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了杀悟道的机会,也不气馁,只剩下的两位先人,再度对着两人下手。紫龙女空明知再让他将空隙找到了,三先人从此以后,真会在历史上除名,不再留手,两人都燃烧了内元,元尽的杀氛,全部化为内力,紫元金元一股脑的轰出。双剑连壁,共诛殊途圣子。后者太强大了,刚才空明紫龙女悟道连手,都未将他绐抵住,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在缺了一角之下,再与殊途圣子对战呢?
就在两人拼得,内元将尽枯时,悟道未离开,而是以右手使古剑,再度站在的紫龙女身边的位置,这个位置,只有自己能站,风雨同担,是谁,也无法将三先人同心的誓言打破,自小起,三人一起风一起雨,到了数个甲子去了,三先人未倒,无论有什么,都同心,要面对,就一起。
紫龙女更为担心,若是殊途圣子再度开杀,那么悟道老儿首当其冲,不行,不能轻易的去了,打定主意,要以身挡关。
殊途圣子见到紫龙女的担心,竟真的,将全部的攻势,都偏向了悟道,既然不走,那么别走了。
悟道已然有死的觉悟,属于道门前辈,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就死,一向悠然的道长,感到杀招再度袭来,运起招式,招法‘剑之玄’玄影纷纷,无与伦比的剑影杀伐,将攻势余威抵档殆尽。
未料这只是余威,就在三先人,不明所以当下,殊途圣子圣环剑再度动了,‘毁天灭地’。圣君以枪运此招,威力就能焚山煮海。他来运,更是带上,无尽的杀伐。
空明紫龙女再度撕心,就在后者,要以身代招时,空明比紫龙女,更快的来到,悟道身前。身为三先人,空明从来只做不说,经历了那么多,过了那么久,从来没变,从前的紫龙女,为一身伤体受尽的磨难,悟道有难,又怎么会让好友,以身受招?空明是明白人,当下在保全与舍弃之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余地。以身代过者,自然为空明。剑气自空明脊背入,往胸膛出,口吐朱红,全身凤凰血脉,冲散云宵,后往悟道身上倒去,功体尽废,佛门金元散得全部都是。
“空明”
“大师!”
悟道紫龙女知空明的选择,就算是两人,也会以身对换,可是空明闷葫芦,永远都是冲得最快的一个,没有之一。也正因此,有许两人发现不了的问题,空明都会闷闷的道出,平时的大师,又不会多言,可是所做的,从来都比两人快得许多。
三先人,转瞬之间,只剩紫龙女还完整,竟如到了绝境之地。
就在殊途圣子,要动手将紫龙女,除掉之时,天外玄阴之气波动如天,最玲珑往此地而来,将身后冰封的安雨林弦霆雪参桑往殊途圣子,圣环剑上一搁,后者反应不及,看到两女,只觉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两人会败的那么快,出招所中,竟将透体刀痕,直接穿过寒冰,化在了林弦身上,随后林弦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霆雪参桑大叫:“圣女!”
最玲珑冰冷无情的声音开口道:“若是你想她们死,继续!”
自然为感知到了,殊途圣子在前方不远之地,要杀祈祀儿师尊,拼命赶来,看到他要发强招,对付还站立的紫龙女,立刻将两人,往圣环剑上送。
殊途圣子没有想到,十世相待的那女子,竟还有这么冷漠无情的一面:“你,很好,既然来到,那么便不要走了吧,今日,一起死在这里吧。”
最玲珑不再对他说话,寒影匕将紫龙女隔开:“还请往天悬白炼,吾出招。”
紫龙女知上空的人并非徒,徒儿无那么强韧的杀意,也未有停,带着悟道空明往天悬白炼,立刻进行治疗。与少独行相对,紫龙女只道声:“快去相帮!”
听到此,少独行再返回,停师台一路而去;就在离开后,紫爻滴也将传承接收,在紫龙女的注视下,少独行身后,踏出天悬白炼。
紫爻滴经历了血脉传承,人也更加沉稳,知了东皇天的所有,同时,对现下圣君所为,更加了如指常,而人却没变。知道身为东皇天少主,更知道自己身后,还有一干为自己,生而欢喜,死而相阻的兄弟,知道自己在哪里呆得合适。
对双亲的怨念,不如从前来得多,甚至有些同情,紫爻滴明白自己担不起一境之主,更无有恢复的实力。君皇君皇妃将骨血抛弃之时,想过,不望两兄弟,会有回去东皇天,担起站在天秤两端的担子,东皇天的主宰,更希望紫邪紫爻滴是平凡的,那样才能将生命保存下去,否则知道了东皇天还有血脉,圣君无论使用什么办法,都会将东皇天的血脉用来控制君皇。
明白了这点,知道君皇的无奈,紫爻滴想着无缘得见的君皇妃,心头暂压此事,去与兄弟会合,那里才是自己的归处,也只有那里才真正需要自己。
圣君,一直在追着,时间城主的步调,随着泪朱颜往决别峰而去,边战边走了,一段时间后,知了苍生之心,离开停师台,力量会消去。
有了这个认知,圣君一惊,于泪朱颜拼得,遍体磷伤的,意识难得,没有再往决别峰追去,立刻停止脚步,往停师台倒回去,果不其然的,回了停师台,蕴化过凤印之地,苍生之心,不再消化。
明白了这个理,圣君未有再追赶泪朱颜,而是回到了停师台,看到还剩下的尸体,心一横,眼一冷,运起秘法,将整个停师台,全部笼罩在圣光的照耀之下,此地不得有失,既然将中原正道击溃,那么眼下为要。
思及此,运圣元,以圣君界之灵为中心,抽出整个地界之灵,自天之境,由冰城通道而入,随即圣君界之灵,受到感召后化成一方迷你境界,来到停师台。
六天之境,六天之境,到得现在,又有几个,保持着原来模样未变的呢?
原来一场翻覆下来,无论所为世事为何,要改变的,终究无有一丝转还的余地,能够屹立不摇者,除开最为本初的存在,其他所有外在的无论包得多么完美,在利欲私心之下,都会成为,时间命运之下,历史的篇章,随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