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想证实他们关于一个杀人魔鬼在教堂里奔跑的故事,或者更糟糕的故事,他说,
“我只是想知道它是否还有效,仅此而已。”
就在这时,那个跑去报警的修女说,
“接线员叫我,说警察和消防部门的钩子和梯子都在路上。”
迈尔抬头看着十字架,问道:
“你觉得他是怎么上去的?”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反问,并没有想到修女们会给出答案,因为她们都在忙着念祷文。
在教堂里,斯嘉丽看见伊兹坐在她的床上。回想起迈尔说过的关于伊兹恨她的话,她犹豫地走了过来,不想让伊兹起身逃跑。斯嘉丽匆匆瞥了一眼其他女孩,立刻看到了迈尔向她报告的情况,他们都受到了精神创伤,她知道自己的理由是正确的。
当伊兹抬头看看是谁站在她的床边时,斯嘉丽问,
“你还记得我吗,伊兹?”
伊兹什么也没说,眼神又回到了手上。
斯嘉丽坐在床脚边,用她最善良的语气说,
“我真的很抱歉,你在这里没有成功。”
伊兹说的话听起来像是悲伤的低语。
“你答应过来看我,但从来没有。”
她感受到了违背诺言的伤害,便向伊兹伸出了手。就像以前一样,安慰的提议被拒绝了,它被夺走了。斯嘉丽说,
“很抱歉我没有时间来看你。我想让一切恢复正常。如果你允许的话,我会把你送到一所更好更好的学校去。”
当伊兹的目光转向斯嘉丽时,她补充道:“你喜欢吗?”
奇怪的是,伊兹摇摇头,轻轻地说:
“格蒂说从现在开始她会照顾我的。”
迈尔从来没有向斯嘉丽吐露过伊兹和布娃娃之间奇怪的关系,也没有说过他在房子里看到的奇怪的东西。她只记得伊兹想要带一个洋娃娃。这个女孩对一个洋娃娃有点奇怪和幻想,斯嘉丽问道,
“一个娃娃怎么能保护你呢?”
“我不知道,格蒂只是说,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明白了,格蒂现在在哪里?”
伊兹的话几乎听不见。
“修女们正在找她。”
斯嘉丽刚进教堂的时候,她注意到两个修女拿着点燃的火把在祭坛后面寻找。她不习惯于教堂仪式,她以为他们在打扫,或者至少是在找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她的主要兴趣是寻找伊兹,所以她没有停下来问关于火把的事。她问伊兹,
“这就是他们用火把寻找洋娃娃的原因吗?”
伊兹点点头,斯嘉丽问道:
“你把娃娃藏起来了吗?”
“不,格蒂躲起来是因为她做了坏事,修女们想惩罚她。”
斯嘉丽的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如何接受她所听到的事实。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设法问道:
“这个娃娃做了什么让修女们发疯?”
“我不知道,但格蒂说,所有的夜晚的痛苦已经结束,我应该从现在开始快乐起来。”
斯嘉丽感觉到伊兹即将揭露发生在女孩身上的可怕事情的真相,并且想鼓励她这样做。她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你称之为夜间疼痛伊兹?”
伊兹哑了,于是斯嘉丽接着说,
“是不是有人在私人场合碰过你?”
过了一会儿,伊兹轻轻地补充道:
“但是格蒂说这种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认识到这不是分析或从她那里得到事实的地方,斯嘉丽说,
“迈尔告诉我,你在这里不开心。他是一个非常体贴的人。我知道是因为此我嫁给了他。”
伊兹慢慢地抬头望着她,斯嘉丽继续说道,
“他在外面等着带你离开这里。”
斯嘉丽一点也不惊讶,
“我不能丢下格蒂”。
没过多久,另一辆警车就来到了街角,来到了停车场上看着十字架的那群人。沃尔特·维京挣扎着走出乘客座位,走近迈尔。他很快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探长?”
当迈尔指着十字架时,维京沿着这个方向脱口而出。
“那是什么鬼东西?”
迈尔把望远镜递给他。集中精力后,他说:
“我的天啊。那是一个挂在十字架上的人,好像他是耶稣基督一样。”
迈尔继续说道,
“我想爬上去,但屋顶太陡了。钩子和梯子卡车应该很快就到了。”
维京并没有惊讶。他问道,
“他到底是怎么上去的?”
迈尔告诉他他在钟楼里的冒险经历,在屋檐下发现了大量的血。维京问道,
“那么你认为他死了吗?”
“那是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先生。没有人能长时间把脚绑在十字架上。再加上血量,是的,先生,我想他已经死了。”
“你知道是谁吗?”
“是的,先生,修女们透过望远镜看了看。他们告诉我他是卡彭神父。”
奇怪的是,维京转过身去,走了几步,然后回来说,
“如果你连上去都做不到,那怎么会有人把他绑在十字架上?”
“这是个好问题,先生。”
维京补充道,
“必须是一个强壮的人,才能带着一具尸体爬上那个陡峭的屋顶。”
迈尔继续说,
“或者很多人。”
这时,维京想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用一种非常可疑的语气问道,
“这就是伊兹女孩被关押的地方,不是吗?”
远处一个钟的叮当声宣布消防车已经到达。当它停在停车场时,消防队长霍根跳下卡车向警察走去。他问维京,
“我没看到有烟。沃尔特有什么好兴奋的?”
沃尔特·维京递给霍根望远镜,指着尖塔。当修女们站在他旁边的时候,他把镜头集中在镜头上,并且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当一切都结束时,他看着修女们带着震惊的表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用自己的方式道歉。
“对不起,姑娘们。”
然后他把注意力转回到维京,说:
“我没有足够的梯子爬到那么高”。
迈尔建议把梯子通过钟楼,把它们绑在屋顶和尖塔上。也许他们可以用这种方式移除受害者。他们同意试一试。经过许多的挣扎,咒骂,几乎没有到达钟楼顶部,最后消防员用绳子捆绑了两个梯子。它充其量只是一堆绳子和摇晃的梯子。所有的消防员都不敢冒险爬上梯子爬上尖塔顶部,声称检索尸体是警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