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见不妙,连连大喊:“有人闯全真教,快快来……”
“人”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欧阳锋一飞镖击中脑部而亡。
其他两人无一幸免,都死于欧阳锋手下。
“没劲,杀你们太轻松了。”
欧阳锋继续喝了几口酒,身子骨好像越喝越来劲。
许尘抱拳夸赞:“欧阳大侠果真名不虚传!”
对此,欧阳锋只是笑笑摆了摆手:“这对付的只是小喽啰,不必放在眼里,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
这话不假,全真教之所以出名,少不了创始人王重阳的付出,而他的七位嫡传弟子更是十分厉害,拥有让人闻风丧胆的能力。
若他们是正义一方,愿意交出尹志平此等小徒,恐不会发生冲突,若是不愿,那无法避免一场大战了。
四人此时已来到了大堂门口,不知是听到了打斗还是如何,全真教断断续续来了不少人。
只都没有为首的,只是全真教不知名的徒弟,想来全真七子说不定已经听到了风声。
“我们一起上。”
许尘大声道,语罢,几人都加入了战斗中。
全真教的人都善于用剑,虽然许尘手里没有武器,却一点不碍事。
许尘利用一阳指攻打敌人,是一打一个准,直接夺了全真教一徒弟的剑。
只是全真教普通徒弟的剑毫无特点,许尘只好用内力加持,将剑变硬了几个度。
剑硬了,杀人都利索了起来,这些全真教的普通人根本不够看的,还不到五分钟,便被四人灭光。
此时此刻全真教地上百十米都是师门徒弟的血。
欧阳锋哈哈大笑,嘲讽道:“这就是全真教,不过如此!”
再往里则是外围弟子,这些人若是和普通人比,那定是武功高者,但若是和许尘等人比,那就完全不够看了。
四人轻功来去自如,不过匆匆十分钟,便从大门口来到了外围。
外围弟子众多,略有百人,看到师门被闯,个个持剑而出。
一白衣男子怒冲冲道:“你们是何人,当真以为我们全真教无人了是吗?”
许尘瞥了一眼白衣男子,用现实世界的话骂道:“你是狗儿子吧。”
白衣男子闻声双眉怒立,他就算不知具体意思,也知道这是骂人话语。
“找死!”
白衣男子持剑快速冲向许尘,恨不得让他在剑下毙命。
许尘丝毫不为所动,就那么站在原地,只当白衣男子的剑刺向他时,才运用轻功躲避。
小龙女的武功也不是吹的,这里还没有人可以伤到她。
杨过有欧阳锋照看,而且自身能力已过硬,所以他们四人对付眼前这百人,完全戳戳有余。
许尘和白衣男子几个回合下来,许尘躲来躲去,就是不进攻,把白衣男子当候耍。
“没骨气,竟一直躲!”
白衣男子累的气喘吁吁,眼看着打不到许尘,气不打一处来。
“你应该庆幸我在躲,否则,你早毙命。”
白衣男子可不信,怒道:“你当我全真弟子是花瓶吗,出手吧,我今日要杀了你!”
对此,许尘笑着将剑抽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露出一丝金芒!
白衣男子刚张嘴想要说什么之时,脸上一道剑影划过,头颅和脖子断为两半……
许尘收剑,冷冷道:“都说了你打不过我,还要杀我,我只能先将你给解决了。”
小龙女都只是将人打趴下,并没有伤人姓名,在她心里,这里只有尹志平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过和欧阳锋便管不了那么多,他们似乎已经杀红了眼,见一个杀一个,小龙女打趴下的人他们同样不放过。
欧阳锋的气功灵蛇,杨过的剑法,足以对付这些外围徒弟。
短短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这一百来人都被消灭。
前方大堂里,丘处机接到一个又一个的来报,不是大门被攻,就是外围徒弟死亡。
这些消息都令丘处机气的拍桌,整个人浑身散发着怒气。
“师兄,我们还不出手?”郝大通一脸气愤道。
他们全真教有七个支派,在北方都是赫赫有名的,如今却被几个无知小儿快打到了内围!
他们若是再不出手,等这些事情传了出去,定会对师门声誉大有折损!
丘处机看了看黑着脸的师兄马钰问道:“师兄,我们要不要立刻出手?”
