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雅可怜兮兮的看向顾纪霆,顾纪霆叹了一口气带着她离开。
远在A国的林伊熙每天都在被当做试验品似的,皇埔皓不让她四,但是她却让她生不如死,每天都要给她注射不同的药物,只是为了配制出能够救言书雅的解药。
皇埔皓就这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不禁回想到以前他暗中去见她的那一幕,其实她并不知道他时常去她是学校见她,有一次也下着这样的倾盆大雨,而她没有伞只能淋着雨离开。
他让司机给她送去一把伞,她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连忙离开,他知道她是忙着去照顾她的妈咪。
她困难的那段时间他没在国内,出差回来以后才知道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着帮助她她是不会答应的,他只能暗中帮助她。
身后的门被打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他没有回头,二十冷声的开口:“怎么样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监视着医生配制解药,可是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一个踪影,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如果她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让他活下去的理由了。
“抱歉老大,即使我们用那个女人实验,但是还是没有办法配制出来,现在不知道言小姐怎么样了,如果知道了她的情况就容易得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到现在你所说的都是废话吗?”说着皇埔先生突然转过身来,手中把玩着一把枪,声音嗜血的看着那个医生。
医生颤抖着看向皇埔皓,连忙解释着:“我们多言小姐的情况并不了解,就算配制出解药可能对她帮助也不打。”
“不是有那个女人在吗?”
“被注射以后因人的体质而决定,这也是我们目前才发现的,老大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知道言小姐的情况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皇埔皓没有说话,收了枪之后他把目光移开,过了一会儿之后皇埔皓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你们去准备一下吧,还有让人立马准备直升机我回S一趟。”
“是!”
……
陆瑾年目光放在言书雅的身上,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又发生了新的情况了,我们之前决定的方案白费了!”
他和慕非翎在计划治疗方案,顾纪霆突然打电话过来说她有昏睡过去了,他们连忙赶了过来。
顾纪霆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皱着眉头开口:“什么意思?”
“她现在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纪霆有可能我们根本就无能为力。”陆瑾年红着眼眶开口,她病情恶化的情况速度实在太快了。
“我已经联系了其他这方面的专家帮忙一起了,陆瑾年说得不错,书雅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现在我们只能尽力,有可能她坚持不了到配制出解药。”
“我知道了!”顾纪霆深吸一口气,目光放到熟睡的人身上。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离开了,记得让她保持愉悦的心情,这样对她的病情有好处!”慕非翎说完之后就和陆瑾年离开。
医院里陆瑾年看向慕非翎:“难道我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想象到她有可能就这样离开,陆瑾年心里就莫名的烦躁,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慢慢的死去他做不到。
“你好像有些过了,书雅是顾纪霆的老婆,怎么我看着你比他还要激动的?”慕非翎看向他,这样的情况他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只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而已,对于言书雅的事情他比谁都认真。
“明知故问!”陆瑾年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言书雅的感情他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吧!
“看来我这位妹妹的魅力还不小啊,不仅顾纪霆对她宠上了天,就连你也这样对她深情!看来我这位做哥哥的不用担心了。”
“她是一个好女孩!”陆瑾年淡然的开口,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爱上她。
“我的妹妹能不好吗?我有事先离开了!”说完之后慕非翎就离开了陆瑾年的视线。
等到慕非翎离开之后叶沫沫走了进来,看向陆瑾年开口:“陆医生是言小姐的病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陆瑾年眉头一皱冷声的开口:“你怎么进来了,难道你进来都不会敲门询问我的意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了,陆医生这是之前的你让我整理的资料!”说着叶沫沫把资料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然后目光带着失望的看向他。
她刚才过来的时候把他们的话都听到了,她之前就知道他心里的人是言小姐,可是这还是让她莫名的伤心,她之前剧说过要远离他的,可她做不到。
她越是想要逃避他,她就发疯似的想他!
陆瑾年看向叶沫沫见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于是开口:“还有事?”
“陆医生你真的就这么爱言小姐吗,但她是顾总的妻子啊,是你兄弟的妻子,陆医生我以前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是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就会跳得很快,起初我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渐渐的我发生我竟然喜欢上了你。”叶沫沫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看着他逐渐阴沉下来的眸子都没有阻止她。
“陆医生我喜欢你,即使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今天我是鼓足了勇气跟你说的,即使你厌恶我我也要说,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怕我再不开口我就没有机会了。”
“叶沫沫你是吃错药了吗,如果你觉得很闲我不介意找点事情给你做,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也不介意,你只需要给我递交辞职信就好!”
“你就这么狠心吗,不过也是,如果你是另外一个人说不定我还不喜欢你呢。”叶沫沫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完之后叶沫沫就转身离开。
陆瑾年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前他去找她是因为他考虑到她的家庭情况,她能找到一份工作不容易,现在她居然这么轻易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