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宫里面,皇上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上面,而太子此时在自己的寝宫里面也坐立难安,刚才外面有人围困住皇宫的时候,他可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枭延文的身上。
皇上收到那个竹简之后,竟让人派送自己离开了,显然就是不相信自己。
那竹简里面肯定存在着主要的证据,一想到镇抚司那些人查到的东西,心就慌了起来,在寝宫里面走来走去,好半天之后终于屋子里面突然闪现了一个人。
太子看到那人之后明显没有害怕,反而呼出了一口气,那人跪在地上。
“回太子殿下,全部人都已经撤离。”
太子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还好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镇抚司手上的那一些资料可是找到了?”
其他的事情也只是为了,日后能够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别人身上,才做的这么样的大动作,如果镇抚司的那些证据被销毁了,自己也就不用做这些事了。
那人听到太子说了这句话之后,很惭愧的低着头回复。
“回殿下,没有找到。”
太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愤恨的一脚就踹到了那人的胸口上。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
那人是被踹倒之甚至被踹倒之后,立刻又跪直了身体,嘴里面全是求饶的话。
“城外那里怎么样了。”
“已经和那人打过招呼,今夜必定会把那几个人的命留在那里。”
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才好一些,自己做了这么多的谋划,若是一件事也没成,那还真的浪费自己的精力。
尤其是已经打草惊蛇了,不管日后这事能不能推到枭延文的身上,现在就不能让对方那么早的分出精力来对付自己。
“继续盯着镇抚司的人,给他们做干扰,尽量让他们最近不要回到京都。”
那人收到命令之后,转身就离开屋子里面了,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们愣是没有发现屋子里面来了,一个人又走了。
皇上此时在自己的宫殿里面应摸索着手上的扳指,回想着这一天到底哪里有破绽,沉思了起来。
只是有一个老太监匆匆忙忙的走进来,看到皇上正在闭目养神,于是欲言又止,进退两难。
好在皇上知道人来了之后,眼睛还是没有睁开,但是嘴里问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监得了命令之后,嘴里噼里啪啦的就把这一系列的事说了。
“回皇上的话,大将军刚才让人传了一封信。”
说完别把那封信双手递在托盘上,而有太监就把托盘上的信送到了皇上的手里。
皇上打开那封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看过之后,把那信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放肆!”
那封信上面说,已经追到了两个人,只不过还没等押送回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咬了嘴里面的毒药死了,身上有前朝的印记。
皇上正在生气的时候,突然外面又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
那老太监走出去之后,过了一会儿又拿了一封信过来,还递给了皇上。
皇上把信拿到手中一看,竟然是枭延文给的。
看完之后眉头紧锁,倒不像是将军那封信,让皇上那么生气了。
直接一挥手,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贴身的老太监。
那太监看到所有人退出去之后,走到皇上面前,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纸,低头说了一句话。
“皇上,送信的人刚才偷偷给老奴塞了一张纸。”
皇上听了这句话的时候,挑起了眉头,刚才送信的时候,为什么不明目张胆的把那张纸夹在信里面送过来,反而是通过旁边的老太监传给自己。
疑惑的打开了,那张纸一看纸上画的是一个玉佩上面的图案,自己这辈子死了都不会忘了。
那是前朝福王爷的私印,要说是福王爷也是一个人物,三起三落,每次都公开造反过,虽说都没有成功,但都没有死。
这一下才知道为什么不跟信一起发过来,那信中所写说一家人遭到了伏击,和寺庙里的僧人有关系。
这才是解释的,为什么自己没有,跟着进到皇宫里面,一个是身体状况不允许,还有一个是家人遭到了伏击。
皇上当然能联想到为什么会遭到伏击,今日皇宫被人围困住的时候,就有人说这件事情是枭延文做的。
枭延文此时已经病入膏肓了,自己下着那些药当然知道剂量,但今日这些事情结合起来,总觉得之前的怀疑透着一股诡异的劲。
“可还有别的口信传过来?”
那老太监听到这句话之后摇了摇头,刚才那人就悄无声息的给了自己一张纸,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刚刚将军接到那些人身上有着虔诚的印记,而枭延文在寺庙里面也找到前朝的印记。
这说明什么?说明两方是有预谋的。
前朝的东西一出来,那就代表着背后隐藏的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要一场大战,那到时候自己的皇位坐的长不长久还是另外一回事。
“去朕的床头,把那瓶红色的补药给枭大人送过去。”
老太监愣了一下,转身就把那瓶药丸拿到手里面亲自去给枭延文送过去。
皇上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面,今天重整的现象可以说是有一丝丝蛛丝马迹,但所有的事情不能看表面。
太子今日陪在自己身边,可是说过了,这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枭延文做的,那笃定异常的样子,到现在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
但转念一想,太子没必要做这样的事,自己若是退了位,那这位置就是太子的,想要早一点坐上这个位置,也没有必要坐得这么仓促和心急。
那今日之事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又是谁策划的这一切,到现在还不清楚。
皇上总觉得这幕后有一双大手主线的笼罩了过来,一步一步要掐紧自己的七寸,一下子把自己钉入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