丘处机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不可贸然行动,倒不如问问师兄。
马钰作为长师兄,这种几人在一起的重大决定都是他做出的。
如今师弟们都忍不住要出手了,他若是不愿意,恐要落人口舌,只好点头道:“贼人已经犯上,我们不能一直被动,今日就让我们全真七子合体,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惹不起!”
“听师兄差遣!”
其他六子纷纷答应,他们早就忍不住了,个个在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受得了今日奇耻大辱,定要下去,将闹事几人杀死,割了头颅,挽回面子才好!
许尘等人踏着血路冲向内围,看到门口七人,而旁边众多弟子,便知道这是什么人了。
许尘摸了摸鼻子,笑问:“你们就是号称全真七子的人?”
丘处机压根不想理许尘,怒道:“你们闯我全真是何意?”
许尘翻了个大白眼,不屑道:“你谁啊?”
还没等丘处机说话,旁边的一徒弟怒道:“放肆,这是我们祖师王重阳之嫡子丘处机,不可无礼!”
一旁的欧阳锋闻声哈哈大笑,嘲讽道:“我们都从大门口闯到了内围,你们师门徒儿已被我们杀死上百,如果说无礼,那早已无礼,你这徒儿可不会说话。”
头花花白,脸庞都是胡渣,身上背着酒壶,脸泛红,一看就是刚喝过酒的模样。
对此,丘处机只是皱了皱眉:“阁下是欧阳锋?”
听到自个名字,欧阳锋哈哈大笑:“正是!”
欧阳锋武功不容轻视,丘处机心声好奇道:“不知何故,几人闯我全真,总要有个理由吧。”
“难道你们师门之徒尹志平没告诉你们理由?”欧阳锋反问道。
“哦?看来徒儿身上的伤与你们有关系了?”丘处机心生一计,狡猾涌上脑尖。
这时的许尘得意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道:“是我做的,你们不用感谢我,只需要将此人交出即可,我们自己惩罚。”
脾气火爆的郝大通闻声,怒不可遏,大骂道:“无耻小儿!我们全真尹志平被割了器官,受了重伤,我们正要找是谁呢,没想到歹人送上门来了!”
听到此话,许尘还以为是他听错了,挖了挖耳洞,好笑道:“老头,你说什么呢,真正的歹人是尹志平,他向小龙女下春药,欲强上小龙女,这些他没有告诉你们?”
许尘猜到尹志平那小儿不会承认,但是没料到他直接扭曲事实。
郝大通直性子,被许尘这么一说,有些蒙了,回头小声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尹志平那不是说是有个叫许尘的给小龙女下药被他救了吗,怎么全变了?”
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如果真像尹志平说的那样,小龙女怎愿意在旁边一起而来,而不是将许尘当做仇人!
丘处机老成的摸了摸胡子:“无妨,师弟别在意这些,重要的是我们师门的清誉。”
其他几子也是连忙点头,附和丘处机。
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尹志平是他们全真之徒,切不可传出对小龙女下药之事,不然他们这些师傅师叔脸上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郝大通只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你就是许尘吧,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还学会污蔑之事了,我侄徒人品优良,怎会做出此等事,倒是你,伤我侄徒,将他器官而割,我们还没有找上门,如今你又带三人来闯全真教,实在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呵呵,许尘猜到了他们不承认,但是没想到他们会倒打一耙,难怪会教出尹志平这等败类来。
“都说你们全真教太包庇徒儿,我以前还不信,如今真是领教了!如果要论下药是何人所为,不如问问小龙女,她是当事人,也是受害人,最有发言权!”
欧阳锋可不管这么多,他一向疯癫,直来直去,这次也是说到了点上。
这时,许久不说话的白衣小龙女往前走了几步,轻声道:“众位前辈,如果不是因为上午之时,尹志平对我下药,要……侮辱我,我怎会冒着声誉之险而来,还请前辈们交出尹志平。”
“哼,你是杨过姑姑,而旁边这两人又和你们一路过来,说不定你们早认识,而下药之事定是许尘做的,既如此,想必你是想替此人逃开罪责而诬陷于我徒儿!”
丘处机不愧是老狐狸,三言两语就可以将黑的说成白的。
许尘也懒得再和他们废话,抽出刚得的长剑来,冷冷道:“全真教都是伪君子!既然你们都不肯承认,那就别怪我们几人不尊重而痛下杀手,亲自将那尹志平抓来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