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泰西没事。”她耸耸肩。“好吧，我来了。还有什么？”
“商业权利。瞧，我喜欢她。”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好像我坐在椅子边上，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他的意见。“我喜欢你们两个，”他补充道，似乎是为了安抚他可能认为是我自尊心受到伤害的东西。“我期待着尽快把所有这些不愉快和困惑抛到脑后，继续前进，开始工作。保护活人不受死人伤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都在这里，不是吗，艾莉？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们共同的战争。”
“这应该是一种鼓舞人心的温斯顿·丘吉尔吗？”我问道。“因为它不是。”
“我们都有内心的魔鬼驱使我们前进，”尼古拉斯说。“这种工作没有任何吸引力。一些内心的扭曲，一些心理上的破坏让我们每个人都来到了这里。你不同意吗？”
“那么，让我们来听听你的心理崩溃吧，”我说。“你为什么要猎鬼？对于一个会读心术的人来说，一定有更容易、更有利可图的工作。如果你真的可以的话。”
“你想考验我吗？”他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微笑着，身体向前靠在椅子上。“请坐。”他指了指桌子对面对着他的椅子，我和斯泰西通常会坐在那里与卡尔文交谈。
“我站着很舒服。这就是你叫我们来的原因吗？”我问道。
“还有其他原因。”
“好吧，好吧。”我交叉双臂。“我在想一百到一百之间的数字”
“没有数字，”他说。
“你说你能读心术。”我摇了摇头。
“你做梦的时候有没有试着读过一份文件？”他问道。“你大脑的那部分不能很好地处理书面文字或数字。视力也是一样。”
我知道这一点——我们的灵媒朋友雅各布很少能提出具体的名字和日期。我只是让尼古拉斯很难过，但不是以友好的方式。
“那么，什么样的测试会在你极其狭窄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问道。
“想想颜色。”
“哇。好吧，如果你想从简单的事情开始。”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整个房间都漆成了红色，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愤怒的颜色在我的皮肤下酝酿。而且现在还相当早。
“红色，”他快速地说。
我想从我的情绪状态来看，这是显而易见的。我迅速转向绿色的——绿色的圣诞树、绿草、绿色的四叶草。
“鬼鬼祟祟的。你变成了绿色。你在想……圣诞老人？小妖精？”
“不完全是。”我睁开眼睛。“嗯，我明白为什么卡拉比你优秀了。”
“哈。你会很高兴知道，艾莉，我今天要把你送走。我知道你可能对第一天的过渡感到不舒服。这很正常。”
“是吗？所以你有很多接管别人生意的经验吗？”
“一位潜在客户正在进行调查。它进入了你们机构的公开电子邮件地址。”他把屏幕转过来面向我们。“走出去，寻求收入。”
“你是怎么进入我们的电子邮件的？”我问道。
“你是说我们的电子邮件，”尼古拉斯说。“很明显，这位女士在她的育婴室里看到了一些东西，打扰了她的孩子——哦，不！”他用过分的嘲弄来说话。“有人必须马上出去看看，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很乐意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说。“但是尼古拉斯，你必须明白，我们所说的那个松散的鬼魂，安东·克莱，他真的很危险。两天前他差点杀了我们俩。他会追杀我们，还可以杀其他人。尤其是女性。你必须让我们去调查。给Kara施加压力让她改变主意。”
尼古拉斯说：“说实话，我同意你的观点。
“真的吗？”我感到很惊讶，也许他是在开玩笑。
“我希望看到那个有火焰动力的鬼魂被困住。他听起来确实像个怪物。我会尽力说服她的。当然，你也有很多机会和卡拉交谈。”
“我们相处得并不融洽，”我说。
“或许这种情况会改变。她和你一起去见潜在的客户。”
“什么？”我崩溃了。“你可以忘记这一点。”
“政策，”尼古拉斯说，听起来几乎是真诚的道歉。「由于你没有把「公共资料」程序内部化，所以你需要一名主管到现场接受客户服务。卡拉将是你们这些程序的主管。“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说，但他只是耸耸肩。我看着斯泰西。我唯一的选择似乎是顺其自然，拒绝工作ーー基本上是辞职ーー或者问问尼古拉斯他是否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卡拉那里。我不想乞求他的帮助，但是，实际上他只是稍微比她还可以忍受。我也不想再邀请他的约会邀请了。我叹了口气。“好吧。卡拉和我们一起去。我会打电话给这个客户，安排下午的活动。”
