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郸虽然一开始走到了宁鸿飞的身侧,但并没有理会宁鸿飞,想到宁鸿飞对纪涵柳做的一切,云郸还没有原谅宁鸿飞的行为。
单卿月显然也很是惊异回和云郸会出现在御花园中,自己明明就派了春雷春雨在门口守着,云郸进来,春雷春雨为何没有给自己禀告一声。
“臣妾参加左相大人。”单卿月在云郸面前显然是礼让三分,恭敬的给云郸行了礼。
云郸一脸疑惑的看着单卿月:“娇妃娘娘为何会与太子殿下单独在这小亭之中?”
之前云郸便吩咐过单卿月放过沈贵人的皇儿,但单卿月却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法设法将沈贵人的儿子除掉了,因为这事,云郸对单卿月便有些许的不满。
单卿月也不知如何给云郸解释,只是动作上收敛了不少:“左相大人来得正好,太子殿下这会儿身体很是不适,臣妾刚刚途径御花园时便看见了太子殿下一人坐在小亭之中,便走过来看了看,正在想着要去叫人来,左相大人便来了。”
云郸心里自然明白这事绝不像单卿月说的那样简单,但单卿月毕竟是自己的人,云郸也不愿这么快便毁了单卿月,单卿月也是料定了云郸这一点,才向云郸撒了谎。
宁鸿飞冷着眼看着单卿月,但却并没有在云郸面前将真相说出。
“娇妃娘娘有心了,既然微臣来了,娇妃娘娘便请回吧,若是被宫里其他的人知晓娇妃娘娘与太子殿下单独在御花园中,宫中定又会流言四起。”云郸想带着宁鸿飞赶紧离开,看宁鸿飞的状态,该是单卿月给宁鸿飞下了药。
云郸没想到单卿月的单子竟会这样的大,光明正大的给宁鸿飞下了药,但按理说,宁鸿飞如此精明之人,怎会轻易的便中了单卿月的圈套?
想不通,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单卿月与云郸都很是小心的保护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被识破,但按照宁鸿飞如今的状态来说,定不会发现任何的破绽。
“既然左相大人这样说,本宫也便放心了。”
单卿月说完,云郸便一把将宁鸿飞从石桌前扶起:“娇妃娘娘早些回去吧,微臣见太子殿下似乎是病的不轻,先带着太子殿下告退了。”
“嗯。”单卿月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后,云郸便也不与单卿月客气些什么,将宁鸿飞带去了自己的寝宫。
当下的这个局势,云郸自然是不会带着宁鸿飞去御医所的,若是让御医们知晓了宁鸿飞被下了药,这事便没有这样的简单了。
宁鸿飞浑身没有力气,云郸将宁鸿飞带回了自己的左相府中,请了一个大夫,大夫给宁鸿飞开了一副药,走前还特意的看了宁鸿飞几眼。
“大夫,今日这事便有劳了,还请大夫便将你今日诊断的忘了吧。”云郸担忧这大夫会出去乱说,便向用钱财封住这大夫的嘴。
民间的大夫自然是与宫里的御医不一样,云郸是南轩国的左丞相,一般人自然也是不敢得罪,这大夫也是识相之人,拿了钱财后便保证自己会封口,离去了。
宁鸿飞在云郸的帮助下喝完了大夫开的药,没多久便慢慢感觉到自己身体有力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宁鸿飞感觉自己已然完全恢复,便自行起了身。
云郸一直都在房里陪着宁鸿飞,见宁鸿飞起身,自己也从桌前走了过来。
“今日多亏了林兄相救。”宁鸿飞一下床便给云郸道谢,若非不是云郸在小亭中将自己带走,宁鸿飞也不知道单卿月究竟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云郸给宁鸿飞倒了一杯茶:“太子殿下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宁鸿飞见云郸对自己生疏了不少,猜想是云郸还在因为纪涵柳的事而生自己的气,宁鸿飞慢慢觉得云郸这个朋友自己交的没错。
宁鸿飞拿起了自己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又接着问到云郸:“对了,林兄这些日子一直将自己关在左相府内,今日怎的这样的巧?”
云郸虽然还对宁鸿飞有些结缔,但看宁鸿飞如今的样子,或许在纪涵柳这一事上,自己真的误会了宁鸿飞什么。
“皇上前两日找了我。”
“哦?父皇找了你?可有说了些什么?”宁鸿飞是真的不知皇帝竟会传召云郸,所以才会这样惊讶的问着云郸这话。
云郸深深地看了宁鸿飞一眼,又叹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到:“皇上前几日找我,说有意让我出宫去当两年巡抚,定是由于问凝姑娘那事,皇上对我已然心存芥蒂。”
云郸会如实给宁鸿飞说出这些话,便是还是将宁鸿飞当做自己的好友,宁鸿飞也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才很快的下了一个决定。
宁鸿飞突然站起身来,在房中徘徊着,云郸心中好奇,问了宁鸿飞一句:“你可是有何心事?”
云郸一直看着宁鸿飞,宁鸿飞却是又在房内辗转了几次才决定给云郸说出真相。
“林兄,我是真的将你当做好友,又加上只见喻问凝受难时你的反应,我才决定将真相告知于你。”
宁鸿飞这话说得十分严肃,而云郸却显然是一头雾水:“真相?什么真相?”
“喻问凝,还未死。”
宁鸿飞短短的六个字却在云郸的心里起了一片涟漪,云郸十分震惊,心里也尤名很是高兴,不只是为何:“你说什么?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嗯。”宁鸿飞很坚定地点了点头,云郸见状,心里便更是欢喜,至于自己为何会如此的欢喜,云郸自己也说不明白。
云郸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问到:“可当日你不是当着皇上以及朝中大臣的面将问凝姑娘杀了吗?为何你又说她并未死?”
宁鸿飞就知道云郸定会问自己这事,便一五一十的将那日自己偷梁换柱的事说给了云郸听,云郸听后,便也渐渐相信了宁鸿飞说的话。
云郸知道了纪涵柳未死后,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