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驰州浑身一僵,他低头看着环着腰的一双白嫩的小手,目光落在她右手手腕上,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手腕馒头那么大,她就不觉得疼?
“我数一二三,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霍驰州强忍着怒火,并未发飙,而是好好的和她商量。
事实证明,和喝醉的人根本没有商量一说。
“一二三木头人吗?我不玩木头人,我要玩你,嘤嘤嘤,霍驰州,你身上好香好香啊……”柯希慕深吸一口气,在他身上蹭了又蹭,撒娇的样子,当真是软萌。
霍驰州额角抽搐,居然有人说要玩他?
方才,她说要睡他是不是?
这个女人,当真是色胆包天。
“柯希慕,别对着我发酒疯,你会后悔的。”霍驰州警告。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松了手,霍驰州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她这么识趣,今晚这事,他可以当做没发生……
正想着,唇上一软,霍驰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眉目如画,小脸绯红,眼神迷醉的柯希慕,一时没反应过来。
酒气袭来,让人心跳慌乱了几拍,霍驰州瞪大眼睛,瞧着闭上眼,努力想撬开他的牙关,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踮着脚尖亲吻她的女人。
霍驰州没想到,他居然被一个醉鬼给强吻了。
意识到这点,他头都炸了。
偏偏柯希慕毫无所觉,她只想汲取他的唾液,和他唇舌交缠,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温柔和热情。
柯希慕酒后乱情,对霍驰州压抑的那点欢喜和好感,这会儿全都释放出来,他长得太好看,柯希慕不知不觉,对他动了心思。
平时撩一撩就算了,尚且能克制住,现在喝醉了,情感也被放大,欲望更是无底洞一般,根本填不满。
她的吻急切又迷乱,逮着哪儿亲吻哪儿,简直是个强吻狂魔,霍驰州意识到她的疯狂,并未跟着沉沦。
他生气的躲开她的亲吻,就算喝醉了失去理智,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悬殊,让色胆包天的人还是落了下风。
在霍驰州手上,她根本没讨到好处,反倒是纠缠的时候,手腕二次伤害,咔嚓一声,疼得她惨叫“啊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杀人……”
霍驰州不想大晚上去警局报道,捂着柯希慕的嘴巴,被她顺势舔着他的手心,跟舔棒棒天似的。
霍驰州浑身酥麻一片,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嫌弃的收回手在她衣服上擦拭几下。
柯希慕这样一折腾,人也累的够呛,跌坐在地上,对着霍驰州撒酒疯“你是不是不想陪我玩?”
“为什么不陪我玩,是我不好看,还是我太丑,亦或是我不够漂亮?”柯希慕捧脸,嘟嘴,卖萌“他们都说我是大美女来着。”
霍驰州额角抽搐,不想搭理她,抬脚准备去洗手。
才走了一步,腿被人一把抱着,差点让他磕在地上,要不是扶着沙发的话,估计门牙保不住。
“别走,陪我玩,说好的,这个大腿是我的,霍驰州,你不能食言,好歹我们有一腿啊!”柯希慕呵呵的傻笑。
霍驰州不忍直视,抽了抽腿,被她抱得更紧,直接当做抱枕抱在怀里,脸还贴在他腿上,大约是腿毛略粗,扎着她娇嫩的脸,柯希慕嫌弃的拔毛。
霍驰州“……”
似乎拔毛上瘾了,柯希慕也不缠着他亲吻,更不说和他睡觉的事情,只是认真的,专注的,眯着眼睛拔腿毛。
霍驰州被一根一根硬生生的拔掉的腿毛一抽一抽的疼得嘴角抽了抽,眼看着血珠子都拔出来了,霍驰州忍无可忍“柯希慕,你够了,信不信我打你?”
“好多毛,不拔干净不好吃,大鸡腿儿……”柯希慕戳了戳他的小腿肚,流口水。
霍驰州无言以对,蹲下去掰开她的手,还没碰着小手,她就开始哎哟哎哟的哀嚎,说是手好疼,又说要杀人。
霍驰州束手无策,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抱着小腿拔腿毛的认真劲儿的柯希慕头疼不已。
你说你拔腿毛就算了,霍驰州已经放弃抵抗,谁知道她还上嘴,大约是手拔不掉,想用牙齿咬,湿漉的唇贴着他的小腿肚,霍驰州小腿肚抽搐,连忙掰开她的脑袋。
咚的一声,柯希慕脑袋一歪,撞在沙发上,人直接睡了过去。
霍驰州还以为晕了,谁知道仔细一看,人家是睡着了,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当真是不忍直视。
霍驰州检查小腿肚,发现腿毛少了三分之二,一只腿满是腿毛,一只坑坑洼洼的,简直不能看。
霍驰州后悔穿着及膝的短裤,要是穿长裤,柯希慕有怎么能凶残的对着他的腿毛下嘴?
总算摆脱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霍驰州轻手轻脚的回去休息,躺下没三秒钟,又爬了起来。
人站在客厅,看着趴在仰靠着沙发坐垫呼呼大睡,姿势诡异的柯希慕叹了口气。
下一刻弯腰,把人打横抱起,一边嫌弃,一边把人放在床上,扯过薄毯盖在她身上,连带着一张潮红的脸也遮挡了。
喝了酒的人上了头,也上了脸,白皙的小脸蛋这会儿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掐一下就能出水。
霍驰州不想看她的脸,烦躁,还热。
离开时余光落在她的手腕上,悬在床沿的手腕白面馒头那么大,霍驰州完全可以当做没看见。
最后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拿了消肿止痛的喷雾喷她手腕上,免得手残了耽误以后上节目,霍驰州可不想被人笑话他的女朋友是个残废。
他这样做,不是因为关心她,而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考虑。
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要不是这只手抓着扶梯,今天砸在脸上的话,他恐怕要毁容,看了小视频的霍驰州很清楚,当时的情况十分的惊险,却被她一手化解了危机。
冲着这一点,给她喷点药也是应该的,霍驰州不是无情不懂得感恩的人,他只是不动怎么表达而已。
“哧哧……”药喷上去,清凉清凉的,很舒服的样子,熟睡的人突然呻吟出声“霍驰州……用力……嗯嗯……”
霍驰州“……”
床上的人丝毫没察觉身边的危险,霍驰州沉眸,盯着她的眼神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她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
霍驰州不想被人猥亵,就是在梦里也不行。
他抬手,就要啪啪打脸,把她的美梦给打碎,就听见柯希慕吧唧嘴“真好吃,我还要吃,呵呵……”
手悬在空中,看着嘴馋的吮吸手指,呢喃着大鸡腿的人,不忍直视,她这样,可真是够辣眼睛的。
霍驰州不想继续污染了自己的双眼,起身离开,忘记拿床头柜上的喷雾。
第二天,宿醉醒来的柯希慕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熟悉的卧室,再看看她的床,浑身酸疼的坐起来,人呆萌迷糊。
察觉嘴角沾染了什么东西,从嘴角扯下一根小卷毛,她眨了眨眼“这是啥?”
越看越像某个隐秘地方的卷毛……
意识回笼的柯希慕想着昨晚她抱着霍驰州信誓旦旦的说要睡他的那一幕,再看看手里的小卷毛。
柯希慕再也不能直视卷毛。
正在办公的霍驰州听着隔壁杀猪般的惨叫声,皱了皱眉,戴上耳机继续办公,假装她不存在。
下一刻,霍驰州的房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