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像白嫖那种?”秦敖擎抗议,做了那么多年的渣男。所有女人在他身边,都是奔着结婚去的。等他真的想结婚了,却被人用这样“开放”的借口搪塞。
秦敖擎突然有些明白,曾经那些被他伤害的那些女人是什么心理了。报应二字,莫名的出现在脑海里。
秦西笑了笑,这是这些天以来,她第一次笑。不过这个笑容很淡,很快便被她隐去了。“没有,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方式吗?”
“喜欢个屁,年纪大了。浪不动了,就想娶你。反正我不讨厌你,甚至还有一点喜欢。那样何乐而不为?”
秦敖擎也不知道为什么,恐婚了半辈子,到现在竟然迫切的想要结婚起来。
秦西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笑着低下头。“那万一将来你想撵我走,我却不走怎么办?”
“不碍事,秦家容得下你。”
“我感觉你这样的三观很过分。”秦西开口,语气里是生硬。这不是等于说,你一定要跟我在一起,但是变不变心我不知道,就变心了妻子也要忍着。
“太过分了!”
突然,一个奶音响起。秦岭一把推开衣帽间的门,望着秦敖擎,一脸委屈。
“姐姐,别听我叔叔的。他可会哄女孩子了。以前我就听他说过这样的话……”
秦岭还没说完,秦敖擎便冲过去捂住了他得嘴。这臭小子,再说下去,秦西都要跑了。他以前,的确有过一次。被这臭小子看到撩妹,没想到,他得记忆力这样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得。
“唔……唔……”
秦岭挣扎着,秦西见这白白嫩嫩的小人儿,心里欢喜得很。秦岭长的很像颜晨曦,而秦西又与颜晨曦有几分相像,一来二去,秦岭到有点秦西的神韵了。
“过来。”秦西从秦敖擎怀里夺过秦岭,抱进怀里。五岁多的小人儿,正是可人的时候。
陌生人都怕秦西,她以前的职业特殊,身上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戾气。可是秦岭,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喜欢这个表面上看去没有一点笑容的姐姐。
“疼吗?”秦西开口,声音温柔。望着秦岭的脸也柔和下来,秦敖擎见秦西如此,心生一计。
“不疼。”秦岭摇摇头,伸出手抱住秦西的手臂,让后开始怼秦敖擎。
“叔叔,你怎么能这样过分呢?你刚刚说的那个话,就是不对的。你这是在开空头支票,三观也不正。”
秦岭教训的有板有眼的,秦敖擎面上挂不住。他已经习惯了以前花天酒地的生活。确实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再犯错。
与其承诺过后失信,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承诺。
“这个是特殊情况,你不懂。”
“那你真的喜欢这个姐姐吗?”
秦岭认真的开口,仿佛秦西才是他得亲人。秦敖擎有些无奈,怎么这臭小子那么快就叛变了呢?秦西就那么讨人喜欢吗?
秦敖擎点点头,他不会撒谎,更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对小孩子撒谎。
秦岭点点头,一脸满意。回过头望着秦西。“姐姐,我跟你讲,可以嫁给我叔叔哦。我鉴定过了,他是真的喜欢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哦。”
秦西被秦岭这个样子逗乐,眉眼都舒展开来。与之前冰冷的模样全然不同。
“你确定吗?”
“确定。”
秦西沉思片刻,点点头。
一旁的秦敖擎难受的不行,他好说歹说不行。秦岭一出马,几句话就让秦西答应跟他结婚了。
秦敖擎白了秦岭一眼,“你明天早上不是要上课吗?怎么还不睡觉?”
“你还说呢!今天你说过要来接我得,忘记了。小欢姐姐来接我得,我太气了,就来提醒你。明天不要忘记了!”
秦敖擎一拍脑门,那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他立刻道歉,“臭小子。对不起,明天我来接你,如果不能来。我让其他人接你。”
“你说的哈。”
“我说的。”
秦敖擎看了看秦岭,秦岭立刻会意。从秦西的怀里出来,“姐姐,我要去睡觉了。你们好好休息哦,晚安。”
秦岭说完,蹦哒着,乖巧的离开秦敖擎的房间。秦西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追随着秦岭,直到他得背影消失在房间里。
“你喜欢孩子?”
秦敖擎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好看的。”的确如此,她就喜欢好看的孩子。至于才生下来的,丑不拉几的,实在喜欢不起来。
“哦~”秦敖擎故意将声音拖长,不要脸的搂住秦西。“那我给你个孩子好不好?我们两个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好看。生出来就好好培养,将来好和秦恒曦那臭小子打架。”
结婚的事情秦西都还没有答应,秦敖擎就想到孩子了。秦西摇头,年少时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害怕,甚至厌恶。
秦敖擎似乎察觉出了秦西的心思。沉下心来,认真的开口。
“在担心什么?以前的事情?”
秦西沉思片刻,轻轻应声。“嗯。”
以往的事情秦敖擎知道,她也未曾隐瞒。因为带着那些耻辱,她才会活下去。才会对救了她的秦敖擎,俯首帖耳。
“我不担心,也不介意。”秦敖擎将头靠在秦西的肩膀上。伸出手拍着她的后背,“那是噩梦,以后不会有了。以后,我会一直去做那些事情。在这方面,我致力于保护未成年人不受侵犯。”
“过去的就过去了,它不是印记。没必要伴随你这一生,自然,我也不会去在意。”
秦敖擎说的很认真,秦西的那些经历。是噩梦,作为女生,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秦敖擎的出现,成为了秦西心里的救世主。所以,秦西才会义无反顾的替秦敖擎做一切事情。
秦西感动,鼻子已经红了。却仍然不让泪水流下来,她不喜欢哭泣,从始至终都不喜欢。
“我不在意,可是我怕我身体出问题。”这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些过往,她提都不愿意。那就是一块巨大的伤疤,揭开以后,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