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你不必这般说。”楚歌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一个医者,自然不能多说什么别的。
况且她既然会这个,那么去救人一命也不过就是顺手之劳罢了。不然,坐在那里选择无动于衷,岂不是太冷些了?
“姑娘倒是豁达。”会心一笑,对于楚歌的话,徐瑾显然是觉得诧异。
毕竟,鲜少有人,会愿意在什么诱惑都没有的情况下,甘愿为了别人付出。
“少爷客气了,只是小女之前便想着再开一家医馆,这两日也想着出去转转。”想着自己现在身无分文的事情,楚歌其实想张口借钱来着。可两个人又不熟,要是真的说了,会不会被徐瑾觉得随便。
“倒是在下忘了这些,姑娘莫怪。”徐瑾也是恍然大悟,向着之前楚歌便说过,眼底也是多了些许懊恼。
“徐公子平日里有事情要忙,记不得自然是正常的。”听徐瑾并没有提什么借钱的事情,楚歌也是暗暗懊恼。
可仔细想想,大不了还和之前一样,去弄一点东西卖钱,白手起家也其实不错。
可当楚歌和徐瑾出去之后,这才之后,愿意刚刚说话之后,徐瑾便让人买好了宅子。
“这……”看着面前的宅子,楚歌自然心中满意。可仔细想想,也觉得无功不受禄。
“你之前救了王伯,虽然已经付了酬劳,但是还远远不够。若是你还觉得不妥当,便当借了我的,如何?”似乎是猜透了楚歌的心思一样,徐瑾开口的眼底满是笑意。
“好吧。”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楚歌自然不可能还继续矫情。更何况,她本来也有了这个想法。
虽然徐瑾没有刻意去宣扬什么,但是上京之中到底消息灵通。徐尚书家的儿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还开了医馆,自然是引起了一众哗然。
毕竟,在他们这个时代,医女也只是宫中才有的例子,女子学医的,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徐瑾带回来的人。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徐瑾回到尚书府,便被他的父亲徐淮带到了书房。
与此同时,母亲刘若兰也已经让人去开始调查楚歌的背景。
“她救了王伯,一些意外发生,所以才到了上京。”对于徐淮,徐瑾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的隐瞒。
只是对于他这么关心自己,到底觉得有些诧异。
“现在是什么时候,关乎丞相的推荐,你应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来。”想着徐瑾这次的事情般的很好,徐淮自然不会轻易苛责。
可出口的话,却也多了些许警告。
“儿子知道,父亲放心,她没有任何问题。”听到这话,徐瑾却也并不觉得诧异,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之后,也是快速恢复平静。
“把她送走,这几天朝廷之中已经有了议论的声音。她的背影若是有问题,便会为丞相府添上污点……”
徐淮接连说了许多的例子,都是因为女人坏了事情。而他就这么一个争气的儿子,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让他为了女人的事情所连累。
“为父的话,你听到没有?”看徐瑾似乎是有些走神,徐淮也是不由皱眉开口。
“父亲多虑了,儿子清楚她是什么身份。”想着当初意外看到的场景,徐瑾自然知道,楚歌心智坚定,不会轻易被什么人所诱惑。
可他相信的事情,徐淮未必会信心。更何况是看到他的这个态度之后,更是脸色大变。
“怎么,我现在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看徐瑾眼底没有陶然,徐淮也是一拍桌子起身!
“父亲,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不会那么做的,您死心吧。”看徐淮的坚持,徐瑾眼底也是多了些许冷意。
若只是单纯的关心,他或许还会觉得,楚歌离开上京安全一些。
可看他现在的态度,显然,是已经有人盯上了她。
楚歌那边如何没有察觉,不仅察觉,还见到了刘若兰。
“徐夫人好。”看她一身装扮,以及那和徐瑾有着几分相像的眉眼,楚歌自然不难猜出来人的身份。
“你倒是个聪明的丫头。”嘴上虽然说着夸奖的话,但是林若兰此刻,眼底却也没有丝毫赞赏的意思。
她还以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美人,没想到,不过就是随随便便一抓一把的角色。
“不知道夫人这次来,所为何意?”病人都被林若兰带来的人赶了出来,楚歌此刻也难得清闲,眼底含笑看着她。
“刚刚还说你聪明,怎么现在就不知道了?”看楚歌明知故问,林若兰自然多了些许不悦。
“小女子不知道夫人的意思,还请明言。”楚歌虽然大概猜出来林若兰的意思,但也只不过是大概。具体,还要看她怎么说。
只是多半,也是说她配不上徐瑾,让她离开什么的。不过她本来就没有哪个想法,怕是说了也白说。
“不想死,就尽快离开上京。”林若兰也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自然知道,有些话说出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徐夫人怕不是在说笑,这医馆好好的,为何要离开?”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而且要求这么奇怪,楚歌一时倒也真的没猜出来原因。
“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徐瑾身边,也绝对不允许出现你这种有污点的人。”林若兰带着怒意的话出口,眼底满是鄙夷。
楚歌此刻,也看清楚了她眼底的不屑,明显猜到了什么。
“怎么,徐夫人喜欢去调查别人的私事?”看林若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楚歌自然也是多了些许不屑。
她这么做,不知道被徐瑾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只是她可没有那么多嘴,这么做,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怎么,你不愿意?”没有理会楚歌的问题,在林若兰看来,楚歌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必要理会。
“我为什么要离开?”对于林若兰话语里的不屑,楚歌听的清清楚楚,却也只是觉得可笑。
她来之前,是不是以为,她听了这话,便会乖乖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