“下午？”尼古拉问。“为什么不是今天早上？”
“因为已经过了我的就寝时间了。另外，我还要回家喂猫。”我用肘轻轻碰了一下斯泰西。“来吧。我们去把卡尔文的卡车开走，别挡着别人的路。”
“把他的卡车开走？”尼古拉问。
“是的，他想把车停在停车场，这样你的朋友就不会翻他的私人财产了。”我向斯泰西点了点头，我们都站了起来。我从墙上的钉子里找到了卡尔文的备用卡车钥匙。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尼古拉问。
“别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我回答，然后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关上了门。这似乎是一条很好的退路。
当我和斯泰西爬进卡尔文的卡车时，每个人都从他们的计数和拍照中抬起头来。我把遥控器打到了遮阳板上，我们身后的车库门嘎嘎作响。
卡尔文实际上并没有提到他的卡车，但这似乎是我抓住我们留下的档案和装备的最好机会。我把车停在外面，很快就把装满了卡尔文所有关于安东·克莱的卡尔文笔记的信封。
“所以他们真的接管了，”斯泰西说。我们站在我们的车之间，她朝着通向大厅的黑色玻璃前门望去，手里拿着调查公司的皮革信件。
“我甚至不确定我们的谈话有多私密，”我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你最喜欢的地方。”
“哦，我们已经像黑帮一样在用微妙的暗语说话了，”斯泰西说。然后，她试图模仿马龙·白兰度，吓坏了我。如果有任何超自然解决方案的人监视我们，我肯定她也吓坏了他们。“我们必须去那个地方，照顾那个在相关问题上有问题的人。”
“是的。我现在就上车，免得有人阻止我们。”
我们开车离开，每个人都坐在车里，然后在市中心见面，在那里所有的咖啡豆都是无笼子的，根据个性化的蒙台梭利教育法有机地种植，然后被扔进烘焙机。
我点了绿茶，因为在我们去见新客户之前，我仍然抱着几个小时睡觉的希望。我们坐在一张小木桌旁，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斯泰西。她是我在这一切中唯一的盟友，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对她隐瞒什么。
“他们似乎非常渴望得到所有的大的，坏的东西，”斯泰西说，在她被抓住之后。
“这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吧，也许他们想确保所有危险的东西都得到妥善控制，而且没有一样会突然冒出来造成问题。”
“也许吧。”当尼古拉斯看着保险箱里的艺术品时，我想到了尼古拉斯昏暗的眼睛里几乎闪闪发光的神情。“他们似乎并不担心安东•克莱得到妥善控制。”
“因为这可能会花费时间和金钱，而这些人主要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为公众服务或保护生活，因为这是正确的事情或诸如此类的东西。”
“我几乎希望他们的动机是那么容易理解，”我说。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斯泰西看起来很困惑。
“想想他们的实验室。所有那些被捕获的鬼魂，以及他们试图控制他们的方式，就像动物一样。”
“不过，总得有人做这项研究，”斯泰西说。“我的意思是，必须有人发明我们使用的装备，并不是说存在的设备在阻止鬼魂方面真的是非常有用的。如果他们能找到更好的办法，那就太好了。对吧？”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仍然觉得它是邪恶的，像那样挖掘未知的东西，试图让危险的鬼魂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表演。”
“我只是说，如果他们能想出一个更安全，更可靠的方法来捕捉鬼魂，或者摆脱他们，我们肯定可以利用它。当我们受到伤害和几乎被杀害的时候，你知道……必须有改进的空间。”
“当然。”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我要回家，睡觉，尝试在几个小时内忘记一切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不是我，我今天早上已经准备好开始工作了。我该怎么办？回办公室去？”
“不，那里太悲惨了。我想让你研究我的旧房子。看看现在谁拥有这块地，以及他们打算用它做什么。还可以看看安东的老房子现在的所有权——他镇上的房子所在的老剧院，他的种植园所在的旧加油站。看看你能从这些地方学到些什么，特别是过去十年内的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