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啊?”颜晨曦有些急了,难得秦胤墨开窍,给她准备了那么一个据说特别浪漫的礼物。所以,一定不能错过才对。
秦胤墨见颜晨曦如此兴奋,更加觉得自己的选择肯定是没错的。他凑近颜晨曦的耳朵,一本正经的开口。“那个礼物,我觉得要去现场看才行。那样,你才能感觉到我们之间至死不渝的爱情。”
秦胤墨强行说情话的事情真的很好笑。但是见他如此认真,颜晨曦也不好开口说打击的话。只拼命的点头,“那到底是什么啊,密现在带我去看看啊。”
秦胤墨低头沉思了片刻,现在那么晚了。肯定不行,明天花一个早晨的时间,带她去看一看才是真的。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带你去现场看一看。你到时候,不要感动的哭。”秦胤墨挑挑眉,眉眼里都是得意。这是世界上,他认为最有意义的礼物。
颜晨曦被秦胤墨搞的心神不宁,脑袋里回想着这些年他做的浪漫事。虽然充斥着直男审美,但是也还算有心。秦胤墨以前从来没有哄过其他女人,颜晨曦应该知足得。
“就不能给我透露一点点嘛?”颜晨曦举起手指,比了一个小动作。
秦胤墨思量片刻,摇了摇头。“透露了就不是惊喜了。”
秦胤墨说的这个惊喜,到底是怎样的惊喜,这越发让颜晨曦觉得好奇。他名下的财产已经转移给她了,还用她的名字创立了一个公益基金。这是她这些年来,觉得秦胤墨做的最有用的事情。
“难道比晨曦天使基金还让人觉得浪漫吗?”
秦胤墨思考片刻,点点头,紧紧的将颜晨曦搂进怀里。贴近他心脏的地方,“肯定,要比那个更让人觉得有意义。”
颜晨曦听着秦胤墨胸膛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嘴角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她点点头。“好,我相信你。”
“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亲自带你去。”
“不上班了吗?”
“旷工一早上,惊喜最重要。”
颜晨曦感动得无以复加,有这样的一个老公,她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
颜晨曦如实得想着,满心欢喜。一晚上都没睡好,毕竟有秦胤墨口中说的大惊喜在等着她,怎么可能安然入眠。
这一夜,颜晨曦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秦胤墨强制的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小声的安慰。
“乖,睡好了才能享受到惊喜。”
“可是,可是我真的睡不着,要不要你给我透露一点点?就一点点那种。”
秦胤墨原则性性很强的,坚守自己想要给颜晨曦一个惊喜的底线。他摇摇头,一脸认真。“不行,惊喜说出口,结果就不一样了。”
颜晨曦有些懊恼,但是又赞同秦胤墨的说法。她搂进秦胤墨的腰,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那我睡不着怎么办?”
“我可以给你讲故事。”秦胤墨像哄小孩子一样,为了这几次他轻信赵清欢的事情,秦胤墨深感内疚。一定要想办法好好弥补一下颜晨曦。
“好,你讲吧。”
秦胤墨开始胡编乱造,他从来没有给别人讲过故事。就连几个孩子,他都没有用这样的方式哄过。颜晨曦在秦胤墨无聊又温暖的的故事里,总算安稳的睡去。
另一边,墨铭联系上了秦敖擎。秦敖擎还在酒吧里喝酒,看到来电名字,毫不犹豫的掐断。打扰他风花雪月,不可能的。
结果,刚刚挂断墨铭的电话。第二个电话又打来了。
秦敖擎松开怀里的女人,起身往安静的地方走去。
“墨总,今天吹的什么风?怎么那么闲,打电话来打扰我啊。”
秦敖擎一脸不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理了理自己的发型。
“有事找你。”墨铭语气平淡,为了一块墓地的事情,墨老爷子差点催疯他了。
“那么闲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小外甥女什么的?”秦敖擎笑了笑,一脸的无所谓。
“正经的。”
墨铭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耐烦,秦敖擎什么都好。就是每次谈正事之前,吊儿郎当的。
“好,那你说。”秦敖擎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恢复正经。
“那个,我打秦胤墨的电话没打通。直接打给颜晨曦,秦胤墨那家伙肯定又得多想了。”
“说重点。”
“那个秦胤墨没事买墓地做什么?秦家不是有专门的墓园的吗?”
墓地?秦敖擎的脑海里回想些许什么,秦家的确有墓园的啊。秦老太太身体不好,但是靠着国外的那些药也还有好几年。秦胤墨买墓地做什么?
“秦胤墨买墓地?”
“嗯,买了。H市最贵的一块,连带着周围的墓园。”
秦敖擎就像一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买墓地?我怎么样知道他买来做什么。难道是用来投资?”
“有可能。”墨铭想了想,像秦胤墨那样的人。有一点投资商机,他肯定都不会错过的。
“喂,那你又问什么?你难道对那块墓地感兴趣?”
秦敖擎忍不住反问,听墨铭那口气。还挺着急的。
“哎。”墨铭叹了一口气,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墓地。但是啊,国内人的传统,对风水特别看重。要不是墨老爷子逼的紧,他才不管谁买了那块墓地呢。
“我爸一直看中那块墓地的。可是一直迟迟没有买,直到昨天,秦胤墨花了三倍的价钱买了下来。他才开始着急的。”
“一块墓地而已,有什么好争的?”
“他听风水先生说,那块墓地是整个H市最好的一块地。你也知道,老人家都特别信这个。所以我才特地打电话过来问,秦胤墨又不信这些,买这个来做什么。”
秦敖擎听罢,原来如此。秦胤墨似乎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过秦家是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在这方面,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可能也是看中那块地的风水吧。”秦敖擎说着这话,自己都有些不信。秦胤墨又没病,平时看不出他得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