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从房间内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哪处机关,竟有堵墙直直的从他砸破的那扇窗的地方落了下来。慕容白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就眼睁睁的与外面的两个女子断了联系。
“慕容!”
“慕容哥哥!”
两声呼喊声同时响起。凤九烟和北堂静对视了一眼,北堂静蛮横的扭过头去,看着慕容白所在的那个房间,默默想着:慕容哥哥你现在里面等一会儿,等静儿收拾了这个凤九烟就去找你。
北堂静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凤九烟,都是这个凤九烟,都是因为她慕容哥哥才会不喜欢自己,此时北堂静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恶毒,再没了凤九烟刚来时大家闺秀的表现,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凤九烟看着北堂静撕心裂肺的样子,姣好的面容变得有些狰狞,没有来的想起了在山洞中烈如风对自己说的话之情那滔天的怒火淡了几份,平白添了几丝对北堂静的同情。
这几分同情就像是星星点点的火星落入了北堂静的眼中,瞬间点燃了北堂静心中的炸弹,触及到了她埋在心底的禁忌。那是什么眼神她在同情自己他凭什么同情自己,我可是北堂静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与施舍。
北堂静对着凤九烟吼道:“凤九烟,你那是什么眼神?同情?呵!可省省吧!收起你那无所谓的同情,我不需要!”
说罢,北堂静抽出刚刚才插回剑鞘的佩剑对着凤九烟就刺了过去,凤九烟偏了偏身子躲过了那一剑,北堂静手腕一转横着把剑挥了过去,凤九烟脚尖在地上一点轻飘飘的退后去躲过了那一下。
屋外,凤九烟与北堂静在外面你来我往,刀剑相向。
慕容白在屋里四处打量着。
刚刚在墙落下的后,慕容白才发现屋里的烛台上的蜡烛都是照着的,就像随时都在等着有人被关进来。
慕容白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个书柜其余的便是墙上的几个烛台了。
慕容白叹了口气仔细地查看了下刚刚落下来的那堵墙,与周围的墙壁没有一丝的缝隙,试探地敲了敲,实心墙璧闷闷的回音传到了慕容白的耳朵里,暗暗在心里想到,看来从这里出去是没有门道了。
踱步走到书柜旁,慕容白伸出手放到书柜上试探着用了下力,并不是很重,手上猛地发力衣袖底下的手臂上的肌肉迅速鼓起,衣柜就被推开了。一扇雕有古老的吊饰的木制门扉出现在了眼前。轻轻一推门便吱呀呀的开了。
“这是”看到眼前的一切慕容白不由得惊呼出声。
密密麻麻的机关在这间屋子里,一个不小心便会被这机关弄得死无全尸。
慕容白看着那堵严严实实的墙,在原地站的是既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这要是不进的话那面墙他是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但要是进去的话就算是他面对眼前这样的机关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从这儿完完本本地走出这里。
就在这纠结之时,一道倩影蓦地走进了慕容白的脑海里,弯弯的眼角及时面无表情的看着你也会让你觉得她的眼中带了三分笑意,小巧的鼻子下面红润的的嘴唇。烟儿!
慕容白心里瞬间软的一塌糊涂,他的烟儿。
为了烟儿,就是为了烟儿他也要从这里出去,他也要放手一搏。慕容白一下子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从这里出去!
屋外,庭院内一棵桂花树正开的正好。北堂静素出生时屋外的一棵桂花树瞬间绽开了一朵朵美丽而又优雅的桂花,伴着桂花开放北堂静出生了,这是北堂静的父亲从小就给北堂静讲的故事,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但桂花的确给北堂静留下了深深的影响,这个府邸也的确被北堂静种满了桂花树,节令刚好,桂花树上结满了桂花。
风吹而过,带下了一阵花香,烈如风睁开眼一股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痛得他五官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女子的叫喊声落入他耳中,“凤九烟你躲什么啊!有本事就抽出剑和我打一场。”循着声音看去,两个少女战在一起,花色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了弧度,好似盛开的花朵,但两人都不是天真无害的小白花,两人都是罂粟花一般的美丽妖艳吸引了人们的视线却在下一秒就能够置人于死地人物。
凤九烟的身影到处躲闪,却并不显得狼狈,如蝴蝶般轻盈,但只怕是只有她自己自己现在不想面上这般轻松。引着北堂静远离了烈如风所在的地方,余光悄悄瞥见烈如风睁开的双眼,凤九烟在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俏皮地对着看着自己的烈如风眨了眨眼,烈如风看见不由得莞尔一笑。
凤九烟昨晚有些俏皮动作便不再分心,专心致志对付面前这个人。
北堂静现在的情绪已经有些不可控制,凤九烟一味的躲闪使她变得更加疯狂。而凤九烟只是躲闪的话也有些无法完全躲开,现在北堂静不管不顾的攻击已经能够擦到凤九烟的发丝与衣襟了,更严重的是刚刚差一点北堂静的剑就要刺到凤九烟的脸颊了。
正所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在北堂静差点伤到自己后,凤九烟终于抽出了自己的剑,挥手向北堂静的剑攻去,两剑相撞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凤九烟的反击打得北堂静措手不及,两人持剑僵持了几秒后同时后退,为下一次的出击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