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宁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吃着苹果,另一只手还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不停地换台,一脸的轻松惬意。
简山南和白姐看着她这样,也不想说什么,毕竟赵安宁现在可是个病人。
但是,她想的那是什么鬼办法,竟然想着让别人传信息。简山南心想。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赵安宁这么一个闲人。白姐忙着上班,简山南忙着帮她担忧。只有她这个当事人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得。
每天吃吃喝喝,看看电视,时不时也出去溜达溜达。就这样过去了两天,简杨还是没有带人来接她。
中午,白姐做好菜招呼她们过来吃饭。
其实白姐不仅忙着上班,还得给她们做饭,赵安宁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又还在养伤,只能白姐这位能人做饭了。
简山南蹦蹦跳跳过来后,踩着板凳趴在桌子上,赵安宁看到了,就故意慢慢的坐下,然后把手放桌子上。
嘲笑着对她说:“简山南啊,你还得再长几年。”谁让你之前也笑过我,我可是很记仇的。后面这句话是她的内心独白。
简山南丝毫不畏惧,也不在意,马上反驳道:“你长那么高,不也是榆木脑袋。”
赵安宁被戳中痛点不甘心的指着简山南的脑袋说:“你说谁是榆木脑袋呢,到底是谁教会你骂人的。”
简山南看着赵安宁被气的样子,非常开心。她又说:“我又没骂人,我只是说出了事实。”
简山南想了想之前赵安宁想到的那个蠢办法,又说:“你看,你都记不住爸爸的电话,还想出了那么土的办法。”
简山南顿了顿,接着又说:“只有你能相出让别人帮你传消息的办法了。”
赵安宁被说的实在是没有颜面了,她作势要打简山南的样子,然后简山南瞬间溜了。
她也作罢,反正她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一直是这样的。虽然简山南嘴上这么嫌弃她,但赵安宁知道,简山南还是很感谢自己的。
简山南跑到桌子的另一头去了,赵安宁也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跟她闹,所以她们安安静静的吃完了午饭。
简杨在办公桌前,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桌上摆放着一份文件。
但是他满脑子都是赵安宁,想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所以就连简杨这个工作狂都在上班时间开小差。不过,就算他不认真工作也没人会说他。
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是忍不了了,这种不能看见赵安宁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
简杨停下了那只在敲打桌子的右手,随手把桌子上的那只钢笔拿过来,大手一挥,文件上就落上了两个显赫的大名:简杨。
再用他的大长手拿起有点远的电话,按了几下,吩咐了几句。再把文件一合,随即起身离开椅子。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杰森进来了。他看着自家老板站着好像要出去的样子,便问:“总裁,去哪?”
简杨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看着他:“走,你跟我一起去警察局。”
杰森立马答应了然后他看到桌上的那份文件想起是自己负责的。便问他:“总裁,这份文件……”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已经叫别人过来了。”简杨那冷冰冰的声音里好像透露出不耐烦。
杰森感觉自己上司有点急,所以没有在说一句话,默默地跟在后面。
他们一路走下来,都是人。
杰森在后面,听着总裁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回答那些人无论是谁,都只有一个字:嗯。
他看着那些在后面,犯花痴的少女和妇女们,暗自扶额,为她们感到不公平,不过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而且他们的总裁夫人也是一个极好的人,论家世,样貌啥的,个个都与我们总裁是绝配。所以她们也没什么好感到不公的。
这么想着想着,一会儿就到了停车场。
杰森主动的走到后座的车门边上,为简杨打开车门后,又走到驾驶那里,打开门进去。
他刚刚发动车子,简杨就来了一句:“快点。”
其实简杨也只是去碰碰运气,他也不知道那项链到底是在赵安宁身上时被偷的,还是她已经被偷了,经过转手后,才找到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你,用尽所有的办法,都要找到你。
杰森凭借其精湛的车技,在马路上,超了半条马路的车,一下就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简杨下车时都要先让他的大长腿出去,他自己才能出来。
他一身黑西装,警察局里的人以为他是那个黑社会老大来为自己小弟做担保来了。
他一走进去,那里最高的官员就出来迎接他了。
点头哈腰的说:“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活生生像个推销员。
简杨用余光瞥了一眼他,没有废话,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想来问问这里有没有人是被偷了项链来报案的。”
那位高职位官员,连忙带着简杨去了整理案子的地方。
他对那里面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帮这位先生找找有没有人是因为丢失了项链来报案的。”
吩咐好之后,他亲自给简杨倒了杯水。
杰森站在后面,不禁暗暗佩服他们总裁的气场真是强大。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有,简杨告诉他们:“把地址给我,我上次抓小偷,找到了这条项链,我去还给他。”
在那位高官眼神的示意下,他们把地址给简杨和杰森看了。
杰森说:“那好,麻烦了。”然后他们便离开了。
高官拿着给简杨倒的那杯水喝了一口,说:“吓死我了。”还不忘安抚他那狂跳的心。
简杨他们到了那个地方,变直接跟老板说他们要找那个人。
那位年轻人在他老板来找他之前还在端盘子,老板突然来找他,他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在听到来意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按照老板的旨意去了外面,看了一下,外面就只有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像是个黑社会的,他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