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恒可是鼎鼎大名的龙恒集团太子爷,在这里,谁敢让他如此狼狈?
原本的答案应该是没有!
但此时陆明宇成为了打破记录的第一个。
而陆明宇不过只是沈清雅手下的一个小小司机长。
一向视尊严如命的陈恒怎么也吞不下这口气,他必须要把陆明宇和这个女人给一并弄死,才能消了他心头之恨。
“今天你们不死在这里,出去了我也会动用一切关系把你们弄死,所以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安然无恙下去的,尤其是你,该死的陆明宇!”
“是吗?那就试试好了。”陆明宇冷笑道,“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罢了。”
现在的陆明宇根本不惧怕陈恒说的话,无论来多少人,陆明宇都会像今天一样解决。
“给我去死吧!”陈恒握紧手中的弹簧刀,冲向陆明宇,对着他狠狠刺去。
“不自量力,一把小刀就想让我死?”
陆明宇侧身闪过陈恒的攻击,一把抓住陈恒的手腕,脚腕瞬间发力,大声一喝直接一个过肩摔把陈恒重重地摔倒在地。
随即陆明宇单手用力一扭,咔的一声清脆。
“啊啊啊!我的手!”
陈恒整条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疼的大哭,哀嚎声不断。
“陆明宇……你这狗杂种!我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没有人敢对我这个样子,我一定会让你彻底身败名裂,身不如死!”
陈恒眼泪横流,咬牙切齿。
陆明宇却只是轻哼道:“死到临头还放大话,看来还是不够疼。”
“要不,把你的耳朵切下来,当教训?”
陆明宇这句话仿佛恶魔的低语一般让陈恒恐惧。
接着便能看到陆明宇捡起地上的弹簧刀,一手揪住陈恒的耳朵,吓得陈恒瞪大了眼睛,手脚颤抖:“不要……不要!你要是敢切我的耳朵,你就完了陆明宇!”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
陆明宇冷笑一声,毫不犹豫一刀划下,随着陈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地,手段之狠辣,连孙小月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啊!你个混蛋……”陈恒紧咬着牙,脑门的青筋冒起,已经痛的用不上力气说话了。
陆明宇扔掉手中带血的弹簧刀,一脚踩在陈恒的脸上,语气中带着杀意地说道:“我说了,我陆明宇虽然现在是个开车的,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一样能把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给踩在脚下,毫不留情。”
“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被踩在地上的陈恒死死地瞪着陆明宇,那双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杀你?不必了,我反而更喜欢你这幅被我踩在脚下的样子,你来找我麻烦一次,我就再踩一次,踩到你不敢来为止。”
陆明宇低眸看着陈恒,高高在上的人从陈恒换成了他,这一切让陈恒感到莫大的耻辱。
“宇哥,我们……还是别做的太绝吧,他已经得到教训了,要是再闹下去,恐怕……”
孙小月在陆明宇身边低声劝道,要是真闹出人命了,对于陆明宇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行了,我也不想跟他这种人计较,只要你没事就可以了。”
陆明宇在跟孙小月说话的时候,态度却又变得柔和起来,跟之前那副恶魔的样子大不相同,让孙小月感觉很奇怪,陆明宇这个男人似乎太多秘密了。
临走前,陆明宇蹲在陈恒身边指了指地上的断耳:“要是早点补上的话,或许还可以勉强用一用,但有没有以前好使,那就不知道了。”
陈恒只能含恨看着陆明宇带着孙小月离开,根本就没有力气起身反抗了。
“陆明宇,我陈恒绝不会这样罢休的,你给我等着!”
……
离开了废弃工厂,陆明宇和孙小月走向了北海医院里。
孙小月在路上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陆明宇,陆明宇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宇哥,你是跟他有什么仇怨吗,他竟然想杀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孙小月想起之前的事情都感到后怕,要不是陆明宇有些身手,那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件事有些复杂,还是算了,他应该不会来找你麻烦的,不用担心。”
现在陈恒这家伙,肯定直接把矛头转到他陆明宇身上了,不会再跟之前那样玩阴的,毕竟这次陆明宇可是把陈恒给修理惨了。
陆明宇心里也明白,应该不久陈恒就会有所动作,还是提防点好。
孙小月也明白陆明宇的意思,也就点点头不再多问了。
“对了,这个给你,我昨天答应你的。”
陆明宇从裤兜里掏出那一颗炼好的还阳丹,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还是要让孙小月去试一试,不然就真的没用了。
“这……是什么?”孙小月看见陆明宇手心里那颗像药丸一样的东西,这个也能对付尿毒症吗?可是连医院的医疗设备都不管用,这药丸怎么可能……
见孙小月有些迟疑和失望,陆明宇忙解释道:“放心吧,这是我按照师父给我的配方来调制的药丸,应该会对尿毒症有着很好的作用,你就让你父亲服下就可以了。”
虽然孙小月觉得难以相信,但是前两次的事情让孙小月对陆明宇信任不少,可能陆明宇这颗药丸真的有奇效也说不定,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好,那就谢谢宇哥了。”
“不过……你的手镯可能就没有办法要回来了……”陆明宇挠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孙小月母亲留给她的手镯已经被手机吸收成十点能量了,这让陆明宇有些愧疚。
看得出来,那是孙小月很重要的东西。
“没关系啦宇哥,只要能救回我父亲,这都是值得的。”
孙小月噗哧一声笑起来,没想到陆明宇还记得昨天她说的话,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办法了,这是孙小月唯一值钱的东西。
但最重要的,还是她父亲能好好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