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定要记住那位给你买蛋糕的友好而高效的办公室职员。来吧。我碰巧认识做这些面包的人，我非常肯定他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笑着，我允许她带领我前进。
她切蛋糕，我们在茶室里吃。很不错。我需要它，不仅仅是卡路里。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又吃了一片，这让布朗非常高兴。
不过，此时此刻的轻浮——这正是我真正需要的。它让我重新进入自我，提醒我根本没有疯。这座城市里发生了很多复杂的事情，尽管我昨天晚上感觉自己是不可战胜的，但我的身体还是付出了代价。
但是如果我能照顾好自己，下次我会过得更好。
直到我们吃到第三块蛋糕时，布朗的眼睛里才露出了某种神情。“我不敢相信这个城市发生了什么，”她突然喃喃自语。
我的勺子放在盘子和嘴的中间，我停顿了一下，嘴唇张开着。“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也许应该做点什么。”她瞥了一眼她的时钟。“昨天晚上我会告诉你这个案子的细节。至少我们知道的是。”我们有两个目击者的报告，“她突然举起双手，将手掌压进眼睛，花了几秒钟时间控制自己，”两个目击者的报告说，一个女巫从银行位于市中心的大楼顶层爆炸出来，带走了10个无辜的平民，在大楼上施了某种土咒，然后逃跑了。“
我还没有把勺子放到嘴边。我感到卡住了，好像有人把我粘在了那个地方。
“我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案子。这不是女巫的行事方式。”
“什么意思？”尽管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在控制自己刺耳的声音，但突然听起来好像我在试图通过一根扭曲的吸管说话。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的每一部分都毫无意义。”
我就在她上面说话。“银行大楼？”我发现自己在说。
出于某种原因，这感觉不对。
出于某种原因，我有点想说，世行大楼根本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事情发生在马路对面。。。
我无法完成这个想法。
我摇了摇头，混乱又一次淹没了我的脑海，驱散了我的疑虑，直到我拿起叉子放进嘴里。
一部分的我是谨慎的，一部分的我终于醒来并再次控制了自己。
幸运的是，布朗很少注意到我，她闭着眼睛，用手掌底部按摩着眉毛。“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部分。”
“最糟糕的是什么？”
“所有10名受害者的记忆都被抹去了。我的意思是彻底擦干净。”
我又停了下来。我觉得……我觉得她好像在回答一个我问了一整晚的问题。「我ーー」
“一定是洗脑箱里的女巫，但是……”
“她只攻击女巫，”我回答。
“实际上，我们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听到身后传来粗哑的声音。
我猛地转过身，看见杰克走进了房间。
我立刻意识到我刚刚吃了三片蛋糕，然后晚了一个半小时去上班。我把盘子推开，可能看起来就像一个手伸进饼干罐里被抓住的孩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杰克就笑了。“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是你应得的。而且，无论如何，最好让你轻松地投入到工作中去。昨天是一回事。”他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你赢得了你的勋章。然而，今天将会是另一头野兽。”
我的胃抽搐了一下。谢天谢地，它还不足以把我今天早上吃的那顿丰盛的早餐——三片厚而美味的巧克力酱蛋糕——冲走。“这是什么意思？”我虚弱地问道。
“官僚主义，”布朗回答。“昨天是一回事，但是今天，我们将被要求采取行动的呼声淹没，从局长到市长。他们会敦促我们找到解决方案——在今天之内得到答案。但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都要待在加油站下面，直到上面的每个混蛋把我们榨干然后送我们回家。然后明天，旋转木马还会继续。”
杰克克克制地看了布朗一眼。
她举起双手。“我肯定不是我们上面的每个人都是混蛋，但到今天结束的时候，我肯定我不会有很多关于他们的好话可以分享。”
“只要你不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不友好的话，我想没关系。”杰克的目光盯着蛋糕。
我把它推向他。“这太棒了。你要来一片吗？”
“很诱人，但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时间。”
布朗不理他，切了一块，然后迅速递给他。“这句话告诉我，你需要这块蛋糕，你需要腾出时间。来吧，糖会帮助你的。这也许是一个奇迹。”
我的鼻子皱起来了。“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强迫我们解决这个案子。我们没有证据……对吧？”我的语气怎么了？它震动了，不是吗？一种奇怪的颤抖，好像我在试图掩盖我的行踪。
杰克耸耸肩，拿起勺子开始吃蛋糕。尽管他的脸上几乎没有表现出快乐，但他的嘴唇微微向一边倾斜，这足以让布朗拍拍她的手。
“很高兴您喜欢，先生。你可以从局长那里给我争取一份奖状。”她拍了拍胸脯。“也许我会告诉你烤这道菜的人的名字。”
杰克又笑了起来。然后他凝视着我。“回答你的问题，不，我们没有特别的证据。只有10名受害者，两名目击者，以及银行大楼的损坏。”
我再次张开嘴，问他们是否确定那是银行大厦，但我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好像有人改变了事发地点？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对吧？
因为改变事件发生的地点所需要的魔力是难以置信的。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魔法，还有令人难以置信的魔法和梅斯默斯，还有……
我突然觉得很冷，浑身都冻僵了，比什么都怕得要命。
杰克盯着我的表情。他停顿了一下，把勺子放在蛋糕里，又切了一块。“虽然我们以前确实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但凭借出色的侦探工作，我们将能够揭开事件的面纱。”
布朗交叉双臂。“桑德斯是对的——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只能等着看它是否会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