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说道:“她会制符,我没有抵抗的法宝。”
“这个金钟你拿去,考核过后还给我。”凤锦绣大方的拿出一个小小的金钟。
这是防御法宝,用魔力催动就能变大抵挡攻击。若是戴在身上就能自动引发防护,这样一来就不怕六星符箓了。
戎华并不知道凤锦绣给予了她对手帮助,但她也没有放松,毕竟这些安排都太刻意,等着她的准没好事儿。
罗锁开始了收债,结果遇到了刺头。
戎华看着罗锁那鼻青脸肿的样子笑道:“谁欠了钱不给?”
“是一个女的,她说使我们逼着她按手印的,她并没有收我们的东西。”罗锁说道。
“哦?你打不过她?”戎华问。
罗锁摇头:“是她的哥哥太厉害了,我打不过。”
“走,去看看。”戎华拉起罗锁。
“不去了,腿痛。”罗锁脸上浮现痛苦。
戎华挑眉伸手给罗锁检查了一番,右腿小腿骨裂,左腿脚腕脱臼。
右臂骨折,左臂伤到了筋。
“伤势不算很重。”戎华说道。
罗锁皱眉:“这还不重?大夫都说要养三个月才能好。”
戎华撇撇嘴:“那是别人,在我手里这点小伤分分钟就好了。”
“哦?什么叫分分钟?”罗锁茫然的问道。
戎华干咳一声:“就是很快。”
她拿出药丸塞入罗锁的嘴里:“吃吧,吃完就好了。”
罗锁吞下药丸果然觉得身上暖洋洋的,伤口也不疼了。
“你这是什么药?”
戎华笑道:“当然是十全大补丸!”
“真的?卖吗?”罗锁满眼的期盼。
戎华摇头:“现在不卖,不然在擂台上一个劲儿的吃药算什么?”
罗锁点头:“对不能卖。”
“好了没?好了就带我去看看是谁打的你。”戎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罗锁看见之后心中浮现感激和感动,这个小兄弟值得交。
戎华叹了口气:“要我背你?”
罗锁一下子蹦起来:“不用,我好了。”
戎华跟着罗锁来到一家镖局门口,原来那女子的家人是镖师,罗锁还真够倒霉的。
“出来,我们来讨债了!”戎华叫到。
罗锁吓了一跳,有些担心里面的人蹦出来把戎华给揍了。
很快,门口就出现一群人,戎华笑道:“我们来讨债了。”她这是想把事情搞大,结果罗锁出了一身冷汗。
里面走出来一个俊俏的男子,他神情孤傲的看着戎华:“你们讨什么债?”
戎华拿出欠条:“这是刘珍儿写的欠条,她要不认账吗?还是说你们镖局连这点信誉都没有?”
男子身后的女孩叫道:“我没有欠他们钱,他们是骗子。”
俊美男子脸色一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骗我妹妹?”
戎华微微一笑:“若是你妹妹赖账又如何解决?”
俊美男子说道:“如果是她赖账,那么我自当还清。”
“哦?还清就解决了?我的人可是挨打了。”戎华看了一眼罗锁。
后面那女孩眼珠转了转说道:“我没有赖账,也没有写什么欠条,再说了我也不叫刘珍儿。”
原来这丫头早就有心赖账,所以没写她自己的名字。
戎华看向俊美男子:“真的?”
俊美男子点头:“没错,我妹妹叫刘宝珠。”
刘宝珠得意的说道:“怎么样?”
戎华微微一笑:“我现在问的是如果真的是你签下的欠条又该如何解决,我的人不能白挨打。”
俊美男子回头看向刘宝珠,刘宝珠笃定的说道:“不是我。”
男子点点头看向戎华:“如果真的是她,那么我们双倍还钱。”
戎华呵呵一笑对周围的看客一共手:“诸位街坊邻居,今日就给在下做个证人吧。”
刘宝珠瞪着戎华,她心虚的眼神有些闪躲。
戎华拿出一颗影珠用魔力将它拖起来,影珠的内容就如同立体电影一样在上空浮现。
里面的刘宝珠苦苦哀求罗锁卖给她一个雷暴符,十万低级魔魂石一个虽然价高,但当时的场景若是不买就会被抢夺铃铛从而失去试炼的资格。
众人看着刘宝珠那感激涕零的模样纷纷指指点点,原本以为是罗锁逼着刘宝珠签下欠条,可是这样一看根本就是人家上赶着哭求来的。
刘宝珠面色苍白,死死咬着下唇。
戎华收好影珠:“如何?”
男子面色黑的能滴出水来,他怒视刘宝珠:“你不是说不是你吗?”
刘宝珠捂着脸就往里面跑。
戎华抱着双臂等待对方给说法。
男子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没有那么多,魔石卡行不行?”
戎华看向罗锁,她可不知道这魔石卡有什么用。
罗锁说道:“可以,但是双倍,你可别忘了。”
男子点头:“稍等。”他转身走进去。
片刻后男子出来拿出来二十张白色卡片,也就身份证大小,上面写着一万魔魂石。
罗锁收好卡,说道:“这是欠条。”
男子拿好欠条:“我叫刘景田,真的很抱歉,我会让家母多管教一下小妹的。”
戎华点点头:“两清,告辞。”
“兄台你叫什么名字?”刘景田喊道。
戎华淡淡的回答:“戎华。”
接下来戎华跟着罗锁去收债,一直都很顺利,直到见了风凌落。
风凌落欠了十三万八,他买了背包、食物、符箓,算得上这次买卖里花钱最多的。
只是风凌落这人比较无赖,他的身份是八方相聚酒楼的少东家。
戎华站在八方相聚门前看着牌匾,这里应该是圣域里最好的酒楼了。
果然越是有钱人越抠门!
罗锁看得出戎华在想什么:“商人嘛,都知道物品的价值,超出了价值的部分会觉得亏,如果按照市场价来要钱他不会赖账。”
戎华撇撇嘴:“同样的商品在不同的地方、不同时间、不同的地点都有不同的价格,所以没有绝对性的亏与不亏。
当我们买一个东西的时候,它能给我们带来最大的收益,那就是好的,哪怕是一根稻草。”
“说的好。”酒楼里走出来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他绝对不是风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