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安慰、随和的微笑，和他眼中平静的闪光一样，都消失了。令人惊讶的是，也没有愤怒或敌意。这是一张完美的扑克脸。我从他那儿什么也看不出来。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不会离开我的眼睛。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知道我们是时候进行一次全心全意的谈话了。”再一次，他的声音中完全没有任何感情。我可能会觉得这很令人欣慰，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他说话的语调，这让你感到放松和放松。他的声音今天没有这样的安慰。“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三次请求你的帮助，而你三次拒绝了。在其他一些场合，我也给你留下了一些你忽略的信息，但是我只会连续三次被拒绝。这是一个神奇的数字，你知道，贯穿整个历史。即使在今天，也有三次罢工之类的。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了找到正确的词语来传达我的信息并引起最少的冲突，我停下了很长时间寻找一个开始的方法。然而，斯坦不会等我做出任何策略性的回应。
“我认为你在回避我，”他直截了当地说。
“我不相信逃避这个词是正确的，”我说。
“没错，我应该说你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了。”
我们两个都这么直言不讳，就像两只狗之间破烂的袜子一样，我决定我甚至不应该试图否认它。
“你说得对，我不想再成为你们集团的一员了。”
斯坦张开嘴，但什么也没说。他把自己放在椅子上，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正要问你为什么要退出，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这次你对我很诚实，现在我要对你说实话。也许你现在说的是实话，但上次我们去查看拉尔夫为我找到的那些人时，你并没有说实话。你故意给我虚假的信息。现在你已经明确地做出了一个决定，你将不再帮助我的计划。你不是个愚蠢的人。你也没有这么大的归属感。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我不会像对待他们那样对待你。”
起初，我想为此感谢他，但后来我意识到，我可能接受的治疗不会有任何价值，哪怕是一点点感激。相反，我只是确认了他说的话。
“你说得对。我确实对你撒谎了，但我也不高兴。试图误导你并不能真正帮助我。对我来说，最好的事情就是完全不参与其中。”
“这或许对你来说是最好的，但还有其他的考虑。”
“比如？”我问道。
“比如什么对我最好。”
“那对拉尔夫在卡姆登追踪的人民最有利的是什么？”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以为他脸上会有某种表情，但他依然坚忍不拔。
斯坦承认了显而易见的事实。“可以肯定的是，你现在必须意识到，我无意帮助拉尔夫为我找到的任何人。否则，你就不会对我撒谎，你也不会想和我断绝关系。既然如此，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不在乎什么对他们最好。”
“也许你应该这么做。”
“也许你应该更关心什么对你最好。顺便说一句，我必须承认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你的意图和我的不一样？有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你找到答案，或者是一些事情的组合？”
我考虑过不告诉他，但我觉得隐瞒真相没什么好处。
“这是一种组合。”
“是什么给了你第一条线索？”
“爱丽丝，我不喜欢她。”
“可惜，我喜欢爱丽丝。我非常喜欢爱丽丝。”
我相信他是这么说的，但是没说太多。
“爱丽丝似乎很高兴听到人们将如何死去，”我最后说。“她看起来像是在血迹上，打猎没有帮助。”
“这就是你开始的原因？”
“开始？不，我总是对这种情况感到不舒服，你知道的。有很多事情我不喜欢。我想做更多的事情来帮助这些人避免他们的死亡，而且我想在最后检查他们，以确保我们确实做了一些积极的事情。这些你都不想要。你给了我足够的理由让我满意。但是当我第一次和爱丽丝出去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我看着拉尔夫。”
斯坦把头歪向一边，这是他迄今为止唯一表现出的兴趣，好像他并不真的希望听到这些。“真的，你看了拉尔夫一眼吗？我以为我已经搞定了”
“你几乎做到了，但是我从爱丽丝那里得到的不安的感觉迫使我做了一些事情。”
“强迫吗？现在，现在，不要用那些不真实的词。没有人强迫你做任何事。”
我不喜欢听到这些，但这是真的。
“好吧，当爱丽丝提出我的怀疑时，我决定亲眼看看自己是否应该怀疑其他人。”
“所以你看了一眼拉尔夫，侵犯了他的隐私，看清了他的内在本质，甚至连征求许可都没有。”
我也不想听到这个。同样，这也是事实。在那次谈话中，我不得不面对许多真相，我不会喜欢大部分的真相。
“没错，从来没有问过，只是看了看，”我确认道。
“它看起来像什么？”
轮到我歪着头想知道了。我还以为斯坦会知道拉尔夫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还是告诉他了。
“这个数字小得可怜。我见过的最小的一个。”
“然而，他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非常高兴。”
“是的，也许他和我一样被误导了。”我发现自己在那里，立刻纠正了自己。“不，我没有被误导。这样就可以推断出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有责任，我可以把这一切都推到你身上。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心甘情愿地参与了这件事，我忽略了太多的问题，太多我曾经或者应该有的担忧。那不是被误导，那是愚蠢。如果我真的想过自己在做什么，我就不会处于现在的状态。这都是我的责任。”
斯坦一点也不喜欢听到这些，一种厌恶的表情掩盖了他的特征。“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意识到你不应该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