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尼亚的鬼魂指着我要拆除的空白墙。
“杀了他，梅西，”她说。“对我们两个来说。为了我们所有人。”
我点点头。
“你能看见她吗？”雅各布问我。
“是的。她没事。她不会伤害我们的。”
“也许不是，但我觉得有些坏东西正在向我们靠近。”雅各布指了指第二层楼梯，最后是一个通往主人套房的活板门。
我看到他们从门口穿过，黑暗腐朽的形状爬下楼梯，双手和膝盖。由于怜悯附身于我，我现在明白了这些都是马什上尉最早的受害者之一，他在第一次祭祀中杀死的人。他们大约有六个人，他们大多数是流浪汉和流浪汉，但其中一个来自一个相当显赫的当地家庭，在一些生意失败后，他们成为了马什上尉的个人敌人。现在，作为腐朽的幽灵，这个富人和无家可归的人没什么区别。
“小龙虾，”尤金妮亚说。“我丈夫派他们来折磨我。你必须快点。”
我转过身，挥动锤子，在死胡同的墙壁中间凿了一个洞。
整个房子似乎在隆隆作响。腐烂的爬行动物滑下楼梯，其中一些爬在楼梯间的墙上。
“情况越来越糟了。”雅各布指着楼梯走到二楼，那里到目前为止，那里的鬼魂已经满足于观看和窃窃私语。现在，所有的人都走上楼梯向我们走来，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们的一些面孔变得透明，给苍白的皮肤下面的头骨提供了一个幽灵般的视角。“他们联合起来了。”
房子里的每个鬼魂都出来了，除了马什上尉本人，在他的巢穴里等着。等着我。
尤金妮娅扑向那些阴暗的爬行动物。一个人与她搏斗，但其他五人继续他们无情的进步。
“试着让他们慢下来，”我说。“雅各布，你去楼下拿。斯泰西，你去抓小龙虾。”
斯泰西把手电筒的光束放在楼梯上。爬行的幻影并没有散开或
“我怎样才能让他们放慢脚步？”雅各布问道。“拿着手电筒对着他们？”
“是的，这将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说。我们给了他一个高性能的战术手电筒来执行任务，但我怀疑他们会不会减缓这些暴徒的行动。“斯泰西，音乐？”
“哦，是的。退后，小爬虫！最后警告！”斯泰西在腰带上碰了一下iPod。
泰勒•斯威夫特的《我们永远不会再在一起》，她的腰带上的便携式扬声器发出了约九十分贝的噪音。房子的木头似乎在我们周围震动。我不得不承认，这似乎给了鬼魂一些停顿。
“也许是一些有点神圣的东西！”我喊道。然后我又抡起大锤，敲了敲墙上的第二个洞。
“对不起，”斯泰西说着，摸索着她的iPod，鬼魂们从楼梯上恢复过来，又开始向我们走来，这显然忽略了泰勒·斯威夫特坚决拒绝继续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一个相对快节奏的格里高利圣歌取代了流行歌曲。我对此有更好的期望。
但是我没有回头看。我不停地捶墙，打四个，五个，六个洞。梅西用她的光谱能量催促着我，用同样正义的愤怒挥舞着锤子，正是这种愤怒驱使她在发现她死去的朋友之后，从厨房里抓起那把屠刀。
墙裂开裂开了。我打破了石膏，砖石，门柱和托梁。一大块木头堆在我的脚下，我用锤子的头把它们扫到一边。然后我继续摇摆，第一个高过我的头，然后低像锤子是一个巨大的破坏高尔夫俱乐部。我正在给自己一个新的入口。
“这种做法不会持续太久！”斯泰西喊道。我转过身来，看见鬼从上面和下面挤进了走廊。“艾莉，我需要用鬼炮！”
“不，”我说。“我们必须为他节省全部费用。”
“那么我需要一个b计划。你有一个，对吧？”
“嗯，”我说。“雅各布，你就不能用你的灵媒力量猛击他们吗？”
“据我所知没有！”雅各布竭尽全力在斯泰西和鬼魂之间徘徊，而她则尽最大努力保持在前线，在我喝醉的时候保护我。我很感激他们两个，尤其是他们的手电筒和音乐并没有阻碍部落的发展。
“只要激发出一些强烈的情绪或什么的，”我说。“鬼魂都是关于戏剧和情感的。”
“害怕工作吗？”他问道。“我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不要害怕！你会开始疯狂的进食。使用愤怒或其他什么。”
“就像对自己在这里生自己的气一样？”雅各布问道。
“想想……想想你在飞机失事中醒来时的感受，”我说。“那里肯定有一些很大的感觉，对吗？”
“所以你想让我对他们进行几个月的强烈的自杀性抑郁？”雅各布问道。
“那太好了，谢谢！”我转过身，又开始猛击墙壁，扩大了我迄今为止雕刻出来的裂缝。我开始看到一些超越它的东西。
在我身后，我听到雅各布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像埋在他内心深处的东西被释放了一样。我又在墙上挥了一下，把一块骨架敲到一边。我现在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了。
当我转身的时候，幽灵般的部落已经大大地放慢了脚步。雅各布面对着他们，双手紧握在头上，龇牙咧嘴，好像在痛苦中挣扎。他暂时是在保护我们，但看起来他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很好，继续，雅各布，”我说。我转过身来，透过我打开的那个裂开的、参差不齐的洞。
另一边是一扇由黑檀木雕刻而成的门，那是一种非常沉重、昂贵的东西。门把手是华丽的，镀银的，抓住了一个恶魔般的怪物脸。
“就是这里，”我说。“我们成功了。”
然后我倒下了，好像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破布，斯泰西抓住了我，所以我没有把头撞到墙上。大锤砸在我脚边的地板上。
在那一刻之前，梅西的愤怒和能量驱使着我，像打了一针类固醇一样给我提供能量，或者一罐大力水手的菠菜。现在我感觉到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我能感觉到她在我的内心深处，蜷缩在一个耗尽的能量球里。我没想到今晚能从她那里得到更多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