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张涵婷车子里面发呆的姚云扯开黑色布条,细细地观察着那把古剑,他一度回味美少年的话。
“熟悉的感觉?”姚云反复握了握,辗转之间也感觉到不到什么熟悉的感觉,“杀人的感觉?还是把凶器握在手中能做任何事的那种感觉?”
姚云不解,美少年为何要说出那种话,“难道是我忘记了些不该忘记的东西?”
忘记、回忆?
姚云可不曾觉得自己忘记过什么,但是美少年的话让他很在意。可他却忘记了,此刻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也很在意他此刻的那种不解神情。
“你在想什么?”
“哦,没,没想什么。”姚云微微一笑,把黑布从新缠上。
聪慧的张涵婷看到姚云不愿多作解释,她自然也不多问,兴许是因为她想要找点话题谈,无意之间提起了一件事。
“姚云,你还记得那叶老么?”
“记得!”对于那位叶老,他姚云自然记得,而且还印象深刻,但却对张涵婷突然的提起有点疑问,“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你觉得他为人怎样?”
“处事老成,沉稳,也算是没有白白浪费数十年光阴的老人。”姚云微微摇头
看姚云那么严肃的脸色,张涵婷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怎么,你好像很了解我啊?”
“不大了解!”姚云猥琐一笑,道:“至少你的三围我不知道是多少。”
“哼!”张涵婷狠狠地白了姚云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陪衬着那路灯照耀的脸色更是显得妖艳不已。
姚云没有说话,他相信张涵婷,就算张涵婷在其它方面比较糊涂,相信在这方面她不会愚蠢到毁掉自己。
显然,张涵婷在姚云的心底里面,她还是相当有实力的。
车子缓缓开进公寓,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楼上走去,原本以为今晚可以睡个好觉的姚云和张涵婷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突然惊呆住了……
“这……?”
张涵婷满脸不可置信,不时的看看姚云,不时的往室厅里面看,楞得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室厅里面,倘若是鸡飞狗走、惨不忍睹、面目全非,或许形容的不够。因为整个室厅的东西都给人翻得乱七八糟,房门都给全部撬开,甚至连窗户都是给破坏过。
张涵婷看得可谓是那个满脸通红,怒火中烧,“混蛋,那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来本小姐家偷东西?”
“估计不是偷东西!”姚云从进门的那一刻,脸色就变得极其古怪,他瞅了瞅鼻子。
回到自己的房间,姚云第一时间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眼眸里瞬间抹上一种让人难以言语的森冷之色。
“怎么,姚云,你丢了什么东西?”张涵婷觉得姚云的脸色很可怕,有点忐忑的问。
“哼!”姚云冷冷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在缓冲自己的心情一般,“我收藏的古董都给人偷走了。”
古文石碑、红尘居士的手记、乃至姚云亲手所翻译的一些古文石碑上的文字都给人偷走了,由此可见,姚云脸色之所以那么难看,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张涵婷并不知道以上所说的东西对姚云来说有多么珍贵,也只能婉言安慰,“姚云,这事我会去调查的,你放心,这房子是我的,在公在私我都有责任!”
“呵呵,这不关你的是,或许还是我连累了你!”姚云知道来这里光顾的小偷的最终目的只是自己手中那些关于灵气图的线索,并非是其他物品,所以张涵婷的东西也好,整个房子里面的东西也罢,相信丢得也只有姚云眼前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
“你连累我了?为什么这么说?”
“那古文石碑的价值很高,所以你说,是不是我连累了你?”姚云淡淡一笑,道:“也好,破财挡灾,涵婷,这事就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那怎么行,如果那古文石碑真有你说的价值那么高,那你岂不是损失极大。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追查!”张涵婷说完,立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检查了一下之后,很出奇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少什么东西。
而经过整个室厅的调查,也由此至终的不谋而合,就仅仅只有姚云丢了东西。
“姚云,你那古文石碑真的很值钱吗?整个房间里面,就你丢了东西!”
“也不算很值钱啦,只能买一辆宝马而已。”姚云脸笑心不笑,他并不像张涵婷插手这事,何况,能如此诡异的侵入,还能如此清楚的知道,自己手中就有灵气图的线索,那么说明这来偷走古文石碑的人绝对不简单。
而且,姚云在这个室厅呆久了一点之后,他越来越觉得那恶心的血腥味极其浓烈。
“屁话,一辆宝马还不值钱?”张涵婷大眼瞪小眼的骂道:“那可是你教书一辈子也未必能赚得到的钱,不行,我马上到楼下问问刘伯,看看影像记录。”
“也好,我随你去!”姚云听到张涵婷的话,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是来到了这栋公寓的机关处,也就是所谓的管理处。
“张小姐,这就是傍晚五点到九点的录像,您看看!”
“好,谢谢你啊刘伯!”张涵婷接过录像带,把它放进播放器里面,点开之后,不断的拉扯。
姚云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张涵婷的身后观看着,5点——8点的时候没什么事,但是8点49分的时候,两个身影从张涵婷的房子走出来。看到他们的摸样姚云眉头沉了一下,他目光尖锐的扫视了一旁的始终,紧了紧手中那把古剑,一个转身便消失在这个管理处的监控室里面。
“姚云,你说这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小偷啊,居然带着面具?做大戏吗?”张涵婷一边看着录像一边问,可是却没有得到姚云的回答,她顿时回头一看,瞬间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刘伯,姚云人跑哪去了?”
“不知道,刚才他转身就走了,我也没留意。”刘伯微微摇头。
张涵婷自然不知姚云去哪儿,她把视线再度投射在播发器的影像里头。
然而,此刻回到姚云这边,他那身影极端鬼魅,漂浮不定的出现在大街小巷,他时不时嗅了嗅鼻子,时不时皱了皱眉头。
“这该死的味道该不会是那恶心的血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