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天在他们前来时,在冰雪城百姓耳里道尽情幽诸恶,将他说成负心汉,背负小妹的情债,不想却抛弃了小妹,更将现实渲染得朝牛头不对马嘴的方向去了,从而百姓才会把当初,被龙瑕所杀的那个地方的,百姓聚集在一起,闹武夷仙境,意图以民众之力,要情幽自动交出龙印,无德去掌天下百姓福址。
情幽并不知这些原因,找到几许头绪,自会问清结果:“壮士,何出此言,劣者自问未曾负过谁,除了亡妻之外。”
那壮士并非普通的壮士,而是跟在五清柔身边,自海外岛来到中原冰雪城的,五个侍卫之一,铁皮,对百姓面生,故能主导人流。
听情幽所言,正在一步步进入运筹者算计,将五清柔所说照搬:“冰雪公主聪颖贤惠,自然知道你心有所属,才会步步走上伤心路”
如今回到冰雪城,却对你个负心汉念念不忘,你还说除亡妻外,并无负过谁,可真是丧尽天良”
“诸位,这样的人该不该隔除正道之主的领导权,他配不配在继续统领中原武林。”
“对,下台,我们不需要负心人来当领导,他会负一个人,必当会负尽天下人,下台,我们不支持他。”所有百姓一呼而起,誓要将情幽,淹没在人潮汹涌中。
范红尘灵疏数人看到这样,有苦说不出,百姓义愤填膺,难道真是情幽有负过谁,但情幽素来清正兼洁,更加洁身自好,并非庸俗脂粉的平常人能顾得上眼,他们更知他一直对,小师妹祈祀儿念念不忘,如今跑出来的冰雪公主,在闹哪门子事?
在人群要淹没他之际,数人快速来到面前,将百姓隔开,范红尘大声道:“诸位听我说,情幽我是看着他的,除开亡妻绕芷柔外,他并未真正在意过谁”
“如今还望你等莫听信谣言,信以为真,从而让邪道有机可乘,将武夷山摧毁”
“诸位若因此,而上武夷山闹事,必定中通情理,要知道,就算情幽负过谁人,也并非你们能言说得了的”
“何况,若真是如此,怎么当事人没来,而让你们前来?”
“摆明让你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捣乱的,诸位说是不是?”
这番话说到精明之人的心里去了,人群中自然有明理的,但碍于局势,更显人多力量大,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处理,跟着前来。
但那些个操纵者,却没那么淡定了:“冰雪公主正在等,负心汉回去完婚,并且说只要让情幽知道现况,自然会去成婚。”
铁皮没想到开始还好好的,一两句话下来,优势尽会锐减,只好道出最终目的。
听到这里,情幽心里已有底,再度对上那壮士时,眼神里带着锋芒,铁皮一惊,下意识退了半步:“敢问冰雪公主是否为……安雨林弦?”
这话一出,范红尘一楞,灵疏背着情晴,下意识力气不济,而流浪子妙生华竟忘记了拦住百姓,齐刷刷盯着铁皮。
铁皮没料到不用报出姓名,情幽也能猜到,高兴大声喊出:“众人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错,他明明就是知道,还装作不知,让我们冰雪城公主苦苦等待,众人说这样的人该不该领导中原正道。”
“不该,下去,我们不需要,下台,下台……”百姓随风转,一有松动,就往哪里站。
随竟不知谁道了声:“交出龙印!”
之后百姓在半山腰,便重复喊道交出龙印。
情幽闭眼,阵阵无力,想来这一切,都在冰雪城的算计中,此番自己没有前去冰雪城,势必难善了:“叫众人散了吧,壮士,劣者自会去冰雪城履行婚约,还请壮士停下吧。”
说完跃上武夷山,武夷山上,阅莫容,宁正字重伤垂危,倒在中心。
而除开末潮对阎王还有战力,没有受到很大波及,被阎王的掌拳轰击到身上,周身玄黄之服,完全分不清原本颜色,全部都是血和泥。
右臂无力掌剑,被‘阎罗拳’打得错骨分筋,支不起力,肿在一块,全结癒在右臂与肩连接的地方。胸前一个血洞,淤血直流,更见黑元自血肉模糊处乍影乍现,甚是难看,更见恐怖。
由于击落在地,故和着泥,看起来没有一块完好的,再望阎王,也见狼狈,却比之末潮好十万倍,到少他还没有受到一丝伤害,除开力疲,其他都无伤害。
其他人,只剩下毅力在战斗,而非招式,一个一个屹立不摇,不管经历多少风雨,在此地主人未归未出面时。
他们没有倒下的余地,他们都在拼命,一个两人都不愿在这场浩劫里退去,因为他们相信,武夷仙境之主,能可为百姓谋来福祉,能可为百姓指点迷津,能可在最后关头,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有此毅力支撑,使得他们没有放弃希望,一直在战斗,从来,只有他们去杀敌的份,没有被敌杀之时,毅力更见可贵,连成一线,固守武夷仙境,中原最后一道防线。
情幽放眼过去,念郎对战海棠鬼王,油尽灯枯,毒气缠身,毒妖杀,以及毒烟天下,还有一种新毒,全部在其身上,浑身衣裳被鬼王,红元燃烧狼狈异常,周身也是红火相接,有被烧熟了的,有染红的,连往常贴服毛发,也被烧得完全卷起,脸上更见毒气攻入识海,印堂发黑,除此之外,佩剑青灯竟也折了,只剩剑柄在手,一直运元以图让欲蓝王鬼王,莫转换目标攻击他人。
武夷山上哪处战场,都增加不了负担,而念郎竟也快要负荷不了,两人的连手,只在瞬间眼闭了又睁,缓缓倒下。
谷泽玄更绝,意识被控的他,对上龙掴连城,原本重伤未痊的两人。
龙掴更是左臂膀被玄谷剑削去,剩右臂,根本无法运转玄龙戟,内元也消耗殆尽,与谷泽玄周旋全靠,与生俱来的神力,无一丝力气。
连城右胸离心脏偏三分处,一个血洞,随着不断动使内元,到得如今一步一滴鲜血落,更见血流淋漓,左剑持在手,已然无法在动弹,透支得连站的力气都无,眼看谷泽玄佩剑要断其性命,龙掴玄龙戟甩出,用尽余力,最后偏开连城要害,玄谷剑受力,偏了心口,再度在右胸位置,一剑洞穿而过。
谷泽玄皱了皱眉,拔出佩剑,还要一剑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