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只有他只有肖梦寒吗?”罗海的手紧紧的握着毛巾,他明白了,只是他宁愿不明白。
一个请柬就要了默小染半条命,如果真的是肖梦寒娶了茫月,默小染岂不是?
罗海闭上眼睛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尼玛的老天,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这女人竟然还不爱他,爱另一个人渣爱的死去活来,报应吗?
大手猛的抓过请帖,罗海在默小染眼前打开,让她能够清楚的看见请帖上的内容。
默小染错愕,不是结婚的请柬?
“小染,我觉得我特么的失败,是不是老天爷嫉妒我玩过的女人太多,特意派了你这个妖精来收服我,狠狠的给我个教训。”
罗海将请柬放在默小染的被子上,他看着那在水蓝色丝棉上盛开的殷红寒梅,心头就象扎了一把刀。
那刀在旋转着,生生在罗海心头挖走了一块肉,留下一个流血的血窟窿,永远的愈合不上。
“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去的话,这两天就好好养身体,要不然你就等着收到肖梦寒和茫月那货的结婚请柬吧。”罗海说完这话,再也待不下去,他大步走了出去。
在经过门口时将那些菜肉拎起,那一瞬间眼角就湿润了,他这是自作虐啊!
出去没多久的罗海又折身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膏,一脸沉闷的走到床边将药膏递给正看请柬的默小染:“擦一点在胸口,别碰到伤口。”
“谢谢。”默小染接过药膏,抬头看着脸色不好的罗海,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不用对自己这样好,她不想欠他太多,因为她没有什么能还给他的。
“哼,不用谢,我就打着主意让你欠我的,欠的你必须以身相许来还,然后让肖梦寒那丫看着吐血。”最后两个字,罗海说的咬牙切齿。
他看着默小染被他逗乐,罗海的心放了下来,郁结之气太多对默小染不好,他的手轻轻的落在她的发丝上,一碰即离转身离开,留给默小染一句话:“如果你在吐血,我就将你带去地球的另一半,让他找到头发掉光了牙齿没了。”
默小染看着罗海气呼呼的走出去,手里的药膏标着她看不懂的文字。
胸口还是很疼,嗓子眼里也是难受的厉害,默小染将药膏小心的抹了一点在胸口和脖颈上,胸口和脖颈很快就有温热的感觉,刚刚的难受和沉闷都被温暖覆盖。
默小染慢慢的呼吸着,手指在药膏瓶上摩挲着:“对不起,罗海,我只有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已经不属于我了,你不懂,那种争分夺秒想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会让一个人多么的崩溃。”
门外,站着一个修长俊逸的身影。
罗海听见了那一声低低的呢喃,他的唇角无奈的勾了下,他是放心不下在来看一看。
身体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这就是自己玩弄太多女人的结果吗?
世界都是公平的,你欠了的,就会还上,只是他不甘,那个只知道伤害的肖梦寒,根本就不值得默小染的爱。
罗海心里发誓,他一定要将默小染的心从肖梦寒那里夺过来。
肖氏集团那一部电影首映很成功,庆功会肖梦寒亲自出席。
他身边站着的,赫然是美艳照人的茫月。
她一袭镶水钻裹胸短裙,恰到好处的勾勒着她性感的身体,及膝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到而带起无边的闪耀光芒,一时间风靡全场盖过了所有女人的风采,连着电影那名女主角在她身边都被比了下去。
肖梦寒依然是一身黑色西装,他身后银白色的长发,被一根同色系发带随意的扎着,几缕发丝垂在额头,带着几分狂傲和君临天下的气势。
他站在那里,强大的气场让会场所有人都禁不住放轻了呼吸。
茫月轻轻的挽着肖梦寒的胳膊,享受着被人瞩目的骄傲,她心里暗自庆幸,在庆功会前找到了机会给肖梦寒加深记忆,现在的肖梦寒是深信不疑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
不断的有人过来和肖梦寒打招呼,茫月对这样的宴会并不是很熟悉,她更熟悉的是实验室。
不过以后她会熟悉起来的,茫月很自信。
只是这自信,在一次一次等待着肖梦寒将她介绍给其他人认识失望后,茫月维持的完美笑容开始碎裂了。
肖梦寒是任着她挽着他的胳膊,他从来没有对别人介绍过,
就算是其他人想提出认识一下茫月,肖梦寒也漠视过去了,好像她之于他就是挂在臂弯里的一件衣服。
“梦寒,我口渴了。”茫月满怀期翼的等待着肖梦寒体贴的给自己递上一杯水,得到的确是他放下了给她挽着的胳膊温和的话语:“怎么不早说,去休息下吧。”
肖梦寒伸手找来了一个侍者,让她带着茫月去休息室。
茫月张着嘴巴,看着肖梦寒没有一点留恋的走向另一边正和几个人热聊着的韩勇,茫月的眼角有些的涩意。
“小姐,请跟我来。”侍者客气的举手请茫月跟她去休息室。
茫月咬咬牙,跟着那侍者走向休息室,茫月一路上脑海里混乱着,一会担心是自己做的太过让肖梦寒的身体起了反弹,一会又担心她对肖梦寒下的功夫不够。
她最害怕的,还是默小染突然出现。
站在休息室门前,茫月犹豫着是进去还是回去宴会。
侍者已经将休息室的门推了开,茫月看着很安静的休息室,她在转头时,侍者已经走向楼梯。
下面的宴会衣香鬓影,那欢畅的笑声从楼梯传上来。
相对于一楼大厅正当时的热闹,二楼给客人安排的休息室就相对安静了太多。
突然一个声音从休息室里传出来,吓了陷入沉思里的茫月一跳:“茫月小姐,进来吧。”
“你是?”茫月走进休息室,看见了坐在角落沙发里的一个身影,她相信自己从来没见过面前这个穿着牛仔裤衬衫的女人。
带着几分清高茫月抬高了下颌:“这一身着装,你是被邀请来的吗?还是偷空来这里清闲的工人?”
佘赛华笑了,她的手里还端着田又廷给她特意送来的香槟酒,她就是故意穿成这样来的,她看着茫月,双腿一伸,将穿着运动鞋的脚放在了茶几上。
对着茫月举高酒杯,佘赛华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工人?我还真的就是一个工人,你可以去向肖梦寒告状啊,让他看看你是个多么有度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