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的时候,她并没有仔细描写这一点。这个故事,又因为都不熟悉,写的稍微短了那么一点。
早知道,应该细致的描写一下。这样,即便是金主自己加了什么东西,她也能第一时间看出来。
现在倒好了,不进什么都不知道,还好像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一样。
“那是自然,你若是怀疑,大可以出去打听打听。”阿知向来是不容任何的人质疑东流,即便是这个人是楚歌,也绝对不行。
“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不过这出去是万万不能的,我即便是想要出去玩儿,也知道外面有多危险。”楚歌只要是一静下心来,想的就是关于那剔骨挖心之事。
最近在这仙草阁里,虽然无聊是无聊了一些。但是好歹,算是的上安稳。那个绿芜,上次吃了瘪之后也没有敢真的再来找麻烦。
所以,还是保命要紧。至于别的什么,还是稍微忍忍的好。
“你倒是机灵,也不枉君上愿意动手救你。”轻笑一声,想着之前的事情,阿知也是不由感慨开口。
他后来也出去打听过,知道当初的事情,并不能怪知秋。所以,才会愿意对她好。
毕竟他自己一个人平日里,也是颇为无聊。君上那边,也是实在是不喜欢她过于聒噪,不好多言。
“这倒是,只是这君上怎么除了闭关还是闭关。今天出关,明日便又进去了?”楚歌虽然对于这方面心存感激,但是却也清楚,这是剧情发展的必要一点。
只是她到底是觉得好奇。不明白这个东流,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我也不甚清楚。只是之前君上虽然偶尔闭关,却也没有现在这般平凡。不知,是不是这天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阿知说着,意识到什么,也是连忙摇了摇头暗道自己想的太过于晦气。
“怎么了?”看阿知面色不好看,楚歌也是连忙开口,以为他是想错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和你一般好奇罢了。只是君上心思旁人轻易猜不着,所以你也不必纠结。”知道楚歌涉世未深,阿知也是忍下了心中要多说的话,不打算和她多言这方面。
“嗯,我知道了。”知他有些许隐瞒,楚歌心中更是疑惑。只是想着他既然不愿意开口,依旧没有打算多说。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楚歌有意无意的,还是想着多靠近一下东流闭关的地方。
一次两次的东流并未理会,只当是不知道,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楚歌到底是闯了祸,虽然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被人一添油加醋,却也成了不得了的事情。
“你,你竟然摔坏了王母娘娘御赐的琉璃盏!”率先开口的人,正是王母派在东流身边的两个仙侍之一。说话间,手中的捆仙锁,已经将楚歌捆了起来。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楚歌根本来不及解释,感觉到身上传来阵阵疼痛,试图挣脱,却发现并无办法。
完了!一个想法在楚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后,她只觉得整个人被一股力道迅速带离了原地。不等她感受到些许晕眩,人已经到了百花仙子的殿上。
看着周遭摆设,楚歌却也是心中打鼓。想着之前阿知偶尔也说过些许关于这王母的传闻,多半,都是不好。
其中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让楚歌走路还是做什么一定要万分留意。千万,不要惹到她的头上来。
“大胆小仙!”突然,不远处一声女子怒喝传来,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膝上一痛。
“啊!”楚歌忍不住痛意跪在地上,还未抬头,只觉得眼前一阵清香而过。
“小仙参见王母娘娘。”来不及抬头,楚歌也是赶忙开口请安。想着这次的事情,实在是觉得过于诡异。
她不过就是看那个杯子好看,想要拿起来看看,却也不曾想刚刚拿起来,就突然间从手中滑落摔成了碎片。
她怎么也是有法术的人,当时就下意识的补救,却怎么都捡不起来。而且,也完全修复不成形。
“放肆!”听着这称呼,上座的百花仙子也是面色一变,随即当即怒喝开口。
伴随而来的,更是她那一掌凌厉的掌法。只是楚歌到底是比之前有了准备,也只是堪堪后退了两步,痛苦的皱了皱眉。
“好你个无名小仙,竟然能抗的下本宫这一掌。”百花仙子未曾想到,这一掌下去楚歌竟然还能站在那里,也是诧异的挑了挑眉。
“小仙名唤知秋,是君上赐名。”楚歌眼下还不清楚眼前之人是谁,只是听着这无名小仙四个字,觉得莫名刺耳。
这神仙从面上根本看不出年龄,更加看不出任何的身份。只是听着她口口声声自称本宫,应该也是一个有地位之人。
“还敢顶嘴!”押着楚歌前来的仙侍也是完全没料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愣了片刻之后,一脚踢在了楚歌的腿弯之处。
“你!”楚歌猝不及防,被她踢的朝前两步,却也是勉强稳住了身形。
她还不知道眼前之人到底是谁,怎么就能这么不清不白的跪下!
怎么说,现在她也是仙草阁的人了。即便是王母在场,怕是,也不可能自己一人说了算!
“倒是有手段,看来,那东流定然是给你吃了不少的好东西。”冷眼看着楚歌现在还能站立,百花仙子却没了之前的惊讶。
那仙草阁是什么地方,本就掌管着天庭之中大大小小的仙草仙药。怕是随随便便什么东西,吃了也都能让人功力大增。
只是,那个东流平日里一向是不亲近人,更加谈不上会与人交好。他,到底为何要如此?
“不知尊上是何身份,为何王母娘娘并不在此?”楚歌费力的抬起头,直直的迎上百花仙子探究的目光,眼底满是不服。
她知道到底是自己栽了,不注意中了别人的圈套。可是即便是这样,那也是王母娘娘御赐的东西。她既然都还没有开口,怎能容得别人在这里为难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