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虽然你的后台是黑洞组织,但以后最好还是收拢一点,铁珲已经废了,这两天估计你会很麻烦。”
东方烁可不像小胖子,正因为他生在东方家,很多政治上的事情颇为了解,所以,才更为的清楚叶寒今天到底闯了什么祸。
在学院发生斗殴倒是其次,但是把老师打了一顿,这就有点严重了,尤其还把铁珲给废了。
想到这里,东方烁冷汗直流,万一后面的事情处理不好,叶寒被沧海学院开除都是小事。
“谢谢你的担忧,真不用为我担心。”叶寒平淡笑道。
一瞬间,东方烁愣了一下,目光凝视着叶寒一会儿,虽然叶寒没有望着自己。只是刚才的那句“谢谢”,莫名的让东方烁心中一暖。
“对了!叶哥,你把铁珲打败了真的好厉害,尤其是用木剑把铁珲的匕首斩断,简直惊艳到了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东方烁只是因为刚才叶寒的那一句,无形之中真的把叶寒当做自己的大哥。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被叶寒实力给折服了。
“叶寒你用木剑把铁给斩断了?”一旁的小胖子非常的震撼,那个时候他在墙壁另一面,所以这件事情并不清楚。
小胖子张大了嘴巴,假如东方烁说的是真的,叶寒的实力未免也太深不见底了吧。
要清楚,铁珲是起灵境九阶的武者,然而叶寒却是连灵力都没有的普通人。
将铁珲击败已经足以让人震撼,用木剑削断铁,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此前,小胖子虽然注意到地上有一截被斩断的匕首,但是根本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天哪!
小胖子顿时就明白,自己的确是跟对人了,只要一直跟着叶寒,未来的成就绝对会不可限量!
叶寒没有回答,目光凝视着前方,眸子散发着丝丝异样的光芒,许久,才淡淡道:“世界没有斩不断的东西,我很强!”
东方烁听到这句话,感觉叶寒简直帅炸了,懊恼为什么以前要跟他作对。
叶寒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他用木剑斩断匕首的原因,其实是用了某些技巧在里面。
然而这种细节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只有那种剑术达到超高的境界,才能领悟其中的门道。
木与铁,本就不平衡,用木剑削断锋利的匕首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因为二者本承受着相同的力道,就算匕首不用力,用木剑斩下去,断的也绝对是木剑。这已经可以称之为常识。
其实,叶寒用木剑斩断铁珲的匕首很简单,他用木剑的剑锋斩在了匕首的刀身上,而不是刀锋上,导致匕首断裂。这小小的细节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包括铁珲在内,倘若没人告诉他,他一辈子都不知道叶寒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就用一张纸来打比方,只要力道足够,便可以穿透墙壁,二者几乎就是同理。
只是,这种方法虽然说出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何等的艰难,叶寒的剑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了什么境界。
用木剑斩断比它还要坚韧几倍的东西,已经可以算是常事。
但每次与禹龙打起来,叶寒总是会很快的落败,并且不堪一击。
……
回到宿舍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东方烁刚才已经与叶寒告别,准备回去,但是因为叶寒一句话,只好又跟了过来。
小胖子把房门打开时,叶寒平淡道:“东方烁,我知道你现在准备去医馆,所以才要你过来。”
顿时,小胖子皱着眉头,惊讶道:“卧槽,东方烁,你还打算去看望铁珲,好哇好哇,亏你还一口一个叶哥,没想到竟然准备去找铁珲求饶!”
“小胖子,你想多了。”
开口的反而是叶寒,竟首次帮着东方烁说话,叶寒走进宿舍里,继续道:“东方烁的伤势有点严重,去医馆是为了自己疗伤。”
这次轮到东方烁惊讶了,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叶寒,震撼道:“叶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与此同时,小胖子听闻,“噢”了一声,瞬间恍然大悟,不再嘲讽什么。
东方烁昨天被叶寒、小胖子又打了一顿,害怕可能还会挨揍,所以当时没有去医馆,而是回到自己宿舍睡觉,只是因为害怕,导致一晚上没有睡着。
这无形之中加大了他的伤势,可以说,东方烁是顶着伤与叶寒、小胖子一起对付铁珲的。
“你撒石灰被铁珲打中了一下,我也看见了。”叶寒平淡道。
东方烁尴尬的挠挠头发,没有想到这细微的细节也被看见了,淡然道:“这伤倒不是很严重,我躲避的很及时。”
“倘若不及时,你早就躺在地上了。”叶寒白了东方烁一眼,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黑色小瓶子。
骤然间,一股辛臭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叶寒本人对这股味道已经习惯,一旁东方烁与小胖子纷纷捂住鼻子,眉头紧皱,摆出两个苦瓜脸。
“好臭啊,这什么味,比屎还要难闻!”
叶寒懒得看这两个人,平淡将黑色瓶子倾斜,一滴深红色的粘液流了出来,紧接着,叶寒立刻用一个喝水的杯子接住,便将这瓶子再次盖好,收回包裹之中。
“这是疗伤的药,效果很强。”叶寒望着东方烁,淡淡一笑。
说着,叶寒又在这杯子里面放满了水,虽然深红色的粘液只有一滴,但却将整个杯子里的水都染成深红色。
“喝下去吧。”叶寒将杯子递给东方烁。
东方烁捂着自己的鼻子,震惊望着叶寒,要他喝比屎还要难闻的东西,他当下犹豫了起来。
“哈哈哈!东方烁,还不赶紧喝!”小胖子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我可不可以不喝……”东方烁有点委屈的望着叶寒,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臭了,而且又带着浓重的刺激性。
叶寒瞪了东方烁一眼,准备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东方烁连忙道:“叶哥,我喝,我喝!”紧紧闭上眼睛,旋即苦着脸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