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东东见颜晨曦贼眼亮晶晶得,赶紧制止住颜晨曦犯罪。
“姐,姐,你冷静一点。我们不急,不急。”华东东将颜晨曦拉来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就算明天去也不迟,现在到那儿也一大晚上了。会影响到爷爷休息的。”
华东东开口化解颜晨曦的内疚,颜晨曦觉得自己蠢的要命。这样重要的事情她都能搞砸。
“我就说一孕傻三年,应该把机票拿给你放的。”颜晨曦的语气里带着哭腔,她对素未谋面的外公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华东东不同。
“没事,姐,你别太自责。真的不急在这一时的。”华东东摸摸颜晨曦的头,带着安慰。他不想见到颜晨曦难过。
“怎么没事,那是你爷爷。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你就别安慰我了。”
颜晨曦将身子转到一旁,选择将自己自闭起来。她咬着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越是自责,心里越是难受。
正在这时,颜晨曦的电话响起。颜晨曦接通电话,听见熟悉的声音。
“颜晨曦。”
秦胤墨开口,他合上手中的合同。递给安雅,安雅点头示意,离开房间。
“你的机票掉了吗?”
“你怎么知道?”
颜晨曦说完,就后悔了。她本可以早一点找秦胤墨解决的,但是那么蠢的事情,她怎么好丢下面子。
秦胤墨听见电话那头声音里带着委屈,在这一刻又彻底禁声。有些不舍,“可以早一点告诉我得。”
“那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
秦胤墨如实的回答着,他也确实是猜的。颜晨曦那么久也没发信息给他,按道理,应该不会这样。除非出了特殊状况,颜晨曦还没有登上飞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蠢。我还好,但是华东东不一样,那是抚养他长大的爷爷。”颜晨曦说着说着,更加的委屈起来。又自责,又难受。
“你等我半个小时,我来替你解决。”
“你不是还在忙吗?”
“省下一个小时来机场送你,本来就是我得计划。”秦胤墨淡然的开口,所以,在颜晨曦离开得这几个小时里,他拼命提高效率。总算,把今天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颜晨曦喜笑颜开,猛的点点头。“好。”
华东东见颜晨曦一扫之前的阴霾,忍不住开口问着。“怎么了?没什么事儿吧。”
“一会儿秦胤墨来替我们解决,放心,华东东,今天你就可以见到爷爷了。”颜晨曦一脸得意,伸出手拍拍华东东的肩膀。这种骄傲,这种笑容,在华东东眼里变得格外的刺眼。
“嗯,好。”
华东东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压抑住,嫉妒之火一旦燃烧起来,根本就扑灭不了。
“姐,我去上个厕所。”
“嗯,好,把你的包给我吧。”
华东东离开大厅,往厕所走去。原本的少年模样,在这一刻染上阴郁。洗手间里,一个男人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一脸臭美。
“喂,小美啊,对啊。我现在在魔都呢,不能陪你了。你记住要多喝热水啊。”男人眉头轻挑,带着虚伪。
华东东一脚踢在男人身上,这一脚,成功的将华东东和向明阳分割开来。
男人手机滑落到洗手台里,他慌张的捡起手机,回过头。“妈的,谁啊,你找死吗!”
华东东睥睨男人,气势凌人。眼神里迸发出的恶毒与愤怒,仿佛要把人撕裂。此刻的向明阳,是暴戾的。
男人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被华东东身上的气势给震慑住。
“滚!”
华东东的声音低沉沙哑,听的男人胆战心惊。他望了华东东一眼,夹着尾巴离开。
“莫森,所有事情都提前做好规划。在近期,给秦氏一份大礼。”
电话那头,莫森迟钝片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小向爷,最近秦氏和墨氏科技接触频繁,我们还没有查清两家公司的事情,加快事情进程,会不会……”
“不要多嘴,按照我说的去做。”
向明阳开口,语气独断果敢。
“嗯……嗯好。”
机场大厅,颜晨曦抬起头看着飞行的行程表。不停地发牢骚,“又不是旅游旺季,怎么会那么多人飞这座城市呢?简直奇了怪了!”
“三倍价格都买不到机票,怎么会这样啊。这个软件肯定有幕后黑手!”
颜晨曦一边吐槽,一边看着手机。秦胤墨站在颜晨曦的身后,听见她的花式吐槽,忍不住嘴角上扬。在回过头看了看放在椅子的行李。
故意压低声音,凑近颜晨曦,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小姐,你的行李被人偷走了。”
“什……什么!”颜晨曦被突如其来得声音吓到,然后才想起行李没人看管。猛的回头,撞上秦胤墨的脸。秦胤墨伸出一只手按住颜晨曦的额头,减少冲力。嘴唇稳稳的覆盖住颜晨曦的唇,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热吻。
颜晨曦被迷得七荤八素,这才想起场合不对。
“秦胤墨,你很讨厌。”
她退后一步,羞红了脸。
“见你怪这个怪那个的,实在可爱的紧。就忍不住亲了你一口。”秦胤墨露出好看的笑容,尽管眼里都是疲倦。在颜晨曦面前,他永远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
“那你捉弄我说我行李丢了。”
秦胤墨叹了一口气,摸摸颜晨曦的脑袋。“一看你就没吃过亏,年关,行李这东西一定要看好。不然,肯定丢。”
秦胤墨伸出手拉住颜晨曦,回到行李在的地方。
“怎么说的秦大少爷像是丢过行李一样的。”颜晨曦调侃着,明明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偏偏要装作少年老成的模样。
“在南美的时候丢过。”
秦胤墨回答着,华东东回来,见到秦胤墨,脸上扬起明朗的笑容。
“姐夫,你可算来了。不然,我姐肯定要抢别人的机票了。”
秦胤墨见华东东这般模样,心里闪过些许疑惑。这不像是亲人重病的样子,哪怕说男人深沉,再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