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斯肯尼·杰克失望地看了一眼。
“如果你问法林怎么办？”基普问道。“我打赌他会告诉他唯一的徒弟”。
“我可不这么认为，”范范说，“无论如何，他总是喜欢神秘地说话。”
“如果我们偷偷溜进拘留室怎么样？”斯肯尼·杰克问道，“我们或许能够自己找到答案。”
奇普的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是范范也注意到了一丝兴奋的火花，“那将是危险的，”她说，“如果我们被抓住了怎么办？”
“我们到底是巫师还是傻瓜？”斯肯尼·杰克挑战。
“巫师，”萨琳娜深蓝色的眼睛静静地，像水一样平静。
“这只是一个技术问题，你知道我的意思。”
突然，所有的目光都回到了范范身上，他知道他们期待他的回应，但是他应该说什么呢？如果法林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如果他被抓住了……不熟悉巫师委员会的纪律程度，范范不知道该期待什么样的惩罚。在家里，他可能会得到额外的家务或者坐在他的房间里，但是这个危险更大，因为他知道这将是他成为巫师的终结。
莎莉娜向前一靠，问道：“这就是昨天那个女孩吗？”
范范转过身来，红头发漫步进餐厅，蒂奇甚至比他们还晚，她抓起一小块食物朝桌子走去。
范范觉得血从他的脸颊流了出来，他感觉到她走近了，每一步都比上一步慢，直到她走近他，触摸他，然后，她继续走着，向前看，好像范范不存在似的，几个座位以下，她坐在一些好看的男孩似乎都很高兴为她腾出空间的地方。
“你做了什么？”莎莉娜问道，眼睛直直地盯着范范的眼睛。
“你是什么意思？”范范问道，低下头，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毫无头绪，他昨晚并不是故意避开蒂奇的。
“如果她想坐在别处，那是她的选择，”基普说。
“一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萨利娜说。“她真的很生你的气。”
“但我没有……”
“别担心，女孩子总是让人分心，”斯肯尼·杰克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找出那个人是谁。你和我们一起吗，范范？”
“我从来没有说我——”基普说不出话来。
“她会来的，”斯肯尼·杰克说。“她不会让她弟弟出什么事的。你会吗，基普？”
安静。
“我们需要一个计划，”萨莉娜说。“我们不能指望受到欢迎。”
“计划是我最好的资产，”斯肯尼·杰克说。
“我以为书籍是……”范范无法阻止这些词语出现。
“你学得很快，我哥哥认为一切都是他最好的财富。”
斯肯尼·杰克似乎忽视了这个评论。他的眼睛正在研究这张桌子，好像桌子上有一张魔法委员会地图。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拿到了！”
范范想知道他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一旦所有人都吃完了，或者说，一旦桌子决定把表面上剩下的食物变成碎成虚无的冰块，他们四个就坐在那里，等着房间清理干净。
“难道你没有课可上吗？”范范问道，希望这样可以结束这个计划。不幸的是，对于他来说，法林还没有来接他。
“你真的是新来的，”萨莉娜说。“我们可以想学多少学多少。”
“你们没有教官吗？”范范很困惑，在家里，他的课是他母亲教给他的，但是他知道大多数城镇都有一所学校，在这所学校里，教师会站在教室的前面，而学生们则坐在那里聆听。
“很抱歉打断你的大脑中的思考，”斯肯尼·杰克说。“但是只剩下我们了，我们可以走了，你们都知道计划，所以我们开始吧。”
他们从房间里走出来，沿着木头走廊走下去。
“我们被告知我们需要学习什么，”萨莉娜说，回到范范早期的问题上，“我们必须想办法学习它们，我们可以阅读书籍，练习房间，向巫师提问题，还有我们的朋友分享想法和信息。”
“那么你是怎样成为一名巫师的呢？”
“巫师，”莎莉娜纠正道。
斯肯尼·杰克插了进来，“巫师委员会每40天召开一次会议，当时，如果你想证明你已经准备好了，你就站在他们面前接受考验。”
“这也不容易，”基普说，然后转过脸去，好像很尴尬。
“当然了，”斯肯尼·杰克说，“基普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失败了，但是当我离开的时候，他们会很惊讶，我会通过所有级别的魔法，并立刻成为一个完整的巫师。”
“别听他的，”基普说。“如果我们通过考验，我们只会变成灰阶巫师……或者巫师。像法林这样的人是白阶巫师，但是他们的人很少。”她停顿了一下，好像她看到了范范脸上写下的困惑。“有四种类型：灰色、蓝色、紫色和白色。那些学习成为灰阶巫师的人生活在世界卫生大会的这个地区。当我们通过试验，我们移动到一个不同的领域，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同班同学在一起。我们也得到我们的戒指，并学习如何使用它们。一旦我们到达蓝色班级，我们将成为正式巫师。”
范范很难接受这一切，每个人都有他或她自己独特的魔法元素，颜色，戒指和阶级，这一切太复杂了。他记得法林的戒指，当巫师在长老阁楼的桌子上做了一个记号时，这枚戒指已经亮了起来，但是范范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戴过戒指，他的父亲确实有一个工作人员，比如法林，他用它来建造了这个工厂。而且现在是范范的员工。只是，如果基普是对的，他在到达蓝色阶级之前不会被允许使用它。
“我们到了，”斯肯尼·杰克说。
范范站在熟悉的木门前。那边是一条蜿蜒的楼梯，通向一个黑暗的房间，在那个房间的某个地方藏着一个方形的立方体，蒂奇差点用它杀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