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三花也在场,听到这声散了吧,着急看向阅天云,这时阅天云才明白,自己该下决定了。
随着众人退出,三花到其跟前,后面还跟着道门中低层子弟兵。
阅天云开口了:“杀。”
无数剑气往阅天机飞去,太快了,怎么会?依以往……阅天机运全身内力抵挡,仍如螳臂当车无能为力。转瞬数道剑气穿透防护,眼看就要受伤,令掣天挡在前面。凌丹琼,独孤客,应无通等人却为眼前变故吃了一惊,剑气只向阅天机而去;清楚当下状况之后,各自提元相助,而这伙人里有专门暗杀的高手,听到指示后,暗器从各各方向朝阅天机而去。
场面顿时混乱,中原如凄雨凄风等还未明白怎么回事,连漪右臂被剑气所伤,感通护住灵疏,百骸忙将连漪拉入身边,近身防护。而江湖人士死伤惨重之余,更多无辜连累。
院内空间太小,无处躲避,敌在暗有杀手护持,己方人马在明处,令掣天腾身飞入外院,一人挡关,对于这种手法,在场众人只有他最熟悉,也断定这群杀手与风岩坪时一样。只见他拔剑轻跃入周遭,随后听得噗噗数声响,这群杀手攻势渐缓。趁间隙,独孤客凌丹琼等人也先后展开身手,无奈却被各自门里的子弟兵拖住。
中原势力自前次走后,少很多人,如今伤亡部分,剩下顶尖层次,此刻乱续,将目光看向百骸与感通。两人略思索,决定站阅天机这边,他们从开始就认为,今日之战实乃三教内斗争权,并无将问题想到祈祀儿身上。
凌丹琼姜影紫爻滴被道门中层子弟兵围困;独孤客对上三花;应无通自开始被乱剑伤后自顾无瑕,阅天机阅天云对战热火朝天。各处牵制,一时半会难分胜负。阅天云在赌,赌雷霆殿人马会出手。
令掣天陷入杀手包围圈,一道声音传来:“呵呵,看来你很懂得我方围杀啊,这么精密的手段,都能被破坏。”
“阁下多年刺杀,今日终于露脸。那么令掣天留你不得。”
“哈哈,你知我是谁么,敢大放阙词。”雷仆没听到回话,以为令掣天被杀,遂步入战圈,迅雷不及抑耳一剑至,却是令掣天将杀手制止,对上雷仆,那雷仆身手也算敏捷,避过要害反手出招。
中原一方虽帮忙,心有余力不足,感通一面护住灵疏与连漪,一面对敌;百骸功力虽高,本身顾及很多人分心无力;凄风凄雨各自为战,根本无法帮三教忙。
凌丹琼姜影紫爻滴无意伤害同门,以前对他们有怨怒之同门全在围杀行列,此时将同门杀除,固然除之后快,但内心必定无法平静。凌丹琼三人未知功力比自己低的同门是受谁蛊惑,而他们无意在不明就理之下让同门受害。以致那群同门很轻松的将平日拥护他们的人削除过半,将他们围在中心,姜影紫爻滴看向凌丹琼:“怎么办?”
“三花,住手。”独孤客沉雄喝道。
“呵呵,今天过后,儒主从此无徒。”三花絶美的面容荡起丝笑轻言。
“为何?”其实独孤客想问好多,变动过程太快,而本人非善谈之辈,再来太担心少独行了,未见人回转,心神半失,遇三花逼命,心神大乱。当下,还能忍住性子,没大开杀戒,实属奇迹。
“为何?独孤客未知?”
“还望告知。”这时两人都停手。
“我要杀了她,她不配作儒主之徒,为什么我千辛万苦要成为儒主徒弟,儒主不懈一顾,那女的只是外来客,儒主竟能将蜉蝣露交她。”大声质问,使得独孤客愣了愣,明白过来三花口中的她为祈祀儿。
“……”
“怎么了,无法说话了,或者你与我意见相同,若如此,那……”
“三花,你不如她。”独孤客语气淡漠,淡的并非对心上人说的话。而听在三花耳里,顿时变了味。儒门人一直看好他俩的感情,认为是一对神仙伴侣,有时连独孤客都信,可是现在……儒门的人更知道三花一直绞尽脑汁成为儒主的徒弟,没想过她会走到这般极端地步。独孤客明白过来,原来眼前的她可以为了想成为儒主之徒,而不择手段到出卖同修的地步,从而起了杀心。
佛门在这场内斗中惨不忍睹,兄弟阋墙自古为教派大忌,优秀子弟为之最。按理说门派有一个优秀子弟为大幸,有两个那是天造之福,三个以上,不兴盛很难。但要看那种优秀,后辈子弟优秀顾然重要,渝亮情操放在门派里,那必然龙争虎斗,非死即伤。
两兄弟斗得难分高下,阅天云势在必行,招招狠絶不留余地,式式发挥十成功力,那架式要多凶悍有多凶悍。反观阅天机,说实话,武力实在并非本行,用脑子的人,一瞬间动用十成功力,这种感觉说不出歪腻。作为智者并无用武力说话的习惯,一切都会经由大脑,武体虽好,在怎样都无法比拟在武学造诣更高的阅天云。久而必落下风,这样下去并非方法,阅天机边战边想对策。
就在这时剑气从后方穿透,阅天云声音响起:“战中分神,该说你太自信,或者诈术?”
“呃。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你该早就想到了啊,我的好二弟。”
“我不明白,从小大哥都会让着二弟,为何这次却以命相逼。”
“因为从前你没有弱点,现在你没退路,就会好好用武力与我决一胜负。”
“但并非是你找上他们合作的理由。”阅天机说完用手指旁边与令掣天缠战的人。
“只要能让你放下权力,无论什么都是理由,这个位置原本为我的,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抢去,我才为老大,我为大哥。”阅天云说到最后气极败坏。
“可你想过后果没有?血的滋味不好尝,难道要等到失去所有,只剩你我再分谁是谁?”眼见正中下怀,阅天机继续在此话题打转。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一直以来,我只能做你道路上的踮脚石,你成功了全族人欢喜,你失败了,全族人看不到他人的成功,是谁先分?”阅天云回忆往事,心神一时动荡,战局竟也逐渐转变。
取妖兽回来路上情晴一直在祈祀儿怀里,天南地北古往今来无话不谈,这些日子也许为重生来最开心的时候;祈祀儿难得看见这般模样,那是自己在那个年纪不曾有地的欢愉,不禁开怀。这时情晴道:“祀儿姐姐,待吾长大,你嫁吾吧!呃不对,待吾回归本体,吾就迎娶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