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玲珑在想,用什么方式,才能阻止少独行入魔,近身之余空门大露,避重就轻,胸口被独行剑伤,两人近距离接触,最玲珑双手结印,将少独行脑海里,有关祈祀儿的,一切全部封印。抽离这段封印的神识,存于自己灵识内,化灵泉养着。电光火石间两分散,只三先人看清楚,其他人都不明发生何事。
落地后,少独行双眼血红转正,看着众人,不明所以,与对面那人对决,只感内心空虚,似有宝物带走,又觉从此之后解脱了。内心凛冽,解脱了什么?看向对方:“我认败,但是会继续修炼,直到完败你,到时候,再来讨帐。”
最玲珑点穴止血:“讨帐?你想多了,不过,你若想打,吾随时奉陪,但下次就没那么幸运。”
“我会记住,在最脆弱时绐你致命打击。”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记住今天说的话,不要放出任何受伤消息,不然……”说完少独行飞身离开。走时气急败坏,拼命想,都想不出怎么回事,内心自问,应该是慌恐吧!只是慌是哪里,恐是对谁?除了战斗之人不熟悉,其他人都……对了,她是谁?为何会与她战斗。末了,回身停在半空,若有所思:“你是谁?”
“记住吾名,最玲珑。”
看着烟尘般离去的身影,紫龙女开口:“玲珑,这样做,对少独修行是否有损?”
对眼前人,没喊尊称,不知道该如何称,初时不用称,如今呢?将那些有的没的暂放:“神识并未消除,只是在吾处淬练,等到能自行控制记忆,吾自会奉还。”
“会对汝的神识有损么?”
“不会。”有感紫龙女一直盯着自己,只好如实交代:“为保不散,吾必需取相同神识压制。”
说是压制,其实是陪伴,不然用什么,能保神识不散,紫龙女听出了言外之意,叹道,还是徒儿啊,那个傻的可怜又痴的可以,一心为保他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徒儿,只是三百年来,从没喊过师尊了。
带着婉惜与无奈:“实在保全不了,就还绐少独,毕竟人还在,真入魔了合吾等之力,亦可想出办法,凡事,别伤自己。天悬白炼还需汝顾守,离不开啊!”
“吾知道。”
似乎在身体康好上后山以来,师徒的对话,永远都是这样的,一方是潜移默化关心,一方是冷冷回应。冷不是原本,而是太多意外堆垒;找不到毫厘方法,只能任其成伤,冷固情态,或许心就不会痛了。
如果经过只是历练,那会不会有终点?如果终点到头终不成圆,那这份经过对当事人重要么。
思绪飘渺时,灵识内,少独行的意识,总会将过去点滴回现。从后山回来,最玲珑让三女,接替整个乾坤天地阵事物,自己代替阅天机位置,让其放下锁事,专心巩固大因果术里的,恒河沙数。
天悬白炼运行才算进入正轨,不再出现封印裂缺现象。偶尔得闲,也抵不过时光消磨,懒散下来,也就随少独行去,不再强行压制神识。
劫中劫来因劫往,灾里灾去凭灾过。
当年受天人五衰之劫的百姓,已然翻了几翻,所幸的,并没因固在了,同一个地方,而受到许多的折磨。相对的武夷山上,绐出了许多的空间,让所有人,都在当下,有足够的生存条件,让众生温饱,居安乐业,各职其所,传承接续。
情幽七人,受命看顾日月星辰大阵,一甲子年,这些时日,也不知不觉过了一轮又一轮,七人足足照顾了,日月星辰大阵,无数甲子年岁,天人五衰之气,还未消散,将整个武夷山,都融入了阵中。众人也就,无有其他的,时间来分心他顾,劫难还未过,当前,还是为守着,武夷山上的苍生为重。
在一甲子六十年下来,顾大阵的人,出来之后,回到武夷仙境,最少要调休,三到四个甲子年,才能将一生的耗损,完全补回来。
虽然众人修为高深,但是在日月星辰大阵里,平常修为又怎么能,维持如此大阵呢?故而只有深为高深的人,才能守住的啊!
情幽最熟悉此阵,数百年来,将自己所守的,那一甲子年完全守好,出来后,快速以自身之力,调休了百十年。有感身体恢复如初,处理完当下的事,马不停蹄将所有,都交给了感通百骸灵疏等中原年轻一辈。平常的时候,也是感通等人,在顾着武夷山,情幽交代了声,需要闭关,也未有关心他们。在归龙阁卧房里,直接盘坐下来。灵识来到时空之门,与城主沟通。
这些年来,武夷山过得不易,因此之故,情幽忍住不来,时空之门关心爱妻绕芷柔,直到大局底定,才立刻赶来,灵识回到了心境,那么自然会有,无数的事情接连而来。
时间城主,有感时间过去之际,惊觉到了现在,才见到情幽前来,坐在时间宝座上,分神与花园里的人交谈,于其对谈。再度相见,只感老狐狸心还真大,那么久才来,自己认为夫人,一离开武夷仙境,情幽会出现,哪知等到了这刻才来。
“城主好雅性,连劣者爱妻,都……”
“停,本城主并非让夫人入时间城。”
“哦?”
“喊,原本只想小猫儿入时间城,哪知会是夫人?”
情幽听此语,想要揍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一场出气再说,自己全身灵识,都在时空之门,又怎么可能,打不赢只留入,一丝灵识的城主。本着此念,心沉气静,立刻在时空之门,将城门揍得六亲不认。
后者自知礼亏,也未想到,会说不到三句话,就动手开打,本想将全部神识,都入时空之门,但想来,这事完全自己无礼,也就忍了,让老狐狸揍一次。
处在花园里面的武神,明显有感,好友精神不济,实在想不出,最近未有大战小战,泪朱颜怎会如此?就在想要问什么之时,被魔神打断:“老头,你怎么了?”
“本城主无碍,怎么了?”城主分心回答,只是情幽实在狠,出手不留余地,而自己自觉理亏,只好认命,毕竟这时的夫人,还在云池里躺着呢,龟儿子应该早就要醒来,只因要保夫人的命,才会一直停留在,当初的状态,未将深层的,意识恢复。
“城主,脸色不好?是否被揍了,要不要吾去帮城主出气?”泪信子也回来关心,不过与情晴遇君伤,三小家伙眉眼弯弯,自然没心没肺的成份人居多。
“呵,泪信,谁人能揍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