之主点点头,悠然迈步走向场中,忽然手一抬,一枚金光闪闪的神牌出现手中。
圣教之主大惊,刚要去夺,神牌却瞬间又消失在秦渊手里,回到须弥戒中。
“小辈,拿来!”圣教之主怒吼,手中忽然爆发亮银光华,这光华飞速凝聚,化作一条电蛇眼看要杀死秦渊,秦渊却不闪不避,面带微笑。
圣教之主手一挥,恐怖的电蛇发出撕裂耳膜的嘶吼,掠过秦渊身边,飞向远处打在龙吟虎啸之上,电光狰狞打的雪凌霜一阵花容失色。
“老祖,手不稳啊,您打准点,我刚刚肯定死了。”秦渊淡淡笑道。
五人齐齐看过来:“怎么回事,他手中刚刚是还有一块神牌?”
圣教之主心中发苦,自己竟然又被这小子骗了,他骗自己敲诈他人,拿到宝贝却瞬间取出神牌。
而秦渊的誓言,只是说夺取神牌一枚,却没说着神牌从哪儿夺来,从苏望古手里是夺,从虚空外也是夺!
如此一来,秦渊的誓言便不攻自破了。
而秦渊还拿走了众人的宝贝,更关键的是,因为两人合谋秘密传音,圣教之主根本没法解释!
“教主,交出我等的宝物!”青家老祖冷喝道,脸色难看异常。
他连金钱天兵都取出来了,为的当然不只是苏望古手中那一枚,更多是觊觎秦渊的须弥戒。
可现在,秦渊根本没有入扣,众人争来争去,也只有一枚,又因为誓言,谁都不敢杀,这还抢个屁?
“我哪里去找!”圣教之主方声嘶吼,满脸愤怒,死死盯着秦渊:“无耻老贼,我发誓穷尽圣教之力,天上地下黄泉幽冥,让你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
愤怒至极,失去理智,圣教之主竟然又发了心魔之誓,到这会儿,两人已经是不死不休,就算秦渊想和好,也没可能了。
秦渊闻言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位圣教之主如此不能隐忍,急忙远遁。
就在秦渊离开瞬间,地面轰然炸裂,露出一个漆黑大洞,幽风吹进,圣教之主手握电蛇,冷冷的盯着秦渊。
“愣着干嘛,一切反噬,我来承受,杀了他!”圣教之主幽幽说道。
青家家主闻言一挥手,金钱天兵爆发金光,化作一缕金焰瞬间飞向秦渊,却忽然转向袭向一侧的苏望古,金焰凝结,霎时变作一个弥天大网,将苏望古遮住。
绝仙剑锵然出窍,森然剑意砰然炸裂成百上千,刺在弥天大网之上,本无物不破的剑意,打在大网之上虽金光四射,却不曾有一道裂痕。
又是几道剑痕,弥天大网顿时撕裂,然而危机却刚开始。
随着青家老祖的出手,其他人纷纷触手。
“吼!”魔狼嘶吼一声,周身佛光缠绕化作一个骄阳挪移百米,其尾部人头忽然对准苏望古张开大嘴,一道漆黑烈焰扭曲凝聚,忽然射出。
苏望古就算在厉害,也顶不住两人的合力夹围,依托剑意横挪开来,人在半空剑光一扫,魔狼尾部的人头忽然惨叫,脸上多出一道可怕伤口。
只是人头却毫无所觉,伤口虽深,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