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凤九烟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冰冻里面有个大窟窿。这都是凤九烟误打误撞的,因为凤九烟来的时候就害怕自己迷路,所以在自己走过的路旁做了属于自己的标记。她只是看着周围的东西,看看自己来时的标记,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的发现了这个大窟窿。
“这是什么呢?我有点好奇!”她凤九烟此时虽然想要回家,可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连家也不想要了,不过,凤九烟是会法术的,隔空转移之类的对她来说应该会很容易。
凤九烟因为害怕在这样如此光滑的冰面上使用法术稍有不慎就会跌进这样一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里,所以只能慢慢的走过去了。
“这里真的是很滑,我怕我会跌进去,即使我法力再高深,跌进冰水中即使可能有几率存活下来,十有八九也是丧失了自己的功力的。”凤九烟自己小声嘀咕着。
为的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切不可跌进湖中。
在凤九烟的一声又一声的小声嘀咕之中,她来到了那个大冰窟窿跟前,只是瞧上了一眼,就发现了那个女人就在里面静静的躺着。那冰窟窿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深不见底,而是只有两米深左右,因此女人才可以躺在里面而且不下沉。
当凤九烟看到女人的眼睛的时候,不由得一阵颤抖,原来那躺在冰窟窿中女人的眼睛是睁开的,女人的眼神空洞,只是睁大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面,这个时候就好像是在看着凤九烟一样,这样让凤九烟感觉很可怕。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怕?为什么要盯着我?”凤九烟疑惑的看着冰窟窿中的冰美人,“还有,你这个女人,我怎么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你?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啊!”凤九烟坐在了冰窟窿旁边的冰上,双手围着腿,将脸凑在膝盖上,摆弄着自己的长裙,“你说,你是谁啊?”凤九烟撅着嘴看了看冰窟窿中的女人。
那女人还是眼神空洞,直勾勾的盯着上面,这着实令凤九烟这个见了很多怪物的人都害怕,更不用说平常人了。
凤九烟静静的看着那个冰美人,在扫描着冰美人除了眼睛之外的一切——她穿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裙,头上也没有一个发髻,只是任由着头发在两颊上飘来飘去,凤九烟看着就觉得别扭,很想要把她的头发给弄一个特别好看的发髻,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真正的凸现出冰美人的美丽。也是由于头发的遮盖,凤九烟都不知道那个女人长的什么样子。
凤九烟正趴在冰窟窿的边缘时,突然一块儿冰碎了,幸亏凤九烟身手敏捷,躲了过去,一个翻身,滚到了另一边,“幸好是有惊无险!”
凤九烟慌乱之中一转身,突然发现了冰美人她手上有一个雪白的玉佩,“那玉佩,似曾相识对不对?”凤九紧紧的盯着那个玉佩,想要仔仔细细的琢磨着玉佩与哪个相似。
凤九烟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声叫道:“对!是和我母亲凤瑾初身上经常性的佩戴的那个玉佩极为相像。可是,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东西,可是,这个女人……”
她定了定神,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又仔细瞧着,确实是像,就算是凤瑾初亲自来识别,也不一定可以认得出来。
凤九烟急忙想要确认那个女人身上所佩戴的玉佩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亲的,也想确认一下,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谁。凤九烟将双手合拢,“精明的神啊,保佑我,保佑我,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把这个大冰窟窿里的女人带出来。”
凤九烟晚了挽袖,子把衣服好好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下去了,可是看到这么大的一个冰窟窿就有点害怕了,不过任谁来看这个冰窟窿,想要下去都不是一件儿特别容易的事情。
“好!我就豁出去我这条命了!”凤九烟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当她的双手向下伸的时候,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有没有机关,就算有,凤九烟也是相信自己的反应能力,有信心去面对自己面对的困难,凤九烟在确定没有任何机关的时候,就准备下去了。
凤九烟缓缓的将腿脚伸了下去,原本以为会很凉,会冰凉刺骨,可是凤九烟错了,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感觉。“哎?这个水不怎么对啊?怎么不回凉呢?这不科学!”凤九烟虽然是这个朝代的人,可是她没有受到什么旧思想的毒害。
凤九烟弄了半天,终于下去了,当凤九原触摸到那个冰美人的身体的时候,接受到了异样的感觉。“呀!怎么会这么凉?周围的水都没有那么凉,可是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凉?难道,是他把这周围的凉气都给吸走了吗?算了算了,不再多想了,把她带上来,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儿了。”
凤九烟想要将这个女人可怕的瞪的圆圆的双眼用手给轻轻的合上了。凤九烟做这个动作的目的第一是想要把自己心中对她的畏惧给消除了,第二就是让她可以一路走好,也一样希望她这一路可以走的顺畅,走的快乐。可是只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一层一层的薄冰,即使她想要那么做,却也是力不从心。
凤九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她给抱了上来,得亏她并不是特别的重,她的身体轻如蝉翼,肌肤却是雪白雪白的,这个样子只是看起来就觉得挺美的。凤九烟承受着这位冰美人身上的碎冰碴子,“姑娘,有意打扰了姑娘的安息……”凤九烟边抱着那女人,一边忍受着刚刚从冰窖一样的冰窟窿中的寒冷。
凤九烟给她带了上来以后,就赶紧搓了搓手,“哇!好冷,本来刚刚下去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觉得凉,怎么现在才感觉得到?”凤九烟对于这个事情却也是充满了疑惑。但只是苦于没有人可以给她自己解答疑难,不然那凤九烟如何不可以和他们一起将这女人弄上来,何尝不稍费一点儿力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