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城的内乱以叛军的战败落下了帷幕。
叛军两万余人,叛军首领陆良山战死,被歼灭一万五千人,剩下通通被俘虏。
罗城守军八万人,战死两万人,伤员数不计其数。
韩希菲将军的部队6000人,战死了2000人,重伤员不计其数。
我因为身上中了一枪,被送到了罗城的医院做手术。
我身上的子弹被取出来之后,还留在医院里修养。王燕、耗子他们都来看望过我。
可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和他们聊天,他们因为我带兵截杀了陆良山,祝贺我。
事实上,我并没有看到陆良山是怎么死的。他被我截杀在离罗城有两公里的白马山半山腰上,我急着去追何小童,他和我的士兵展开白刃战。最后因为寡不敌众,被我的士兵给击杀了。
而何小童可以说是被我放走的,即使他当时拿着枪。指向我,我也有自信能将它拿下。
只是我怕把它抓回来她真的会死掉。
对于何小童这件事,大家都以为我因为中了一枪,才让她逃掉的,却也没有人认为我是故意放走她的。
这又让我逃过了一次处罚。
我问了王艳,我们营到底战死了多少人?
王艳给我的答案,让我还能接受,一共战死89人,重伤122人。最起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
因为我立了功,就算是重伤员。所以医院方面给了我一个单独的病房,还专门给我配了一个护士,显然是把我当英雄看。
现在有很多受了重伤的士兵。也只能被放在临时搭建的伤兵营里。那里虽然有很多医生,护士,那肯定也没有我这里舒坦。
出现这种情况,我心里却有些愧疚,毕竟所有人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为什么我能得到不一样的待遇呢?
我看护我的那个小护士倒是一个机灵的女孩,她给我解释道:“如果把你们这些将军都和那些伤兵放在一个营里,那那些医生还不为了巴结你们这些军官。把其他伤兵给忽略掉了。”
我在医院里一躺就躺到了第三天,一直照亮我的那个小护士切给我传来一个消息。
罗城方面经过战乱之后,各个官员和将领重新推举了一个代理市长,似乎是中年人,叫姜扶。
我听了不由松了一口气,甚至让我有些高兴。
何小童、陆良山都说过:“要不了多久,罗城就是她韩希菲的了。”
现在市里又有了新市长,这样显然就没有韩希菲将军什么事了。我就说嘛,韩希菲将军怎么可能有那样的阴谋呢?
这件事让我走走开心的一天,一旁的小护士。连忙通知了一声。以为我是受刺激了。
结果还真有医生带着七八个人,拿着一支镇定剂就跑到我的病房来,非要给我打上一针。
我也反抗他们越过激,都以为我是疯掉了。结果我硬生生的就挨了这一针。
后来的日子,我每次见到那个照顾我的护士来给我换药。我都会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她看。
可能是却又不敢拿她怎么样,就怕她再把医生喊过来再给我打一针。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转眼又过了十天。
这一天早上,照顾我的小护士嘻嘻笑着跑进来。
又带来了一个让我惊讶不已的消息传来。
自龙胆死后,他八万人的师团一直没有新的领袖,而就在今天一早,师团的前体将领邀请的韩希菲将军作为他们新的统帅。
韩希菲也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听着非常高兴,可是很快我觉得这事情不对劲。
我又想起了何小童、陆良山说过的那句话:“要不了多久,罗城就是韩希菲的了。”
也想起了那些叛军临死之前喊的那句:“我们不是叛军!我们是被冤枉的!”
如果韩希菲将军连整个罗城的兵全都过在手里了。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在罗城一手遮天。
我越想越心惊,必须得搞明白这件事情。
我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就要往医院外面走,却被那小护士拦住了。
我一把就将她推开了,我现在自然没有心情跟她纠缠。
她似乎是被我的样子给吓到了,被我推开之后也没再赶上来阻拦。
我从医院出来直接回了军营,到了军营,我直奔着韩希菲的军帐去了。
我刚进去便发现含西飞就坐在作案前站在翻着文件。
她看见我进来了,疑惑地问:“你不是应该还在医院养伤吗?”
可是看到他的样子,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
韩希菲见我欲言言又止,便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咬了咬牙问:“陆良山真的是叛军吗?”
韩希菲突然目光变得冷冽起来,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问:“市长不是何团毒死的,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韩希菲皱着眉头说。
我鼓起勇气说:“我怀疑你毒死了市长,在栽赃给何团,还污蔑保护和团的陆良山是叛军。”
韩希菲还想说什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呢?你身上衣服的折皱。只说:“你继续说。”
我听到这话非常绝望,她这算是默认了吗?
我把自己最后的猜测也说了出来:“现在的市长只是你的傀儡。其实罗城现在所有官员应该都只能听你的了吧。”
她点了点头的:“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市长人就是市长。我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内政,所以我都交给他了,我只管战争。”
看着她已经毫不掩饰了,我变得愤怒起来,
她看到我的怒容,摇了摇头道:“杨晓,你这是第几次跟我发脾气了?如果是我以前的性格,你早就被我毙了。”
这时我已经弄火中烧了,一拳就朝她打了过去。
可是手腕一下就被她抓住了,她轻轻一扭,我整个人便直接被她甩倒在地上。
被这么一摔,五脏六腑都要被摔出来的。
肩膀上的伤口更是直接流出的鲜血。
韩希菲直接一脚踩在我受伤的肩膀上,我痛的一下子就爬不起来了。
只听她说:“我承认,我这次手段的确不光彩,但是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战争就是残酷的。”
我听到她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辩驳了。
她踩在我身上的脚慢慢挪开,静静地看着我,说:“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罗城掌控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