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期间,有不少战队频繁向匪贼队提出打训练赛,看来,这些人不合宁钦斐杀一场不会就此罢手的。宁钦斐倒还好,终究从未送过口,来的人全部份给了匪贼队,只是可惜挡在前头当壁障的匪贼队,忙的是团团转。
“阿盟呀,这星期六有闲暇么?”熟谙的口气,类似的戏词,让祝盟己推测到了对方的目的。
祝盟冷冽说道:“没有时间。”
“你若是没有时间的话,让卫总为你撒。”唐霖继续劝解。
那样的措辞他己听到过许多遍,祝盟阴笑一直,坦白了当说道:“咱们队中的人都没有时间。”
祝盟不管N年感情,利索挂掉唐霖电话,瞥了一眼坐在计算机前用心单排的宁钦斐,不禁感叹,人不同,命运也不同。
“又是朝着卫总来的?”袁希也不抬头,信口问道。
“是呀。”其他的战队想要找他们,没有其它三个人的联络方式,可祝盟就不同了,朋友圈很广,随意探听下便可以搞到电话,这几日他的手机都快要被打烂了。
简柳用肘部戳了一下曲志阜,乐祸幸灾说道:“老曲,这是你惹出来的事儿呀。”
若非曲志阜以前言过其实,将宁钦斐的实力讲得这样诡秘,咋会有如此多战队前赴后继地想来探探究竟。
连曲志阜本人都想不到那样的后果,光电鼠标频繁拽动,拾东西的动作比往常快上不少:“我咋清楚他们没脑子。”
听着就知道胡扯的,居然如此多人当了真。
“怨谁呐?”简柳伫着讲话不腰痛,风冷奚落道。
象曲志阜那样平日正儿八经的人,谁知道那一天哪根筋不对,讲得若有其事,不要说不了解他的人,就算瞧了他那么久的粉丝儿亦有不少当真的。
自作自受,曲志阜算感受到了。
现在有苦不能说,只能够认下。
宁钦斐在他们谈天时就转过头,无辜眨巴了一下眼,横竖不怨他。
说起来宁钦斐也数天没有开过现场直播了,打从那一桩事之后,他多了一帮稀里糊涂的疯狂粉,当中构成的有南队的黑粉,北队的黑粉,或那年大洋队老粉因爱生恨,成了俩队的黑粉。
之前好赖是东西俩队黑粉互扯,宁钦斐出现就象道光,首次让俩队黑粉团结在一起,为宁钦斐建立了反黑援兵会。
宁宁宽心飞,黢黑永相伴。
他人的黑粉成了宁钦斐的反黑卫队。
这是现在惟一能够击败南/北队的人,若是哪个来黑他,岂非让东西俩队永远张狂下去?
这一桩事,宁钦斐成了最后一个清楚的人,还是简柳告知他的,对这他的反应是深深地瞧了一曲阜数秒,眼中的小火焰在劈里啪啦焚烧。
曲志阜自觉输理,尴尬冲着他笑了一下,露出口洁白牙齿,明显在装糊涂。
就那么简单的一个笑颜,让宁钦斐汇聚的小火焰倏然焚烧殆尽,转过头继续挑战单人四排。
某些人,倚仗着好看,就是可以为非作歹。
训练之余,匪贼队常常待的地方就是大厅的长沙发上,轩敞舒服的感悟,叫人歪歪斜斜不舍得移位,祝盟和袁希一个人占一边,瞧选秀栏目,两个人平时兴趣雷同,懒的活动,好像俩摆设稳固在长沙发上。
“好好看,我神女。”
“当心一点,人家还年少。”
简柳刚刚从洗澡间里出来,见差距快十周岁的两个人为个自爱好快吵起来,简柳奚落说道:“是否肤浅?”
“出来啦?一块儿瞧撒。”祝盟召呼道。
简柳一边透出嫌厌神情,一边走来,拍了一下横在长沙发上的大长腿,道:“移开点。”
“你咋啦?一直苦着脸。”袁希注意到今夜的简柳显然兴头很低,甚而以前过来的都没有扁他。
简柳瞥了一眼他,之后伤感摇了一下头:“你还很小,不明白。”
祝盟听言蹊跷地瞅着他,他的年岁总应该够鸟吧?
简柳眼神呆板,瞅着屋顶:“我娘催促我回去相亲。”
袁希听着霎时上劲:“那感情好呀,相呀,我还指盼没有人给我相亲呐。”
“便说了你不明白。”简柳愈发焦虑,手指头没有意识地抠手头的长沙发,“还是老曲和卫总好呀。”
“你想相找个象卫总如此有钱的,你只怕是失心疯了。”袁希难以置信道,“他俩在一起,那叫天作之合。”
祝盟在旁边静静颔首。
他们口里探讨的主角,这时候在上面。
门被擂响,宁钦斐放下手里的事儿去打开门,刚打开,就看到曲志阜伫在门边儿。
“咋啦?”宁钦斐问道,分明上一秒尚在谈天的人,咋倏然就奔到他的面前。
“手伸出。”曲志阜一手握住,不知道里边藏了什么东西。
宁钦斐按照他讲的做,接下来,就看到曲志阜在他手心中放了颗糖,他微蹙起眉头,茫然地瞅着他。
“给你赔不是来了。”曲志阜说道:“开始时只是打打趣,想不到事会进级地那么严峻,不过你不要害怕,他们若是想寻你,我帮你背着。”
宁钦斐垂着手,实际上他不是喜欢出彩的人,曲志阜的无心之过正好把他推到风尖浪口的,要说困惑,有的。
不过……宁钦斐拿了手里的糖,塑胶封装在指缝间发出微小声响,他抬头正视曲志阜的眼神:“就这个便想打发我啦?”
见对方的口气算轻松,曲志阜不禁宽心乐了,送糖只是时机,他认真提问:“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