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看着病怏怏的冷玄机回答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上要给上头一个满意的答复,对下要给百姓一个说得过去的回复。现在如果空手回去可怎么办,官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露出了难办的表情。这件事情确实很棘手,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这是他们自当兵以来,遇到的最难办的一个案件,丝毫没有头绪。
他们接到百姓报案说,村里面有几个村民的心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留下尸体,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经仵作验尸后,发现死者身上没有其他打斗的痕迹,只有类似大型动物的抓痕。由此可见死者并非是人类杀死的,是活生生的被野兽剜去了心脏。官兵们想,这样的说法是百姓们是不认可的,即便是野兽杀的,那你好歹把野兽捉出来,才能使百姓信服。
官兵们也很头疼,这也只是他们的推测,他们也没有亲眼所见杀人的全过程,又该如何捉拿。这悬赏报告贴的也已经有十来日,依旧没有人上衙门提供线索。左盼右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位少年,击衙门的鼓。
只见那少年面色苍白,神情慌张,跪在大堂,断断续续的说“前两日……在村口……看到一名女子……能……能够……变……变出……怪……怪兽……样子……可怕……可怕极了,我……我怀疑……她……她。”官兵们真是被他这样说话给急坏了,又不能打断他,只好安慰他说“不急不急,你慢慢讲,来人给他端杯水来。”
喝完水,压压惊,少年的脸色变得红润一点,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的断断续续,又道“我怀疑……那个女子……就是凶手。”
官兵们问“现在那位女子现在身在何处?”
少年高兴道“就在我们……村口的,姓孙的……一户人家,我……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正是因为有了那位少年带路,官兵们才能够找到凤九烟和冷玄机的落脚处,可是听了冷玄机的回答,官兵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失望的垂下了头。由于几位官兵的打扰,凤九烟不满意的翻了身,冷玄机看着凤九烟睡的不舒服,便压着心中的怒火,对几位官兵说“敢问几位爷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就赶紧走,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听到这官兵们可不高兴了,原本抓不到凶手就够恼火了,如今连一个病秧子也干这么对自己,心中的火气不免又增加了。官兵们可不想就这样放弃,这可是案发以来唯 个线索,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准备带走凤九烟。如果抓对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如果抓错了,就只能对那位姑娘说声抱歉了。
几位官兵通过眼神交流,都认可这个方案,对于现在这种状况,这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说着他们打算叫醒凤九烟,把她捆绑起来。或许是因为身边有冷玄机在,在这么吵的环境下,凤九烟依旧睡的很踏实,便又往冷玄机的怀里靠了靠,感受的凤九烟的依赖,冷玄机甚是开心。
就在两位官兵正伸手,打算晃醒凤九烟,眼疾手快的冷玄机,立刻用身边的剑,把他们的手打开,冷玄机拿着剑的手一直护在凤九烟身边,不允许有任何人靠近凤九烟。被冷玄机这么一打,官兵立刻涌现出怒气,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在你这耗,识相的把你怀里的女子交出来,不然……”说到这,官兵们露出了邪笑。
凤九烟这是真的被吵醒,于是揉了揉眼睛,打算起身离开冷玄机的身上,冷玄机摸了摸凤九烟的头发,宠溺的说“刚睡下没多久,怎么就起来了。”
凤九烟立刻嘟起了嘴巴,埋怨说“我也想多睡会啊,可是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冷玄机接道“那也是的,你只需等上片刻,我立马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
凤九烟看着冷玄机露出开心的笑容,点了点头。
官兵站在一旁,听二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忽略他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小命还能不能包住还不知道,还想睡觉,来人把他俩给抓起来。”一声令下,剩下的七八个人一起上。看着这个阵仗,凤九烟一点也不担心,依旧躺在冷玄机的怀里。看着凤九烟如此淡定,冷玄机开心的笑了,即使坐在床上,仅用一只手,三下五除二的把七八位壮汉解决掉,只见他们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冷玄机的剑尚未开窍。
冷玄机并没有用太大的力度,不然可有他们受的,一会儿功夫,那几位倒地的官兵恢复好了,又重新站了起来。经过刚刚的教训,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站在不远处,不敢靠近。领头人忍不了,于是呵斥“你们快快抓住他们,必有重赏。”
听到重赏,他们又有了前进的动力,可是刚刚的教训历历在目,但为了重赏,他们也顾不了多少了。官兵们正蠢蠢欲动,冷玄机也不敢懈怠,就在他们两队人马准备来个大战的时候,官府的老爷过来了。官老爷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已没有往日的威风,他也是刚听手下的人说,衙门今天刚得到线索,便带人去抓嫌疑人,担心他们闯祸,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官老爷整理一下衣着,走近一看,便看到冷玄机和凤九烟身上佩戴的徽章。徽章以凤黎国的地域特色建筑(马头墙)为形,辅以太极杖中草药构筑成一个完整的“凤”字,表达凤黎国的权力。药葫芦代表以凤黎国有悬壶济世的美称,标志中间部分似手掌形,代表武学的手法。在特色建筑中又融合了世界常用的杖武学标志,杖也可以理解为法老之仗,表明在继承和发扬凤黎国传统精华的同时,更有积极开放的胸襟和创新的精神。
这看似普通的徽章,其实代表着迦殒学院,能够进入这个学院里的人,不是凤黎国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富可敌国的人,岂是我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够得罪的。县令看着冷玄机和凤九焰身上迦殒学院的徽章,心想怎么就得罪了伽殒学院的人了,他们一个二个,可不是我敢惹的,也明白了这两个是谁。
县令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稳了稳心态,立刻呵斥手下的人说“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他们像是犯罪嫌疑人吗?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我以后还怎么指望你们来保卫百姓。”
官兵们也知道自己这次犯的是大罪,连忙跪下来求饶“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小的有眼无珠,还望大人见谅。”
县令生气道“知道错了,还不快滚,看了你们气就不打一处来。”
官兵们得了话,那还敢在多呆一秒,立刻像飞似的跑了,远离冷玄机和凤九烟。
凤九烟早就从冷玄机的怀里坐了起来,他们二人就在那里看着他们,不说话,只是笑笑。县令见官兵都走了,冷玄机和凤九烟也没有说什么,于是就暗暗的松了口气,觉得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说不定还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