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琛,眼下,你有个最好的机会可以打败北慕辰,你想要吗?”雷颜看到了北慕琛眼底下的恨意。
红。唇淡出一句话来。
“什么机会。”
雷颜分析道,“北慕家作为商界的第一大家族,董事长去世,这件事想必已经造成了世界轰动,商会也会对此多加关注,如今,对于商界来说,继承人便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我猜得没错,商会会召开一个追悼会,并且与北慕集团的各位董事商量,关于继承人的事情。”
北慕琛听出了端倪,他看向雷颜,“姑姑是想要利用这次追悼会?”
雷颜点头,“慕琛,这是个机会,你所需要的证据,我已经拜托唐深调查好了,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时间,然后彻底击垮北慕辰。”
只有这样,北慕辰才没有翻身之地。
北慕琛明白,“只是这样就需要楚洛在委屈一点。”
雷颜拍了拍他的肩膀,“楚洛不是个矫情的人,她不会介意的,北慕集团是你爸爸一生的心血,不该放弃。”
以前,雷颜或许对北慕易才会有误解,但现在,她不会了。
不管北慕易以前是怎么对待她姐姐的,至少现在他是真心疼爱慕琛这个儿子,她姐姐在天上也会欣慰的。
北慕琛看着雷颜,总觉得雷颜有些似曾相识,眼帘盯着她看了许久,“姑姑,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小的时候,北慕琛怀疑过雷颜,因为他。妈妈也姓雷。
听到北慕琛这么问,雷颜只是笑了笑,“你觉得呢?”
北慕琛皱起了眉头,目光带着探究。
雷颜长叹口气,就知道这家伙是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她道:“等事情过去后,我们在谈。”
看样子,关于她的身份,是瞒不住了。
事情正如雷颜所想一般,商会果真召开了追悼会,各大家族都收到了邀请,其中也包括唐家。
唐天乐拿着邀请卡,“颜颜,这是邀请卡。”说完,他亲手将邀请卡交给了雷颜。
“你真的不去?”
这邀请卡代表的是一个家族的荣誉,只是因为她的请求,唐天乐真的决定将邀请卡交给她,让她去出席。
唐天乐笑了笑,将邀请卡塞进雷颜手里,“只不过是一个邀请卡而已,很早之前,我就不出席这些活动了,假如这场邀请卡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很愿意。”
听着唐天乐这段话,雷颜的唇抿起,她收起邀请卡,上前几步,伸手将他抱住,“天乐,谢谢你。”
唐天乐愣住了,没想到雷颜会主动去抱他,当下心里一喜,“颜颜,这是你回来后第一次主动抱我。”
雷颜没有回答。
追悼会是在陵市举行的,当天,商会包下了一大块的场地,场地上来来往往有不少的人群。
现场气氛凝重,身为北慕家的养子,北慕辰负责招待。
“辰少爷,节哀顺变。”
“感谢,请到那边去休息。”北慕辰不动声色,示意来往的宾客到一旁去休息,宾客走后,孔右穿着深色衣服走过来。
低声在耳边道:“boss,夫人吵着要过来。”
闻言,北慕辰的眉头紧锁住,温心橙自从知道北慕易去世后,整个人的情绪都十分不稳定。
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北慕辰有些担心。
“让她在房间呆着。”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他就会继承整个北慕集团,不能因为他。妈妈一人而被毁掉。
这一次,孔右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说道:“夫人说了,如果你今天不让她出来,那么她就选择跟董事长一起走了。”
北慕辰皱起了眉头,“我去看看。”
在场地的后边有一栋小洋楼,温心橙就在这里面,得知北慕易去世后,她跟北慕辰闹了好几次。
北慕辰被她吵得不行才答应将她带来。
这时,她透过卧室的窗户看到底下的场面,心脏抽疼着,“放我出去。”
“妈。”
温心橙的话刚说完,北慕辰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她扭头看去,房门口正站着北慕辰。
温心橙起身,“北慕辰,你现在还没当上北慕家的董事长就连自己的妈妈都敢囚禁了吗?”
上次她回了老宅居然被北慕辰囚禁住。
感觉到了她的怒火,北慕辰走过去,“妈,我不是囚禁你,是为了你好,你身体不好,不能伤心过度。”
这些天,因为北慕易,温心橙哭了不止三回,连眼睛都红肿起来了。
“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该这么做。”温心橙心如刀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步步走进泥潭。
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妈。”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温心橙在气头上,压根就听不进北慕辰的话。
见状,北慕辰抿起了唇角,“妈,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一家人,你当初为了北慕易,抛弃了我的亲生父亲,让我变成别人家的养子。”
“我从小就寄人篱下,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感受吗?我已经找到我的亲生父亲,至于北慕集团,我是要定了。”
“儿子,这都是妈的错,妈跟你道歉,放手吧。”温心橙红了眼眶,她抓住北慕辰的手说道。
“妈,回不了头了,如果你想要去现场,我可以答应让你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许闹事。”
温心橙看着北慕辰。
最终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见状,北慕辰才答应让温心橙一同前去。
到了现场,温心橙一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眼泪就控制不住往下掉。
“主席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只见场地的大门口缓缓走进来一票人,为首的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人。
那便是商会的主席。
场地上一片的闹腾,温心橙顺势看去,她的目光一下子定格住了,不是因为商会主席,而是因为他身旁的一人。
是他,熊研,他怎么会在这。
在主席的身旁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服的男人,男人大概有四五十岁了,头发梳得高高的,看上去年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