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义冷冷的瞥她一眼,从包里翻出个药瓶,一瘸一拐的朝着两人走过。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海凤冷笑,“她就是条毒蛇,小心你有命要,没命花。”
海凤打了个寒颤,经何义一提,瞬间想起了,自己与她无冤无仇的,结果她竟然利用力仔,差点逼得她走投无路,的确够毒!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瞬间冷若冰霜,浓浓的恨意弥散开来。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她拽住易诗雨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来,“你对付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有钱是吧?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我让你个臭娘们有钱,我让你为所欲为……”
海凤说着,粗糙得跟蒲扇似的手掌出手如风,“啪啪啪”的,一连十几十十个耳光不带歇气的甩到了易诗雨脸上。
“啊……啊……”易诗雨刚开始还能痛呼,到了最后,连呼痛的叫声都吐不出口。
两边脸颊,不消片刻,就肿得跟馒头似的,腥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散开,顺着破损的唇角,缓缓流了出来。
“妈的,真恶心。”海凤厌恶的看了眼手掌上的血迹,也学着何义的样,直接给擦在了她白色的打底衣毛衣上。
质地良好的毛衣,沾满了灰尘血迹,脏乱不堪,看着都令人倒胃口。
何义歪着上半身,不协调的蹲了下去,狠戾的目光阴森森的盯着易诗雨,问她,“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易诗雨泪涕混着鲜血,污了满脸。
她双手撑在后面艰难而无力的硬撑着身子后退,想躲开何义像毒蛇一般的目光。
肿成香肠状形的唇开合着,吐出破碎不堪的声音,“何义,求求你,放过我,看在我怀……”
怀什么,她还没说完,就被何义狠戾精暴的一把捏住了脖子。
“看在什么?看在你,差点没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么?”
何义简直想把易诗雨千刀万剐。
何义回想着自己的这一切遭遇,都是因为来自这个女人,就恨不能直接掐死她,五指在愤恨的驱使下,越发收紧。
“啊……啊……”易诗雨绝望的挣扎着。
她瞪大了惊恐的双眸,额角因用力,青筋根根凸出,面容因缺氧而由涨红变成青紫,面容狰狞到可怖的地步。
海凤提醒他,“你快把她掐死了。”
何义恨恨的,一把摔开了手掌。
易诗雨无力的被摔回地面,额角撞到地板上,“砰”的一声脆响,眼前金星乱冒。
这缕痛意,却让她清配了不少,身体也似,回缓了些力道。
易诗雨心里一动,暗想有救了,趁何义向海凤交待什么事时,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去。
何义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回身,直接一脚踹到她胸口上。
“啊……”易诗雨痛呼,人已经被踹得弹离地面,往后跌滚了好几圈。
如果不是何义腿受了伤,这一脚,只怕她都要断掉好几根肋骨了。
易诗雨在地上翻滚着,再也爬不起来。
何义冷冷的勾起一边唇角,露出狠戾而痞坏的笑起来,“你还有劲逃跑,那么等会儿,肯定也有力气,好好表演。”
易诗雨惊骇的瞠大了湿漉漉的眼眸,何义他什么意思?
何义再度蹲在她跟前,打开手里一直捏着的瓶盖,倒出几粒白色的药丸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迷药,就是当初,我给叶安楠用吃的那种药。她只吃了一粒,最后落得就忍不住撞了墙,你说我要给你把这一堆一起吃下去,会怎么样?”
易诗雨惊恐的撑着发软的手努力往外爬,泪水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绝望的砸到灰尘厚重的地面。
“对,要逃,就是这样。当初叶安楠也是这样,心里恐惧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用了,却还惦记着想逃出去。你也要加油哦。”
何义阴森森的说着,发恨的一把拽住易诗雨的长发往后背上扯,迫她仰起头,香肠嘴赫然大张。
他缓慢的将手里的药丸靠近了易诗雨的嘴。
易诗雨绝望的摇头,想要拒绝,却换回头皮撕裂般的痛。
泪水混着血水,顺着眼角线没入鬓发,却仍没能躲过那堆药丸被强塞时嘴里。
易诗雨要吐,何义却用另一支手捏住她脖子的喉结处,稍稍一用力,迫使她自发自动的就咽了下去。
何义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很好,就是这样。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为你做准备了什么礼物吧?等会你就可以看到他们了”
他起身,退至一角,对海凤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海凤乐呵呵的上前,“放心,我这个人,最讨厌别的女人身材比我好……”
她一边说,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手起刀落,易诗雨身上的毛衣就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