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琛的突然拜访,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佣人看着面外的男人,有些懵,平日也没有什么人上来拜访。
今天老爷夫人也没有吩咐说有客人要上门,“先生您是?”
“我是楚云琛,上门拜访两老。”楚云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声音惊动了路母,佣人喊了一声夫人。
路母挥挥手,示意佣人回去干活,她看到楚云琛有些惊讶,她认识楚云琛,这个男人在这座城市响当当的,谁不知道这是天之骄子,金融天才,几年就把自己公司搞的有声有色。
路母对他的印象不过就是自家儿子认识的,路见坤也没有怎么提过他。“怎么突然就来拜访我们了,来进来坐吧。”不过别人都上门了,总不可能赶人家走。
“不好意思,也是我唐突了,未知报一声就上门,望阿姨不要介意。”楚云琛礼节做的十分周到。
“没事,进来坐。”路母,对他的印象自然好了不少,路家装修没有很豪华,反而有种平平淡淡的感觉,莫名温馨。
路父在屋子里坐着带着个老花眼镜看报纸,听到响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谁来了。”
“叔叔好。”楚云琛叫了一声路父,路父随着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他,同样也是惊讶。
说实话他挺赏识这个小子的,他年轻时候也向往打拼,无奈自家儿子喜欢医学,只能随他去了。
楚云琛的魄力他是无比欣赏的,只是没能见上几面,“坐吧,别客气。”这时,佣人也端上了茶来。
“这次来呢,主要有一些事情想跟二老说一下。”楚云琛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他不屑于官话一套套,本来就和路父路母不熟,寒暄就免了吧。
路母在一旁没有说话,一般都是路父做主,“不知是什么事情呢。”路父尽管对这个年轻人印象不错,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今天来呢,只要希望二老可以管好你们的儿子,不要到处惹是生非。”楚云琛莫名嘴角就开始上扬,就算扯到伤口,他也不顾。
一下子路父脸色就黑了,自家儿子虽然不是朝着他希望做的道路去走,但怎么样还是他们的骄傲。
从小到大样样优异,今天突然就来了一个毛头小子说他们儿子到处惹事生非,谁能高兴起来呢。
“楚先生,希望你说话可以负责任,见坤怎么就到处惹是生非了,造谣在法律上可是要罚的。”路父脸色不是很好,路母也不高兴只是不好掺合进去。
“呵。”楚云琛笑了起来,“楚先生,这是笑什么呢。”路父路母对他的好印象早已烟消云散了,原本觉得这个年轻人礼貌,礼节周到无比,又年轻有为。
现在发现一切都败在了品德卑劣,无凭无证就说他们的儿子到处惹事。
“那我想请教一下叔叔,你家儿子把我的女人藏起来五年,你觉得这是不是惹事呢。而且我这脸上的伤也是他打的,要是你觉得我态度不端,那你的儿子又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呢。”楚云琛直言,能达到目的的捷径他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挨了这一拳就刚好把这一拳运用到位,否则多浪费。
“什么?”路父脸上有些震惊,“不可能!你冤枉见坤,楚先生要是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赶你走了。”路母终于憋不住说话了,她怎么容的别人瞎说自己宝贝儿子半句坏话。
“不用,反正我来也不是追究这些的,一会我会自己走。”楚云琛笑了笑继续说,“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们,请你们的儿子注意一点,否则我不保证他是断手还是断脚,或者两老的安危也是难保证。希望你们以后出门注意点,随便摔到就不好了,到时候弄的个高度瘫痪,你们的见坤,宝贝儿子得有多难受呢。”他最后一句话刻意放慢了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完便看了一眼气的不行的两人,笑着离开。
路父捂住心脏,不断大喘气,“老路,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拿药给我拿药给我!”路母发现不对劲,连忙扶住路父,佣人也找到药拿了水给他。
路父吃了药慢慢才平缓下来,“老路你可是有心脏病的,你明知道自己这样,还那么激动干什么。”路母也还没有消化楚云琛的说的话,不过路父这样子她也埋怨起来。
路父好久都不犯病了,也许因为平日生活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刺激到他,刚才犯病都要吓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气不过那个毛头小子胡说八道我们的儿子。”路父现在还有一点喘气,心脏抽着抽着疼。
他原本觉得楚云琛挺好的,现在印象直线下降,变成了毛头小子,还是一个只会胡说八道的毛头小子。
“早知道我就不让他进来了,我原本见他那么有礼貌,我还以为是见坤的朋友来拜访我们,谁知道他……他那样呢。”路母也是气不过。
“他说的什么女人,什么是怎么一回事。”路父脸色也严肃起来了,见坤他很了解,一般都不近女色,怎么会把楚云琛的女人藏了五年。
“那肯定是无中生有的,你觉得见坤那样的好的人品会做那样的事情吗,还说见坤打了他,我看他那样的人没有打见坤已经很好了。”路母瞪了一眼路父,自家老伴怎么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
“再说了,你看他刚才说的话如此恶毒,还让我们出门小心一点,句句都是带刺的,你觉得是什么好人吗,再好也有限度吧。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路母用上了各种词汇骂楚云琛。
路父回想刚才楚云琛的话,的确句句威胁恶毒,让他们惊觉一点,否则就让他们儿子断手断脚。
换作一个有礼貌的年轻人,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路父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见坤哪里招惹到了这么一号人回来。