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姜黎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皇后娘娘执意说是嫔妾换了香，那嫔妾就将嫔妾现在宫里所用的香的配方让丫鬟写一份亲自送到皇后娘娘的永乐宫里，皇后娘娘以为如何。”姜黎无奈的说道。
“那就劳烦蓠妃姐姐了，本宫有些乏了，就先回宫了，你们继续聊天吧，省的本宫在这里你们拘束。”莫子娴只是来问姜黎用的是什么香并没有做什么，不止姜黎，就连其他嫔妃也特别摸不着头脑。
“这皇后娘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王美人看莫子娴走了之后率先开口问道。
“是啊，竟然没有主动找茬，真是不可思议。”灵贵人也疑惑。
“难道莫子娴真的只是来问问熏香的配方？”姜黎在心里盘算着连灵贵人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怎么告退的姜黎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答应了。
回宫后的莫子娴等了一会终于拿到了姜黎答应给她的熏香配方于是她连忙让凌霄从太医院叫来了何甄。
“何太医，你快来看看这熏香的配方可有不妥之处？”莫子娴看到何甄进来了开门见山的问道。何甄听到了莫子娴的吩咐连忙拿起配方仔细的看了一遍。
“回皇后娘娘，此配方就是普通的熏香，并无不妥之处。”
“没有？”莫子娴疑惑。
“何太医可否是看错了或者漏掉了什么地方？”
“回皇后娘娘，微臣行医数年从未出错，此次微臣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此熏香配方绝无问题，微臣敢用性命担保！”何甄信誓旦旦的说道。
“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凌霄，替我送送何太医。”莫子娴的表情依然不轻松。
“公主，您到底是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啊！这熏香有什么问题吗？”送完何甄的凌霄返回室内看着莫子娴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继而问道。
“凌霄，你有没有发现莫子卿最近很不正常？”莫子娴转头问凌霄。
“不正常？”凌霄思考了一下。
“公主，这皇上不来烦您打扰您了不是很好吗？怎么不正常了。”
“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很不正常。”莫子娴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看，莫子卿在以前，即使我公然顶撞他他也会给我面子不说什么，可是照最近来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只要我说一句话他就会想尽各种难听的话来堵我的嘴。”“哦！奴婢知道了，公主肯定是因为以前皇上从来都是宠着你现在却不给你面子所以公主心里生气了！”凌霄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什么跟什么啊，在你眼里本公主就是那么小气的人啊！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呢，你别打断我！”莫子卿看着凌霄嬉皮笑脸的样子十分无奈。
“嗯，那也可能是皇上因为公主太不给他面子所以在气公主吧！”凌霄接着脑洞大开。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想。”莫子娴实在是受不了凌霄在耳边叽叽喳喳的乱出主意。
“好吧，那奴婢告退。”凌霄极不情愿地退到了室外。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不是姜黎动的手脚吗？还是问题不出在这个香上！”莫子娴冥思苦想但始终没得到结果。
“师傅，这个莫子娴已经发现莫子卿有些不对了！”习尘颔首。
“没想到这个莫子娴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这么快就发现莫子卿不对劲了。”云子聂冷笑。
“但她一定不会想到是我们动的手脚，只会想到是姜黎那个女人为了争宠所以给莫子卿下的迷魂药吧！”
“师傅所言极是，徒弟也是这么想的。”习尘也跟着附和道。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莫子娴的智商，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怎么会像他们想的那样那么单纯。
“什么，你说皇上是被下了催情香！”莫子娴半信半疑的盯着下面跪着的夏仪。
“是的，皇后娘娘，凭奴才的观察皇上是被下了催情香。”夏仪肯定的说道。
“不，不，一定不是催情香。”莫子娴摇了摇头，因为她知道催情香，这种香只是点燃的时候有用，如果灭了的话就没有什么用了，但是莫子卿却是最近几日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皇后娘娘为何如此断定这不是催情香的效力？”夏仪有些不解。
“本宫只是猜测，好了，本宫有些乏了，你且先下去吧，待本宫查清楚再说！”莫子娴不打算再让夏仪在自己的永乐宫里呆下去。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夏仪说着就退出了永乐宫。
“公主，为什么您那么肯定这不是催情香。”凌霄看夏仪走了不解的问道。
“首先催情香对两个人都有着同样的效力，可是据我了解姜黎并没有受影响，其次催情香对一个人的性格并没有影响可是莫子卿却因此性情大变，你说说看这让我如何不怀疑！”莫子娴细细的为凌霄解释道。
“哦！可是为什么公主您这么了解催情香的效力啊！难不成……”凌霄眯着眼睛看向莫子娴，显然这小妮子的想法和别人并不相同。
“凌霄！”莫子娴的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出去！”
“啊，公主，你这是干嘛啊！我不出去！”凌霄打心眼里拒绝着。
“出去！”莫子娴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气息。
所以，凌霄只好乖乖认栽默默地走出了殿外接受烈日的洗礼，这是她第二次被赶出殿外了，可是她想不明白，自己不就是实话实说不懂就问吗？有什么错啊！
“不是姜黎宫里的香有问题？那是莫子卿宫里的香有问题吗？不对啊，万一是莫子卿宫里的香有问题那他身边的太监宫女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更何况莫子卿每晚去的是姜黎的寝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子娴觉得自己的脑子简直大到不能再大了。
“公主！不要在纠结香的问题了！”就在这时凌霄突然将头探进屋内吓得莫子娴一个激灵。
“凌霄！”莫子娴的叫声响彻整个永乐宫久久不能散去。
当凌霄终于安静的在殿外接受着莫子娴的处罚的时候莫子娴在屋里细细的回味着凌霄说的话。
“不要纠结香，不要纠结香……啊！我想到了！根本不是香的问题！”
莫子娴一拍脑袋也顾不得什么皇后的仪态了，飞快的跑出殿外拉起了凌霄的手。
“你真的是我的好凌霄，真的是我的大福星！”
正在凌霄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莫子娴再次陷入了沉思。
“可是，问题不出在香的上面又能出现在哪啊！”
“公主，太医院还有太医啊！您可以去找太医们问问啊！”凌霄再次提醒道。
“对啊！快去传何甄何太医！”莫子娴想了这么长时间的问题竟然被凌霄三言两语的就解决了不免有些高兴。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传召微臣有何要事。”何甄很快就来到了莫子娴的永乐宫。
“本宫今日叫你前来是想让你为本宫办件事情。”莫子娴直切主题。
“皇后娘娘但说无妨。”何甄颔首。“去偷偷为皇上把脉，看看皇上是否中毒了。”莫子娴屏退了殿内所有的宫女和太监。
“什么！娘娘说皇上中毒了！”何甄大吃一惊。
“你小点声，本宫就是怀疑！但是如果皇上真的中毒了你也不要声张知道吗？”莫子娴命令道。
“微臣敢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何甄恭敬的说道。
莫子娴和何甄商量了一下准备开始行动了。
“臣妾参见皇上。”次日莫子娴带领着何甄来到勤政殿请安。
“皇后不好好在自己的宫里待着怎么到朕的勤政殿来了，还把何太医也带来了。”莫子卿没有给莫子娴好脸色看。
莫子娴并没有搭理莫子卿而是屏退了莫子卿身边所有的人自己反而慢悠悠的走到莫子卿的身边。
“皇后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没有朕的允许竟然随意屏退朕的人！”莫子卿怒不可遏。
“何太医。”莫子娴还是没有搭理莫子卿自顾自的把何太医叫到了身边给莫子卿把脉。
“皇后你到底要干什么！”莫子卿这下更气了，这莫子娴如此不给自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