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近来身体不好,对战就让吾来吧,你小心看顾阅天机便可,战斗之时吾上,看你那想东想西的样,若真倒了,吾可应付不来你身边的人事。”
“啊?”
“把这个散入令掣天体内自然会清醒,好了好了你去吧。”说着最玲珑化为小可爱,飞上仙灵符树养神,未再理会她。
祈祀儿看着手上令掣天生命之源的灵识,默默感念大恩不言谢,转身神识归体醒来。
映入眼帘的为冷凝香黄白相接的毫无血色的面孔,后面站着凌丹琼少独行百骸感通连成一排,再来的姜影紫爻滴在营帐门前的低咕声:“都睡了三天半怎么还没醒,不会救阅天自己反倒沉眠了吧?”
“谁知道,阅天现在虽有微弱呼吸,好似未脱离危险,随时可能送命,宁雪本想清洗,害怕移动了会……便一直搁着。”
祈祀儿听到立刻神识清醒,自己并无时间来左思右想,其他未到与未发生的事,眼前才紧要:“凝香!”
“祀儿。你醒来了。”
“你还好吧?”少独行百骸感通同时出声。
这就为不对劲的地方,所有人这时后知后觉,照理说少独行会对祈祀儿这么关心,因为他本身就在意并且从开始也表现出了。
百骸感通这会子算什么事,从前好像没见过,他们对祈祀儿有多担心啊,特别感通,土城里还放着灵疏呢,怎么会?流浪子眼睛出奇的大,任他走遍中原天下,也没明白百骸感通在演哪出,祈祀儿为情幽的师妹并非你们的师妹好吧,你们现在已然成为个体,要重新开始自己生活,并非做情幽的影子去关心师妹好吧,就算要关心,话说回来祈祀儿那么厉害,需要嘛?
“哎,俺说百骸感通啊,祀儿刚醒,俺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与少独行对谈了,走走走俺与肥妙在外面准备好多食物,一块去吃!”说着一手拉一个要拉走两人。
“流浪子,吾与百骸未饿着,你与妙生华去用,吾们与祀儿好久未见面,就在这里。”感通挣脱流浪子手,回到床边。
“祀儿,你可有不适?是否需要寻缘来看看。”百骸想到寻缘为情幽之子,而她又为情幽之后的夫人,不禁奇怪的看着祈祀儿。
“多谢百骸关心,吾还好,凝香,好友呢,吾们过去吧。”祈祀儿自然看出,直接忽略,现今并非讨论这个的时候。
“令掣就在这里,小心。”冷凝香说着扶她来到令掣天身在之所。
祈祀儿看到令掣天致命伤势落缨缤纷,安雨林弦的招式,内心了然。转手化出灵识慢慢运元散入令掣天周身气海,再转到元婴之处,输通识海使内元运转周天,流通周身后让内元自经脉运转。停手看令掣天气息沉稳,呼吸平缓,知道他并无大碍,休息时日自会好转,心底松口气。
“活过来了,太好了!”冷凝香高兴开口,她知道祈祀儿所言不虚,所以自得知令掣天有救后,整个身心都在祈祀儿身上。
“这……”凌丹琼面露复杂看着祈祀儿忧喜参半。
“阅天因为遭受功体反噬而魂留命运河,吾以九天舞开通黄泉通道,找出神识带出,这并不违反自然规律;令掣只因中了安雨林弦的招式落缨缤纷,周身气海被堵在涌泉血,从而进入假死之状,吾用药石把周身气穴打通,自然恢复。凌丹,不用担心吾会因触犯规律而遭天遣。”祈祀儿知道外人看来两人都为必死之人,若不解释,她尚自救人于无间的事,恐怕今后不得善了,双手握着令掣天道出。
“祀儿所说,想必众人听懂了对吧?”少独行反应相当机敏,在祈祀儿开口之后便明白了,此时放出话语厉眼一扫,所有子弟兵竟下意识后退,嘁生生答:“我等明白了。”
“好了少独,你们先到大营等吾,凝香,你留下。”说完一干人走了。
“他很生气!吾知道他气的并非吾们中的任何人。但吾还是心疼,祀儿,当时从昏迷中清醒得知你命丧玄阴涧,吾们半年不曾会面,那次见了面痛快打了架,自此他便开始努力控制要带吾去找你的心思,每每生起念头时就会去玄阴涧,回来时犹如最无能为力的幼兽。直到队伍离开梨园,当时的他因龙瑕出现而留下等待,不然早就远离三教队伍了。”
“交界处与少独行那眼,吾看出刀光剑影,犹如他心里的戾气毫无遮挡,吾们只想确保你平安!未料千伶雪竟瞎猫碰上死耗子,把敌人引来,当时风岩坪发生好多变化,也在那时之后,吾与他再度醒来得到任务为来黑虎崖接应。祀儿知道吗,这些日里,为吾看过他最为自暴自弃与无能为力的日子,只能干等着三教队伍和各方人来人往的消息到来,却如定死的木偶般……”冷凝香一字一句说着,泪如雨下,终讲完。
“别说了别说,凝香!令掣好友与你心里想什么吾知道,但吾更希望你们能凉解吾当时护你们的心。玄阴涧前九死一生实为紫龙女师尊,身化紫龙破空相救,让雷阴电母致命之击落空,致使吾舍命跳蜘蛛族聚集地,未亡实因当时落在中间位置,未让他们发现,而师尊也化做元神一直守护吾,至修为突破境界才回转中原。听从师尊吩咐吾才会隐藏身份化明为暗跟着三教行走,原本想入了中心告知好友此事,但一连串变故接揰而至,吾……”
“你说当初玄阴涧,儒主曾进入过远古之地?”令掣天不知几时醒了面对祈祀儿发问,冷峻眉目依稀可见往日最为熟悉刻骨的周全与守护。
“是,吾之力只能逼退安雨林弦攻势,雷阴电母致命之击为师尊元神所退,奈何吾……”
“那少独行处怎么回事,吾记得当夜吾与凝香亲自去确认过,你还在逃避。”令掣天想着了然,以她的性子,后面的事有迹可寻,想到那夜不禁语气大了点。
“吾那时身从为秋姑娘,自然不好向你们说清,再说大师姐对你俩监视的无缝可寻,吾怎好轻举妄动?”祈祀儿睁着大眼睛狡黠的说。
“你呀!下次再怎样都要绐吾们一个信。”冷凝香止泪用手轻点祈祀儿鼻尖,恨铁不成钢道。
“唔,凝香吾知了。”
“不行,太没诚意了,吾与令掣没感受到。”说着便与祈祀儿笑闹在了一块,久别后重逢,使得他们更珍惜每一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